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这里,你说什么也没有附和,你的想法被所有人认为大逆不道,你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是叛逆?
林逸衣难免也会无聊的想想为什么?不觉得很荒谬吗?她对生活没有执念对生死不执着,她却莫名的在这里醒来?还真是够自作主张的!
林逸衣不禁失笑,谈不上多讨厌这样的世界观,也没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只是突然想恶劣一下,让自己心里痛快一下。
于是,林愿意推开满桌的计划书,重新摊开纸笔,书写了一个老掉牙的爱情小故事。
写完后,呵呵一笑,随手装袋。
大概无人会懂吧……
夕阳染天,常来迎来一天中相对轻松的一餐,晚膳。
林逸衣已收拾妥当准备回去。
此时,春思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捧着牛皮带进来:“给你的。”
林逸衣随手接过,向外走:
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我想,如果你不是很讨厌我,那枚耳钉已经戴上了,呵呵,一定很漂亮,今天无缘见到还真是可惜。
林逸衣摸摸耳钉,真被他猜对了,随后不在意的一笑,把信封收好,顺便把耳饰换下来,以元谨恂的眼光,不会注意不到这枚小东西。
……
元谨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来她这里做做,尽管女主人不怎么热情,但出奇的安静祥和。
外面天已经黑了,两人用过膳,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忙自己的事,如果忽略其中一个,他们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元谨恂在屋外书房里看书。
林逸衣坐在里屋书桌前头画新戏的主角服饰,难得她自己写个故事,尽管对现实诸多妥协,已失了本真,也希望有一幕尽善尽美的演出。
林逸衣用白描的线条快速勾勒出一件件符合心境的服饰,起初穷困潦倒时的破旧,中期单薄无花样的整洁和晚期飘渺如纸的简单,自始至终无一件华丽的装饰,却要让主角演出阳春白雪的脱俗高雅,用情至深。
林逸衣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曲艺坊里谁有那样的功底:谁呢?
林逸衣微微侧着头望着漆黑的窗外,脑海中过了一遍圣都所有名旦的风采,以唱功和身段名耀圣都的无疑是第一坊的郑东儿,年仅十七,女子扮相雌雄莫辩。
不过据说他跟永寿王有些不清不楚,哎,这个八卦好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的唱功虏获了大江南北多少东粉的心。
要不要试着请他呢?
林逸衣抵着下颚慢慢得想着,突然腰上一紧,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入另一个怀抱,尚且来不及惊呼,元谨恂冰凉的唇已经吻下。
“王爷你……唔……”
元谨恂含笑的顺势而下:“想你了。”
冰凉的唇角带着毫无掩饰的渴求吻上她的颈项,略带剥茧的手掌从胸前探入,温暖柔软的触感,顿时加重他的呼吸:“衣儿……”烛光下她静静而作的样子让他改变了想告辞的话语;“衣儿……”
元谨恂的呼吸越来越重,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但莫名不想离开她如玉的温暖,大概是进来时的一幕太美好,也许是这里幽静的氛围。
林逸衣冷静的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必太用力,说话就行:“王爷,今天二十一,吴姨娘等着你呢……”
元谨恂抬起头,目光危险。
林逸衣不为所动,保持着自己衣衫散开的样子,冷静的伸出手,慢慢地为他整理乱了的衣襟:“王爷是要走了吗?让春香说一声不就好了还亲自进来,吴妹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要是占了她一分,明天非跟我跺脚不可,春思。”该睡谁睡谁去!
春思闻言气恼的跺跺脚,她在王爷抱住王妃时,识相的跑了出来,本来激动的等着里面叫水,结果就听到自家主子煞风景的呼唤:“来了!”
元谨恂依旧把她压在榻上,狭长的眼眸透着危险的冷酷,她在拒绝他!他说过没有第二次!
林逸衣拍拍他的肩,声音依旧平和:“别发火,这事很难说谁对谁错,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她女人的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不过更严重,连你也不怎么喜欢了,这事怨不得我,闹累了,总要给自己找个不再闹下去的理由,你说是不是,我总闹下去,你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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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谁错
元谨恂看着她,神色忌讳莫名,看着身下衣衫不整谈不上多美艳但却对他有了吸引力的女人,嘴角扬起,眼中轻蔑的神情阴冷放纵:“我以为你变聪明了,出去!”
春思一惊,吓的低头就跑。
“不及王爷百分之一。”
元谨恂阴冷的一笑,摩擦着林逸衣柔软的长发,神情依旧温柔:“林逸衣,你何必不知足,如果你再坚持一段时间,或许本王真会爱上你也不一定,如此急功近利,可是会前功尽弃的,你说是不是。”
林逸衣动一下衣襟,语气平静:“王爷多虑了。”
元谨恂瞬间压住她乱动的双手,目光阴寒严肃的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林逸衣,欲擒故众的把戏不适合我们,以你最近的雷霆手段,她们已经对你恭敬有佳,怎么?还不知足?想赶尽杀绝?你真当本王是昏君,能被美色诱惑到分不清是非的地步,那你也太高看你的长相了。”
元谨恂说着,手指近乎讽刺的划过林逸衣清秀但绝不倾城的脸颊,指腹流连带着醉人的温度。
林逸衣握住他乱动的手,叹口气:“王爷你真的想多了,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得寸进尺?可我更喜欢这些天无欲无求的你,林逸衣。”元谨恂低下头,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想讨好本王要用对方法,更不要有一点成绩就急功近利忘了你的初衷。”说着俯下身吻上他最近的确很喜欢的妻子。
林逸衣闻言心里一阵冷笑,初衷?她有什么初衷说来听听?“王爷,时候不早了。”说了也是白说,她心中的意思在这些人眼里就不是意思,或者根本是兔子不听话在狮子面前刷存在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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