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说话。
他,“不想说就不要说,这可以。不过,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其实,很简单,燕城那个艺术品的掮客,哦,就是你找的那个帮你收画的老头儿,虽然为人很低调很低调,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一些联系。总之,这件事我是知道了。也许,勋四少不在意你做这些事情,或者,他可能现在为止还不清楚,不过,我想有一个人很在意,并且,她现在开始全面收集关于你的各个方面的信息。你心中最好做一些准备,你的一些littledarksecrets可能有曝光的风险。”
我抿了一口红茶。
徐樱桃,“不问问我,那个人是谁吗?”
我,“嗯,我猜猜,……萧容?”
徐樱桃听了这个答案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我,“嗯,豪门阔太苏宁?”
徐樱桃撇嘴,“我告诉你的事情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时至今日,你觉得萧容,苏宁这样的人可以对你的人生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我,“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勋夫人。”
“bingo!”徐樱桃,“她现在恨不得掘地三尺的要把你所有的背景全部挖掘出来。哦,不遗余力,我佩服这样的女人,特别有活力!随便说一句,她那样的美丽才是真绝色!”
“世家豪门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光鲜亮丽的珠宝,华美的高定礼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社交圈,摇晃着星光流转的香槟酒,无尽的新鲜的肉体,嫉妒刺激的sex,新款的跑车,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外表看起来好像特别刺激,其实,比这些更加刺激就是背后的那些game。”
徐樱桃端起来茶杯,一饮而尽。
“alice,weleonboard!”
“enjoy.”
我吞了一个樱桃色的马卡龙,笑着回答,“iwill.”
晚上,勋世奉还没有回来,我给五爷爷打了个电话,看他到哪里了。
“小艾啊,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五爷爷,您到北京了啊?”
“到了,到了。诶,云涛把我弄到北京医院,这里看老年病还是不错的,就是,饭菜太难吃了。诶,我想吃一口稻香村的牛舌饼都被护士给没收了,她们还说我血糖高。”
“哦,嘿嘿,五爷爷,您想吃什么,我给您送。咱们偷偷的,不告诉别人。”
卧室的门打开,勋世奉回来。
他看着我打电话,于是没有同我打招呼,就是拉开领带在桌边喝水。
我对着电话说,“五爷爷,几天我自己努力做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我得向您做检讨。”
“嗯,你说吧。”
“我今天没有扶老太太过马路,也没有帮人擦玻璃,虽然没有党的群众路线的建设做出任何贡献,不过,我本人也不是党员,所以……”
“小艾啊,你虽然不是党员,可是你一定要以党员的要求来积极要求自己。鉴于你们家老四那完全没有党性的政治信仰,你就不能再随着他继续腐化堕落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想要再看一遍共产党宣言,并且最近打算到欧洲共产党的发祥地去朝圣。”
“诶,小艾啊,你越来越调皮了。你想去巴黎就去吧,不要打着我党的伟大旗帜了。”
“汗,五爷爷,您真英明神武!”
接着,我狗腿若干。
我看着勋世奉的眉毛都微微皱起。
接下来,我停止东拉西扯,说了一句,“五爷爷,勋夫人想要去看您。您看,您方便吗?”
闻言,勋世奉手中的杯子一滞,他扭脸看着我。
五爷爷在电话中说,“哦,她愿意来就来吧。我还没有见过小七妈呢。”
我,“她还让我跟她一起去。”
“一起来就一起来吧,现在中央三令五申要节约,你们两个一起来就开一辆车子就好,节能减排。”
“哇塞,五爷爷还知道这些!”
“我整天在医院呆着,小护士她们不让我看电视,就给我念报纸,我什么都知道。”
于是,我又是一番狗腿,这才挂掉电话。
“你回来了,darling!”
我过去帮勋世奉脱衣服,然后,再帮他弄一杯热红茶。
他亲了我面颊一口,才问,“今天过的怎么样?”
我赶紧点头,“挺好的,我把新名片给了天王和樱桃,乔深似乎好像下个决定,说什么都要去萧容的婚礼,樱桃要和他割袍断义,我也感觉这件事情挺那个啥的,然后我们两个都被天王轰了出来啦。”
“嗯。”他应了一声。
我,“然后,徐樱桃让我请他吃饭,说他的精神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darling,让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男人成为你们大中华区的一把手,真的不要紧吗?”
我们就在et喝的下午茶。
肯定有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了,所以,与其让别人告诉他,不如我直接说。
还有,……
对于这个曾经向我求婚又被拒绝的’哥们儿’,我感觉,我越在勋世奉面前贬损他,他似乎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