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哥身为他的部下,对这位主帅之女自然也是言听计从。久而久之,自然更纵得她无法无天,自以为是宇宙中心,男人非她不爱!
然而理解归理解。这样的人,她是不伺候的。所以自己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退让,让他和她回京,不让他在两个救命恩人之间左右为难。可为什么那个人却偏偏不能理解她的一份苦心,反而死命的要把她给拽进来?经过上辈子和小三的斗智斗勇之后,她早已经厌倦了和女人之间的撕扯,她只想带着孩子平平顺顺的度过一辈子,这么简单的愿望难道都不能实现吗?
事实证明: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注定了不能安静顺和的走过这一生。
哎!
思虑中,那边惠蓉郡主又已经哭嚷起来:“言之哥哥,为什么呀?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郡主,我已经娶妻了!”
“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对不对?我就知道,是她**你,她还挑唆你不许对我好!这种女人最贱了,我要打死她!”
“兰儿你别乱来——”
一看惠蓉郡主又亮出了她的招牌鞭子,溪哥心陡的一跳,连忙想要上前阻拦。然而还没将人拦下,就看到秀娘牵着两个孩子出来了!
即便荆钗布衣,同惠蓉郡主满身的华贵有着天壤之别,然而她那一身淡然沉稳的气度却给她增色不少,生生将满身骄横的惠蓉郡主给压了下去。
见到这个人出现,而且还是这般镇定的模样,惠蓉郡主不知怎的那满心的锐气被狠狠一挫。
“你!”她一咬牙,瞪大眼,“狐狸精,你竟然还敢主动送上门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谁是狐狸精还说不定呢!”秀娘冷哼,信步走到溪哥身边,“李溪,抑或余小将军,你现在希望我叫你哪个名字?”
“随……随便!你喜欢哪个就是哪个!”她和他说话了!溪哥欣喜若狂,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秀娘颔首:“那我还是叫你溪哥吧!溪哥,我现在就问你,我和她,你要哪个?”
溪哥一怔。“要哪个?”
“没错。”秀娘道,“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妻,她却口口声声说我是拆散你们的狐狸精,那么就由你来判定,你到底认定谁是你的妻,谁才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秀娘……”溪哥为难的皱起眉头。这好歹也是自己跟随多年的主帅的女儿,这样说她不好吧?
秀娘冷哼。
为难吗?这就是你自作主张、自私自利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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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入将军府
那不是你给我结算的工钱吗?那是我应得的!秀娘道。
谁说是给你的工钱?那明明是……张大户声音一滞,肥胖的脸颊抖动几下,终究没有把余下的话说出口。
算了算了!就当老爷我做回好人。打发叫花子了。那钱赏给你们了!
秀娘侧头冷笑,就知道这个人虽然爱钱,但更死要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绝不可能将内心龌龊的想法说出来。
只是这样想着,心头也浮现一丝悲凉想当初,自己何曾为钱发过愁?可是现在,她居然为了这六七钱的银子各种算计,如今更是被人看低到了泥里。
贫贱之家百事哀,事实真真是如此。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笔墨纸砚送到,秀娘终于拿到了张大户亲笔签名画押的书函,一颗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张大户死死瞪着他看了又看,终究没能将那六七分银子看回去。只好带着儿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姑父,您等等我,等等我呀!在父子俩上了竹轿后,一直趴在地上做死人状的刘天终于爬了起来。大声喊着追了出去。
张大户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出发,没想到就蹦出来一个自投罗网的,立马指着他的鼻子大吼:小兔崽子你还敢跑出来?来呀,给我打断他的腿!
刘天一听不好。连忙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叫:姑父你错怪我了,我和姑姑只是躺在一起,什么都没干。都是那个女人害得我,本来姑姑是要让我和她睡觉的!
真想不想什么来什么。
自己的女人和侄子衣衫不整的躺在了一张**上,这丢人现眼的事他还死命的想捂住呢,没想到这蠢货不老老实实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也就算了,居然还借自己儿子的力偷跑出来,甚至还把自己儿子送入了虎口!
而且,这小王八羔子什么意思?他本来都唾手可得的女人,就因为他们这么一打岔,直接到手的鸭子飞了!这叫他怎么不生气?
张大户气得脸都红了,呼哧呼哧喘得跟拉风箱似的: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个王八犊子算老子我的!巨庄讽划。
啊。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一群打手们在男人跟前吃了大亏,也正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依然勇猛。现在听了张大户的吩咐,自然是拼命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对刘天围追堵截,拳头雨点似的往下落。刘天被打得哇哇大叫,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结果一不小心,他便从一个小山坡边上摔了下去,啊啊啊的惨叫声隔着老远都听得到,而且是越听越凄惨。
竹轿上的福哥见状。鼻涕眼泪糊得到处都是的脸上抖开一层层的笑,胖胖的双手欢快的拍个不停。
张大户也才终于觉得解恨了些。但心里更恨的还是秀娘和那个男人。
恨恨回头,正好和秀娘身旁那个人高马大跟铁塔一般的男人目光对上,冰冷的杀意隔着空气也准确无误的传达进了他的心底。
张大户冷不丁一个哆嗦,连忙勒紧了身上的衣服:走走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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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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