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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 银刀驸马 2350 字 2023-10-15

gu903();“我希望弄清您的来意,是否是真的要帮助我们。”巴斯特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平静,他紧盯着陈鸿的眼睛,“法兰克福的罗特希尔德想要摧毁我们,而现在,另一位罗特希尔德要帮助我们,我需要您的解释。”

“好吧,阁下。”陈鸿迎上了他的目光,说道,“我想告诉您的是,从伟大的詹姆斯去世后,法兰克福的罗特希尔德的任何行为,和伦敦的罗特希尔德,以及巴黎的罗特希尔德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而后两个罗特希尔德,和我的父亲,想要帮助你们走出困境,当然,我们会索取一些小小的回报,但这些回报,绝不会影响荷兰银行的业务和今后的发展。”

“我明白了”巴斯特的眼中闪过狂喜之色,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您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您需要我做什么。”陈鸿说道,“我悉听您的吩咐。”

“我们需要大量的现金,顶住挤兑的风潮。”巴斯特迫不及待的说道,“这样我们可以不用低价出售我们的黄金。”

“我正好有一笔款子要存。”陈鸿笑了笑,“麻烦您帮我办理一下吧。”

陈鸿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巴斯特的面前。

巴斯特小心地看了看信封,伸出手指,从信封里厚厚的一叠纸片当中抽出了两张每张票面一百万英镑凭票即付的国库券来。

看到这两张钞票,一旁的副总裁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头晕目眩起来。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陈鸿,瞳孔瞪得大大的。

巴斯特战战兢兢地拿着这两张国库券,掏出了放大镜,检验起它的真实性来,他查验得是这样仔细,要不是这是那位银行总裁在头脑不清醒时做出来的举动,无疑是等于在侮辱陈鸿了。

陈鸿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查验结果。

“您是怎么过来的子爵阁下”巴斯特刚才已经看清了,这个信封当中竟然全是这样的国库券,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您总是在身上带着这么多的钱么”

“我坐马车来的。”陈鸿微笑着说道,“我不常这么做,今天只是为了让您打消怀疑。”

“噢,阁下您帮了我们的大忙”巴斯特站起来向他面前的这位救星示意致敬。“原谅我,阁下,我已不再怀疑了,但却不得不表示惊奇。”

“我明白,象您这样的一位银行家是不会这样容易表示惊奇的,”陈鸿以一种极客气的态度说道。“这么说您相信我了,是不是”

“噢,阁下”巴斯特大声说道,“我丝毫也没怀疑过呀。”

“我知道,您只是想确定自己没有冒险而已,但现在我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再没有什么不信任或怀疑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可以就下一步的合作谈谈细节方面的问题了。”陈鸿起身说道,“这些钱只是第一笔,要是不够用的话,我会再向您提供的。”

“我必须向您承认,子爵阁下,”巴斯特说道,“我一向自以为凡是欧洲的大富翁我没有不知道的,可是您,一个中国人,您的财产似乎也相当多,而我却一无所知。您的财富是最近才有的吗”

“不,阁下,”陈鸿答道,“恰恰相反,我的财富起源很古老。而到我的手里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所以,您对于这件事不知道是极其自然的。但是,关于我和我的财产,您不久就会知道得比较清楚了。”当陈鸿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子爵阁下,您大概很喜欢绘画吧,”巴斯特又说道,在副总裁看来,他的态度已经接近谄媚了,“至少,从您进来的时候我看到您对我的画那样注意和欣赏可以看得出来。您既有这种嗜好,收藏的珍品想必也一定琳琅满目吧。假如您允许的话,我很高兴领您去看看我的画库,里面都是古代大师的杰作。我还有几幅关于中国的名画,我相信您是会感兴趣的。这一点可以担保,我看不惯现代派的绘画的。”

“非常乐意。”陈鸿微笑着点头道,“您反对现代派的画是很对的,因为它们有一大共同的缺点就是它们所经历的时间不长,还不够古老。”

“那我必须要领您去看几幅美丽的人像了。您大概能看得出,我对中国的画家是非常推崇的。”

“乐意从命。”

当陈鸿从荷兰银行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满天的乌云渐渐的散去,太阳正从云间撒下万道金芒,照在身上,让人感到分外的温暖。

陈鸿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仍然在门口排着队取钱的人们,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不可思议。”

听到这句话,身边的海叔和随从们都显得很是惊讶。

“少爷在说什么”海叔问道。

“不没什么。”陈鸿摇了摇头,收回了思绪,说道,“我们走吧。”

海叔和随从们没有再说话,而是簇拥着他穿过人群,上了马车。

他们并不知道,刚才陈鸿之所以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是因为他想起了那封来自遥远的东方的自己的那位姓林的“亲戚”写的信。

如果没有这封信,他是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陈鸿不会想到,正是因为这封信,欧洲的历史,已经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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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谁泄漏的消息

陈鸿乘马车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处村庄,村庄位于平原的最高点上。他在山脚下和随从们下了马车,开始循着一条小径弯弯曲曲地上山。一到山顶,他发觉自己已被一道篱笆挡住,篱笆上挂着绿色的果实和红色白色的花朵。

“就是这里,呵呵,看样子我的记性还不坏。”

陈鸿寻觅篱笆上的门,不久就找到了它。那是一扇小小的木门,用柳条做的铰链,用一条绳子和一枚钉子做的搭扣。他不久就懂得了它的机关,门就开了。他于是发觉自己已到了一个小花园里,花园的这一面是篱笆,另一面是一座爬满了常春藤和点缀着野花的古塔。花园里有一条红色的石子小径,两旁夹着已经生长了许多年的茂密的黄杨树,这条小径作8字形,弯弯曲曲地造成了一条走道。在那形成花坛的二十株玫瑰花上,没有哪一株上停有一只虫子。那些繁生在潮湿的土壤上专门毁坏植物的绿色昆虫,这里也一只都看不见。可是这并不是说花园里的土地不潮湿。泥土黑得象烟煤一样,树上的枝叶长得很繁密,这都可说明土壤确是很润湿的;而且,要是天然的湿度不够的话,还立刻可以用人工的方法来补充,花园的一个角落里埋了一只大水缸。水缸边上驻着几只青蛙,它们当然永远站在这只浴盆的两对面。小径上看不到一根草,花坛里没有一茎莠杂。这位园丁虽然还未露面,但他经营这片小园地的苦心已是人人都看得到的了。陈鸿把门关上,把绳子扣回到铁钉上,然后站定了向四周看了一眼。

陈鸿突然在一辆满装树叶的羊角车后面踩到一样东西,那东西本来是伛偻着的,被他一踩,就站了起来,于是陈鸿发觉他已面对着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本来是在摘草莓,把摘到的草莓,放在葡萄叶上。他的手中有十几张葡萄叶和约莫同数的草莓,但因为站起来的时候太突兀,草莓就从他的手上滚了下去。

“你在采果子”陈鸿微笑着问道。

“原谅我,先生,”这是一个典型的荷兰农夫,他把他的手举到鸭舌帽的边上,笑着答道。“我没有在上面,你知道,但我也是刚下来。”

“希望没有我打扰你,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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