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1 / 2)

前些天没有更,明日给大家多更点

☆、129

小太监闻言吓了一跳,立即抬起头,慌乱了片刻,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告饶:“才人开恩,奴才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才人千万别把奴才送去慎刑司。”

东方溪女见状,见他也怕了,心里微微痛快了些:“念你第一次犯,本才人便不与人计较,如果再有下次,本才人直接把你交给慎刑司!”

小太监立即唯唯诺诺的开口:“多谢才人!多谢才人,才人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

东方溪女不耐烦的道:“下去吧。”

“是,才人。才人鸿德,奴才谨记在心。”出了东方小轩,该太监心里不禁抱怨:见鬼!好心给你送来!还被骂了一顿!下次就让饭在那里晾着,看谁管你!一个不受宠的才人还这么大脾气,活该上面的人想对付你。

啊呸!

东方溪女见庄姐姐面色不对,不禁跟着有些伤心:“一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不过是皇上没有留下来,就瞧不起我,如果皇……说什么都没用,皇上没有留下来,那帮够奴才……”

庄贤儿顿时认真道:“不对,你看到刚才那个小太监的神情了吗,他没有一丝害怕。”

东方溪女闻言更生气了:“狗奴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庄贤儿摇头,冷静分析:“不是他,今天皇上刚刚来看过才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下面的人都不敢怠慢了才人才对,但……说不定是有人要对付……”

东方溪女与庄贤儿对视一眼,前者难以置信的愤怒,后者凄婉悲凉,果然如此吗?云妃娘娘她因为这么多年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心里的嫉妒和不甘心就要会发泄在下面的人身上。

东方溪女愤怒的站起来:“太过分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我要告诉皇——”

“没用的,后宫的事,皇上根本不会轻易插手。”庄贤儿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们有什么资格让皇上记起来,目前后宫女人生存,哪个不是各凭本事。

最让庄贤儿担心的是,云妃娘娘可能不会对东方怎么样,但她的家世……

东方溪女立即不悦道:“难道让我咽下这口气!让你白白被打!你是我要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我也不会今天的无妄之灾,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东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东方溪女说完,心里立即有了主意!真当她不说话就好欺负吗!

庄贤儿淡淡的忧伤道:“我们以后还是小心些吧……”

……

韩妃优雅的捏着手里新鲜的草莓,表情含笑的听着马才人说话:“云妃娘娘现在等于统领六宫,自然今非昔比。”

清纯可爱的马州月立即委婉道:“韩妃娘娘如此说,奴婢就不懂了,论资历,娘娘已经陪了皇上近十年了,除了皇后娘娘,谁能与韩妃娘娘论资历;

说身份,云妃娘娘是妃,韩妃娘娘您也是妃,没什么高低之分,真要论资排辈,当然是娘娘更能服众,只是娘娘不争,才有了云妃娘娘现在的得意,奴婢敬重的就是娘娘这点人品!”

韩妃微微一笑,不认同也不反对,她在这个家十年了,曾经何尝不是马州月的立场,撺掇着皇后娘娘,现在反过来被另一个小辈撺掇,当真是把她们这些老人当傻瓜了吗!

马才人见韩妃娘娘听得津津有味,乘胜追击道:“娘娘性格温良,又服侍过皇后娘娘,还为皇上诞下了大公主,论功德,娘娘是宫里头一份,娘娘如果多出去走走,很多姐们会有依靠的。”

韩碧腼腆的摇摇头:“本宫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只想安安静静的带大长公主,做一个富贵闲人。”

马州月闻言微微一笑,嘴角上翘,容颜柔亮,标准的美人胚子:“娘娘此话差矣,大皇子也就罢了,三皇子一直在外,又没有生母多么可怜,娘娘难道不该去多看看三皇子。”

韩碧高贵优雅的道:“难道马才人不知道,皇上不准备给三皇子找养母。”

马州月立即意味深长的道:“娘娘,孩子都是有感情的,跟谁久了就会亲近。”

韩碧淡淡一笑,喝口茶,果然是孩子的想法,认为接近孩子就是添诗,付出够了就有回报!当真是蠢的可以!

重要的是,皇上前些年对皇后上心的不正常,谁要是动了三皇子,呵呵……

马州月太不了解元谨恂了!那个男人冷血自我!后院的事从来不闻不问,若是拿不起来的人当了主母,只有等着被磨死的份,可泱泱圣国,哪来能给他安定后宫的女人,唯一的一个还死了!

当真是保养!当真是可怜。

她的皇上……伟岸睿智的男人,让她钦慕的主子,目光何曾放在她身上一眼。

韩碧伤感的一笑:“三殿下还这么小就没了生母当真可怜,希望大师能为他避灾避难。”

马州月闻言,心想。当真是扶不起的女人,教了也不听:“不知道三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呢?那么小就要清修,听着就心疼……”

韩碧掩下脸上想笑的痕迹,怎么!回来了,你还想接近一下,显示一下慈悲的爱心?!呵呵。那宫里又要多一具尸体了。

……

“听说了吗?东方才人……”鹅黄衫女子掩唇一笑:“现在当真是没吃没喝了。”

绿意女子惊讶道:“真的?好不习惯啊。”

“你傻吗,宫里好不容易有戏可看,多有意思,东方家和王家可都不是好惹,再说,没点戏看,我们还不闷死了,本以为……去了我们能有机会,想不到越发冷清了。”

绿衣女子闻言也有些感伤,努力展示微笑转移注意力:“东方才人可反击了?”

鹅黄衫女子顿时有了兴致:“现在那位小宫女可惨了,听说伤口虽然好转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疼,疼的一晚一晚的睡不着,那声音……当真是有多惨就有多惨。”

绿衣女子感概道:“到是可怜了小宫女……”

“可不是吗?”

……

甜天糕点铺内,常缕在后面检查着明日要用的东西,整个人踩在椅子上,清点高处的果酱。

平日端庄高贵的长裙卷起在腰上,一手拿着本子,一手高高抬起亲自查阅每样用品,嘴里叼着记录用的毛笔,不时要停一下,记下缺少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