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林逸衣深吸一口,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看吧,明明她才是被逗弄一个,逗弄的人却要求手里的玩具一心一意,何气可笑!什么玩意,她死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当床前小子,吊不吊死,全屏自己开心:“我坚持。”

元谨恂抬手就要拍死她!

林逸衣赶紧躲,“啊!”该死的柱子!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撞在柱子上的嘴脸,收回了欲再给她一下的举动:“用不用我把你嫁给村夫,好好让你尝尝知冷知热的代价!”

“元谨恂!你别太过分!”真疼,他们的和离对簿公堂根本没用,全圣都都会站在王爷哪边用口水淹死她。

“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不叫就不叫,你又不是没有其他称谓:“永平王,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别动气。”

元谨恂讽刺的一笑:“林逸衣,本王真看不出来你反骨长的那么彻底!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可以飞了?是不是觉得手里有点银子,你就能为所欲为?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多吃点补品,省的你爹娘为你操心死!”

“啊?什么!”

“你那个所谓的亲戚就是再有本事,本王也能让你一无所有!”元谨恂最后一句说的阴风阵阵。

林逸衣听懂了,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把身份做的逼真,她的确有个守寡的远方妹妹在打理她庄子上的生意:“你何必!”

“给我滚!”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他就是疯子!

求之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对了,你也没令我愉快到那里去,你在抱怨我忘恩负义时,也请你想想我这年过的什么日子!我将死的时候又有谁把我放在心上!

你只会看着我为你争风吃醋,或许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是不是为你吃醋,你又有什么资格现在来抱怨我!就因为你几次留宿我拒绝了吗!还是没让你睡不爽了!还有!而你也没资格放大你的好!我自认曾经对你也付出了全部!

就算这些都跟你无关,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先爱了活该,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爱你找罪受。那我不爱的时候为什么不能跟你和离,如果说,没有爱情一样足以维持婚姻,你怎么不把你的小妾休了,守着一个我谈你的论调。

如果你不可以,又凭什么要求我在不爱你的前提上,还守着你过日子,行了,拜拜,请记住我不欠你什么!”

“给我滚回来!——”哐!椅子在门与林逸衣之间粉碎,碎屑溅在她的脸上!“不知廉——”耻!

林逸衣瞬间回头!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但她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你凭什么说我不知廉耻,我很要脸,如果你肯离婚,我比你更在乎我的脸面!

如果你不离,你也别指望我始终如一,我既然把话说清楚了,就不会走回头路!你想杀我门都没有!我也是有爹娘的!有地位的!

但你怕我出卖你的话,我到不介意你功成名就后,再把我扔了!

哦!对了!那样你还能空出一个高位,迎娶更多的美人。”

“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元谨恂震怒:“你跟哪个男人有私情!”

林逸衣瞬间火了:“你想什么呢你!不自信你的魅力不要紧,凭什么怀疑别人的人品!”

“在你跟本王提和离时,你还有什么人品可言!”

岂有此理:“我说过了,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幸福,如果你你跟我换位,你是不是也甘心守着一个有夫之妇!”

“林逸衣!”

“行了,既然谈感情谈到和离荒谬,那咱们就谈点实在的。”林逸衣傲然而立。

“实在的?看不出来你我之间还有实在的可谈!”元谨恂神色说不出的嘲讽。

林逸衣也不恼,既然感情上不能说动他,就等价交换:“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那条道路上你一直都很努力,凭借你的努力,就算最高位上的人不愿意给你、誓死不松口立你为太子,你也有成功一天。

但,正不正统就另说了,而,凡是不正统的君主,都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让自己看来合乎常理,即便坐稳了,也差一道御赐的圣旨,后世怎么诟病你,你根本关不着,高兴了写你个治世明君,不高兴了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说你谋朝篡位。

我虽不才,但却有办法加重你在那人心里的分量,让他觉得你才是他最该选择的人,只要他对你有一分改观,你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稳坐那个位置,怎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了。”

“真是高看你自己!”

“你——”就这样一个成天鄙视自己的人,还有脸说他对自己多么好!林逸衣强迫自己镇定:“王爷,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我不见得办不到这件事,如果我办到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休妻、我和离二选一。”

“先把你的脑子静静吧!我还落魄不到你帮忙的地步!”

林逸衣闻言,现在恨不得扇死他,简直泥古不化:“元谨恂!收起你的骄傲,我说了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也不用把你偶然的恩宠当大德,我又不是不领你的情,你在不忿什么!

我印象中的永平王骄傲冷静,端庄持重而不放言,言辞详审而确定,可你今天到底在恼恨什么!说话句句不忿!还是我哪一点做的不好让你愤怒了,还是你觉得这具身体还有点意思,想受用,却没得到满足,心中郁结?那好!你说话,随便睡!睡完请你冷静的考虑我的话,我绝不妥协!”

被踩了痛脚,元谨恂几乎瞬间曝起:“我还真是惹你厌恶呢,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如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的话以至此,你可以选择处置我,或者成全我?”

“真是视死如归啊,本王是不是该发你个勇者徽章。”他恼什么!不就是一个样样不如意的女人叫器着跟他和离?一个他不久前叫不出名字的女人在使劲的蹦跳,他不忿什么!

他该死的在不忿什么!他的情绪用在她身上简直侮辱他的修养!跟他和离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损失,他何必把自己气至如此!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就该把她扔出王府,让她领略下人情冷暖,娘家的刁难,等她求着他要回来时,看也不看她一眼!看她还敢不敢仰着她骄傲的头,瞪着那双恨不得挖下来的眼睛,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

林逸衣任他瞪视,她也仁至义尽,如果元谨恂在认识上不妥协,他们永远谈不成。

元谨恂看着她张扬无爪的神情终于笑了,他跟只猫闹什么,直接扔进狼群里,看她敢不敢再伸爪子。

元谨恂追下头,直视这个矮个子冬瓜,目光冷淡如刀:“别把你的存在看的那么重要,本王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掉价到睡一个不清醒的女人!你不待见本王,本王就待见你吗!

你想和离,本王就不想!别把你拥有的女人资本看的那样高不可攀,本王不屑。”

“再好不过!”

“本王要再管你死活,本王就去喂狗!”

“王爷言重!”

元谨恂冷冷一笑:“好好享受你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给你带来的‘资本’,别一蹶不振摔倒需要本王搀扶,本王那时候可不见得有耐性再扶你一把。”元谨恂说着重重的拍拍她的肩膀,冷淡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