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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执中是一个严肃的男人,面对他的感觉就像是对着高中时期的校长一样,虽然你知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总是发自心底的有些敬畏。
“谢谢你照顾甄熙。”秦执中坐在白蕖的对面,这样说。
白蕖准备了一肚子骂他的话都没有派上用场,她挥了挥说,说:“算了,就算你做错了事也容不得我来指责。”
“我没有做对不起甄熙的事情,这一点请你相信。”
“甄熙相信比较重要吧。”白蕖轻笑,有些无语。
“我知道她视你为好友,现在你的话可能比我还要有用一些。”秦执中说。
“那你该反省一下了,为什么我一个外人比你还具有可信度。”白蕖憋着心里的火,淡淡的说。
秦执中说:“我暂时不能接她回去,有劳你们照顾她了。”
“哈?”
“现在回去不太平,我处理好了就会来接她。”秦执中放了一张卡在桌子上,两指搭在上面推给
白蕖,“她想买什么就用这里的钱,别让她知道。”
“喂喂喂,你不去见她吗?”白蕖搞不懂这两口子了。
“她怀着宝宝,我不想让她动气。”
“你要是不解释清楚的话她更生气吧?”
秦执中:“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问我?”白蕖指着自己,“我又不是犯了错的那个,凭什么我要替你想办法。”
“你是甄熙的朋友,你不希望她快乐吗?”
“哎,秦先生你搞清楚啊,我对你没有好感,没有义务帮助你的。”白蕖拍桌,心底给自己打
气。
秦执中也不生气,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白蕖,“这里有我想说的话,请你转交给她。”
“哼。”白蕖冷哼。
秦执中起身,他说:“甄熙就拜托你了,谢谢。”
说完,保镖拉开咖啡馆的门,他钻进了宾利的后座,扬长而去。
白蕖翻了一个白眼,拿起桌子山信封离去,担当闹矛盾夫妻之前的信使。
甄熙看了信,垂首不语。
“虽然我不好奇他怎么解释的,但你别不开心啊。”白蕖安慰她,“你现在是两个人,为了宝宝你也振作一点。”
甄熙伸手抱住白蕖,她说:“爸爸说得对,我不了解执中。”
“嗯?”
“在我嫁给他之前,爸爸曾对我说,执中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要承受的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责任和痛苦。我不信,只要相爱什么克服不了的呢?可是逢场作戏,尔虞我诈,这些不该出现在我们的家庭生活中都频繁出现了,一次比一次让人难以接受。我不管他是被谁算计的,但我知道,他这次真的让我伤心了。”甄熙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甄熙......”
“我不想原谅他,他总是让我等让我伤心,我再也不想原谅他了。”甄熙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来了。
白蕖眼眶一热,只好陪着她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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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执中到底是被谁算计了?”白蕖好奇的问霍毅。
“跟你们没关系,不用知道。”霍毅揽着她的腰肢,手指摩擦她的腰部。
白蕖推开他,“不要以为你们男人就很聪明好不好?你这样性别歧视很让人不舒服。”
“我没有性别歧视啊。”
“你明明就有。”
“哪一句?”
“跟你们没关系,我们?不就是我们女人吗?”白蕖瞪眼。
霍毅:“我们,这里不指女人,指局外人。”
“甄熙是他的妻子,还算局外人吗?”
“知道多了有什么意思,徒增烦恼。”
白蕖跪在沙发上,认真的问:“那这个我不问,其他的你能告诉我吗?”
“比如?”
“秦执中到底出轨了没有?”
“没有。”
白蕖握住他的手,有些紧张,“你发誓。”
霍毅瞥她,“我从不说假话。”
“可是甄熙看见了他和那个女人......”
“看见的就是真的吗?”
“我不明白。”白蕖坐回沙发,她说,“男人可以在外面逢场作戏游刃有余,在家里又可以装作一副好男人的样子,为什么?”
“你在说谁?杨峥吗?”霍毅收起笑意,嘴角挂着冷冽的弧度。
白蕖摇头,“我不知道,我见过太多的例子了,不知道在说谁。”
霍毅捏着她的下巴,箍紧她的腰,他说:“不管你看了多少负面的例子,但在我这里,我不会让你看到类似的情景。”
“真的?”白蕖挑眉,眼底有散不开的疑惑。
霍毅低头吻她的唇,凶猛而不讲章法,像是直接的碰撞和侵蚀,搅弄她的舌头,逼着她来相信自己的诚意。
“霍毅......”白蕖抓着他的衣领摇头,喘着粗气说,“我们不能一出现分歧就用性来解决,这不好......”
霍毅压在她的身上,大手从她的脊椎滑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颤栗。
“我有说要做吗?”他轻笑一声,弹了一个她的额头。
白蕖:“......”
“小蕖儿,你信我吗?”
“哪方面?”
“呵,装傻是不是?”霍毅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
白蕖的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儿,不确定的说:“老实说,我不是很了解你......”
霍毅黑脸。
“以前我们不是这种关系的时候我很相信你,但现在......”白蕖说,“我有点儿患得患失了。”
霍毅站起来,一拉,反手将白蕖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
“我们去确定一下,让你好好感觉。”霍毅咬牙。
所以,最终解决问题还是在床上?
哇,我们真的而是好肤浅哦,白蕖心底暗忖。
不过,怎么说呢,很爽。
......
自从上次白蕖给盛千媚出了个“招”,她就一直想该怎么来实施。只是近来公司琐事缠身,她一直忙得焦头烂额。
一转眼,已经是六月底了。
“副总,今晚还去跟供货方吃饭吗?”秘书敲门进来。
盛千媚正在咬手指头,立马放下,“不去了,你安排下面的人去吧。”
“好的。”秘书退出去。
盛千媚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给白蕖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她赶紧问道:“你觉得我穿什么去见他
好?”
“嗯,不穿?”白蕖带着浓浓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