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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
我是找到了我的另外一个妹妹,另外一个跟我有着相同命运的妹妹,同样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所抛弃,同样的孤苦伶仃一个人。
那一个月的养伤过后,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叶家庄园,带着叶家与古家的秘密,重新回到了司家祖宅,再一次看见司凛时,他显然因为我的失踪而消瘦了几分,再见的第一面,就怒气冲冲的给了我一拳。
我揉了揉还没好利索的伤口,无语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急红了眼睛的稚嫩青年,“我不是给你留暗号了吗?”
“那是你一个多月前的暗号!”青年有些愤懑,似乎也意识到对方的伤口还没好,下意识的将第二拳收回,瞪了一眼,“一个多月,足够有诸多变故了,我还当是你已经……”
“他们想留下我的命,还忒嫩了点。”
青年微微而笑,“那就好……你这一个多月藏哪去了?”
我飞快的回答,“在深山老林里养伤。”
并非是我有意隐瞒这一个月的经历,只是一边是自己的母族,一边又是自己的好兄弟,为了成全这份兄弟之情,却要将母族隐瞒数百年的秘密告知出去,古家那般势大也就罢了,可叶家只是边北郡最普通的一个豪门,又是叶妩那么个单纯的小姑娘来继承,根本禁不起折腾,也承受不起司家的注意。
上层的注意,对于一家最普通、最卑微的豪门而言,只是一场灾难。
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忘恩负义也罢,一边是我的亲生妹妹,一边是对好兄弟的隐瞒,如果隐瞒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可以给我妹妹少带来一些麻烦的话,那我宁愿这么做。
所以,在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无数次的打好腹稿,答案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这个答案落入青年的耳朵里,却让他意外的看向我,神色间带着一抹惊讶和错愕的味道,语气无比笃定的道,“容叙,你是不是忘了我学什么的?”
我面露尴尬之色,差点忘记了,应用心理学,最会察言观色的一类人,也可以最清晰的感知到我是不是在说谎。
在提问与对答的情况下,一般人显然是应该回忆一下,才会作答,而如果回答的速度太快,显然是对方早已经答案烂熟于心,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么答案是真是假,就真的有待商榷了。
我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青年却朝我摆了摆手,“容叙,你不用解释,我只问你,你这一个月的时间,可曾做过半点危害或是有可能危害到我司家的事情吗?”
“这个自然没有!”我沉吟了一下,断然回答,“这一次,只是涉及到我自己的某些私事……”
“那就行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再追问下去。”青年轻笑了一下,“我信任你,也希望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我苦笑,对青年郑重点头。
“不过嘛……”青年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我这一关好过,百老他们那群老狐狸们那一关可不好过……你还是自己想想要怎么向他们解释你这一个来月的去处吧。”
我立刻垮了脸,苦笑不已。
好不容易在青年的帮助下,糊弄过那群老狐狸们,日子似乎恢复了平静,只是对于我而言,日常的工作之外,还多了一项日常任务——每个月都要单独将北宁市的消息挑出来,仔细分辨其中的讯息,以确定我那个孤苦伶仃的妹妹是不是过得好。
之所以以一个月作为周期,一来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情被任何人察觉到,周期长,却相对的保险一些,也能将妹妹藏在暗中,不为任何人所察觉;二来,也是因为情报系统内部错乱,人心叵测,大权旁落他人,尤其是负责监察的SA尽数落到骆惊天的手上,司家手上的底牌虽多,但到底比不得SA庞大的监察系统,根本无法做到尽数监控的地步,我自然而然的也就无法得到足够多的情报。
再然后,便是我和青年两人联手,将白静母子三人拿捏在手上,以此来威逼骆惊天交还SA权力。
这事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想逃脱出SA无孔不入的监控,将母子三人安全带回,死里逃生多次,才侥幸钻了空子,得意达成目的。
骆惊天不愧是对白静母子情深如许,居然真的舍得用权力交还三人,只是交易的那一天……我分明看得见,司凛狭长眉宇间隐隐压抑着的痛苦与怒火。
骆惊天逼死了他的母亲,只为了这份权力,可现在——他居然为了那母子三人,可以放弃这份权力!
如果你不爱他的母亲,为什么当初又要娶她?又要给她希望?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也是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厌恶起了男女情爱。
SA权力回归,司凛与我也越发忙碌了起来,起先我还能保持着每个月检查一遍北宁市和叶家的情况,再后来,当我发现我那个远在北宁市的妹妹居然爱上了她那个未婚夫时……我没由来的有些恨意与不甘,恨这个男人夺走了我妹妹!恨我妹妹居然真的对旁人付诸感情!
司柳的绝望时时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只要想到我的妹妹居然真的对别的男人死心塌地、赴汤蹈火时,我的情绪便濒临到失控的边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突然被别人偷走,甚至一度偷偷把君明翊做掉,是不是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