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木多的母亲是克洛纽特,与芬恩是近亲。
迪卢木多出生时,栋恩正因为与勇士团成员的争吵而被放逐。
于是安格斯(爱神)把这孩子带回布鲁纳波恩抚养。
不久后,克洛纽特怀上了另一个孩子,他的父亲是安格斯的管事长洛克·迪奥凯恩。
于是洛克去问栋恩是否愿意像安格斯抚养迪卢木多一样收养这孩子,可栋恩说他不会让一介平民的儿子进家门,因此安格斯把他也带走了。
某天,芬恩正在伦斯特省的阿尔美恩大山上,陪同的除了栋恩就只有几个费奥纳勇士团的诗人和学者,还有他们带着的猎狗。
这时布兰·贝克提醒芬恩曾许诺不会在阿尔美恩停留十晚以上。
芬恩问随从们哪里可以过夜,栋恩答:“请让我领你前往布鲁纳波恩,达格达之子安格斯的住所,我的儿子寄养在那里。”
于是一行人来到布鲁纳波恩。小迪卢木多在那里很得安格斯的宠爱。
管事长的儿子当晚也在,那里的人们对待他就像安格斯对待迪卢木多一样好,这让栋恩非常恼火。
过了一会,让他泄忿的机会来了。芬恩的两条猎犬为了抢夺一块肉打了起来,在场的女人和平民纷纷跑开,其他人则站起身想把两条狗拉开。
一团纷乱中,管事长的儿子从栋恩胯下跑过,栋恩两膝奋力一收,立时就害死了他。栋恩把他的尸体扔到两条狗的爪下。
管事长发现儿子死亡时发出了哀嚎,他对芬恩说:“今晚这场骚乱中没有任何人比我蒙受的苦难更深,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他被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芬恩?”
“你看他身上是否有狗的牙印或爪印,”芬恩说,“如果有,我会补偿你到满意为止。”
于是他们检查了男孩的尸体,上面完全没有爪痕和齿痕。管事长对芬恩下了德鲁伊的毒咒,要求他说出凶手。
芬恩要来一块棋盘和一个装了水的金盆,在水镜中看到了真相。
他打算自行裁决,但管事长对此不满,逼他说凶手之名。
当得知凶手是栋恩后,管事长说:“太容易报复了,因为他的儿子就在这里,我也要那样对待他的儿子。
如果那孩子能安然逃脱,我就宽恕他。”
管事长的话和栋恩的行为都让安格斯十分愤怒,要不是芬恩把他拉开,他简直要把栋恩的头都打掉了。
之后,管事长拿着德鲁伊的法杖回到现场,用法杖点了点儿子的身体,将他变成了一只既没有鬃毛也没有耳朵和尾巴的野猪。
“我允予你geis:你将引领迪卢木多,奥迪那之孙,去往死亡之途;你自身的生命亦不能比他的更漫长。”管事长说。
接受禁制的野猪一跃而起,奔出了大开的门。它之后被称为“斯利弗桂里昂的野猪”,最后也正是它将迪卢木多引向死亡。
但是它也不能比迪卢木多活的更久。
那也是geis的力量。”
斯卡哈注视着夏亚,“那么,现在你想要geis的力量吗?”
夏亚摇了摇头,傻子才会急于求成给自己制造那么大的弱点。
“不过,你的身上其实已经拥有了geis。”
斯卡哈的话,让夏亚微微愣住了,随后就想到了自己获得的钢铁之躯。
在描述中,他的后背将会是致命的弱点。
“geis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其余神话其实也拥有,阿喀琉斯之踵就是一个,就算他的母亲没有抓着他的脚踝浸泡冥河,他也会因为各种原因拥有些许弱点。
想要获得什么东西,就必须得失去什么,等价交换,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
“你失去了什么?”
这时,夏亚突然出声问出了一个让斯卡哈略显意外的问题。
她沉默了片刻,看了看四周。
“我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我失去的东西。”
“自由。”夏亚说。
斯卡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好像,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东西,而是,你是否要持有geis。”
“让我考虑一下。”夏亚道。
斯卡哈挑了挑眉,没有言语。
夏亚沉默了下来,皱眉沉思,斯卡哈也在对面静静的注视着他,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微光。
不知过了多久,夏亚感觉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皱眉低下头,便看见了一双裹着白色丝袜,像是雪糕一样的白色小脚丫。
“你做什么?”夏亚皱眉道。
“穿高跟鞋实在不太舒服,借我挂一挂。”斯卡哈靠在椅背上,放松的说。
【不舒服那就不要穿阿!】
“你可以去挂其它的椅子上。”夏亚说。
“其它椅子太硬了,哪里有大腿挂着舒服。”斯卡哈认真的说,“你想你的,我挂我的,又不是我整个人挂你身上,我的脚又不重,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呢?”
“还是说.....”
斯卡哈曲起小脚,用脚拇指在夏亚的小腹上蹭了蹭,揶揄道。
“你害羞了?”
“两百多岁的半神,原来这么纯情吗?”
在斯卡哈的脚拇指蹭着自己小腹的时候,夏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那瞬间,原本的贤者境界差点就破功。
不过在听见斯卡哈的调侃后,夏亚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井字。
【女人,你在玩火。
你这样是会挨透的你知道吗?
小心我在你的身上画满正字!】
不过夏亚也只敢心里爽爽了,他对着斯卡哈面色僵硬的笑道。
“您随意。”
斯卡哈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言语,还将腿往里伸了伸,她的腿很长,这样才舒服,但是也离危险地域更近了。
夏亚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呼吸了一口,随后轻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斯卡哈。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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