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铎一看,干脆也去翻柜子了,拿起被子抖了抖,把上面的红枣、花生什么的用被子一包,全都抖到了桌子上堆着。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永哥儿还没喝交杯酒呢,干脆从空间里取了一瓶没开封的白酒,一人倒了一杯。
刚倒完,永哥儿遮遮掩掩地拿着书过来了。
程铎看得好笑,也不催他,只是用商量的语气道:“咱们先喝交杯酒?”
“好。”永哥儿点了点头,他听说酒能壮胆,喝了应该就没这么怕了。
程铎端了一杯递给永哥儿,因为他比永哥儿高一大截,为了配合媳妇,只能弯下身子,十分别扭地喝完了交杯酒。
永哥儿几乎没喝过酒,更何况这种高度白酒,像喝水一样一口气干完一杯,辣得直吐舌头:“好辣——”
后面的话被程铎堵回了喉咙里,用嘴……
平心而论,程铎对他们洞房花烛夜非常满意,就是真QIANG实刀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永哥儿哭着闹着非要用图上的第一式。
程铎只能跟他讲道理:“永哥儿,咱们是第一次,这种高难度的容易伤到你……”
“不行,书上都是这么画的,咱们必须照着做!”满面潮红的永哥儿固执地很,看程铎不同意,醉眸微醺的大眼睛都要哭给他看了。
程铎哭笑不得,他怎么不知道他的永哥儿这么大胆?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买了药膏,问题应该也不大……
他本来以为永哥儿喝醉了才会这样,但是二度春风的时候,已经酒醒的永哥儿又挣扎着翻开了第二页……
程铎:“……”那个腰都扭成那样了,明天早上起来永哥儿的腰还能好吗?
不过媳妇儿这么热情,又这么配合,程铎抹了把脸,他舍命陪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他们家永哥儿这么爱学习的吗?
第二天程铎照常醒来,还没起身,就感觉半边身子沉甸甸的。垂眸一看,原来是永哥儿紧紧地抱着他一边胳膊,将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睡得正香。
泥屋有冬暖夏凉的效果,加之现在是早上,太阳刚刚升起,屋里的温度并不高。但这并不代表两个人挤在一起不热。永哥儿分明都热得满头汗水沾湿头发了,还是牢牢地抱着怀里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一样……
程铎好笑地取过一件衣服,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起身下床。
怕吵醒永哥儿,他还特地把灰布做的床幔拉拢了些,只留了一条小缝隙,用来流通空气。
程铎来到屋外,先去小池子里提了一桶水,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才进了厨房。
厨房里昨天席上的菜还剩了一些,不过程铎都没动,而是重新起锅,熬了一锅瘦肉粥。
等粥熬的差不多了,又去地里摘了两颗青菜,切碎了放进粥里,这才回房去喊永哥儿。
“永哥儿,永哥儿,起来吃饭了,吃完再睡。”程铎轻轻拍了拍薄被里的人。
永哥儿长睫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开,就先皱起了眉,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程哥,我好困…明天,明天再来了好不好……”
“……”程铎摸了摸鼻子,他前后一共就来了两次,永哥儿会累成这样,只能怪他被那本书误导了。
当然,他也挺愉快的就是了。不然也不会在第二次永哥儿已经清醒了之后,贪图小媳妇儿纯真羞涩和大胆奔放的矛盾模样,“忘了”给他科普真相……
永哥儿下意识伸手抱紧程铎,谁知双手抱了个空不算,这个动作还让他牵扯到了昨晚紧绷了一整晚的腰和大腿……顿时一阵龇牙咧嘴,脸色都变了:“唔——”
程铎又好笑又心疼:“别动了,我给你揉揉。”
永哥儿已经被疼醒了,感觉到腰上大手的动作,面红耳赤的僵住一动不动。但那只大手推开酸痛肌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永哥儿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捂着被子低声哼哼起来。
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白皙中透着浅浅的薄红,艳丽眉眼皱得紧紧的,颤动的长睫下似乎还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程铎欣赏着小媳妇的美0色,又听着耳边似痛似愉悦的□□,手下还揉着人家软嫩柔韧的肌理……感觉鼻子痒痒的,一股热流直往下三路窜。
要命……
好在程铎还有理智,知道永哥儿现在的情况没办法做什么,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加快速度揉完,就赶紧收了手。
永哥儿的哼哼在程铎咳嗽的时候就停了,忍着等他揉完,就红着脸飞快地爬起来,闷头闷脑地穿衣服:“程哥…相、相公,你怎么起来的时候没有叫我?”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新婚第一天就让相公进厨房做早饭,他爹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说他了。
程铎一顿:“你还是喊我程哥吧,听着顺耳一点。”
“好。”永哥儿没有意见,他们村里喊当家的、孩子他爹,还有喊哥的都有,喊相公这种文雅称呼的反倒少,他喊起来也有点别扭。
“程哥,你起的时候怎么叫醒我,做饭是我的活儿,怎么能让你做呢?”
程铎见永哥儿因为着急,一只衣袖卡在手臂后面怎么也穿不进,顺手帮忙提了起来:“咱们家没有什么活儿是谁必须做的,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商量着来。洗衣做饭打扫我都会,不过针线就算了,那个我真的不擅长。”
虽然厨艺也马马虎虎,但是炖汤、煮粥这种放水就能煮熟的东西,他还是没问题的。
“那怎么行?”永哥儿急了,他觉得把自己的事情交给程哥,不是一个好夫郎该做的。
而且程哥已经对他够好了,如果他连基本的家务活儿都做不好,还要对方来伺候他,他还有什么脸留在这个家?
“怎么不行?那万一我生病了不想砍柴,也没办法打猎,你会不会代替我做?”
永哥儿张了张嘴:“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