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吸了口气,冷哼了一声,笑道:“你现在的状况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闲工夫来威胁我?我敢保证,你现在绝对接近不了社团老大,被警察通缉,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怎么样?被自己身边的男人出卖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应该不怎么好受吧。”
顾唯一静默了很久,中间我似乎听到了咯咯咯的声响,不知道是她咬牙的声音,还是他捏着手机所发出来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她才冷冷的哼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其实挺绝望的,片刻之后,笑声停止,她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就算我不能,苏孟也可以,要不要我再查查他的身份呢?”
“你想怎么样?”
默了一会,她就报了个地址给我,说:“你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过来,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你知道的社团里最讨厌的是什么,背叛者和卧底,你说这个李子木是背叛者,还是卧底?”
我捏着手机的手稍稍紧了紧,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说完,我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第二百三十五章:你的位置
算算日子,李子木同我认识也有两三年了吧,虽说名义上他是我雇佣来的私家侦探,每年我也有按时打款去他的卡里,但由着他算是我表姐的小舅子,好赖也算是沾亲带故了。再者,这人虽然时长喜欢挖苦嘲笑我,却每次也能奋不顾身的帮我一把,其实在我最困难压抑绝望的时候,反倒是他跟表姐一直在身边帮我,支撑着我。
我是绝对不能让李子木出任何意外的,当时我满心只想着李子木的安危,几乎没有考虑太多,就匆忙跑到卫生间门口,对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梁景,我有急事出去一下。”说完,我就有些慌不择路的往外走,李子木没有固定的电话,我一边抖着手,一边翻着那些陌生的号码,仔细回忆哪个是他曾经给我打过的,然后一个个打过去,皆是忙音。
我简直急的想哭,到了楼下之后,我就一下子站住了脚步,我不能就这么过去,我得报警,让警察跟着我去,这样直接把人抓起来,就会少了许许多多麻烦,这样顾唯一也没有办法揭穿李子木的真正身份了!
如此一想,我就准备打110,可我才摁了两个11,忽然就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冲了过来,我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人用力的往后一扣,手机也直接掉在了地上,嘴巴被人牢牢的捂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们的动作很快,这附近早有车子候着,他们就是等着我下来,只是等着我下来,而顾唯一的话,也只是为了将我引下来!他们的目的,为的不过是让我从家里出来!
被他们丢上车的时候,我挣扎着看了一眼那辆车子,心中不免冷笑了一下,这人也真是费尽心思了,绑个人而已,竟然还用豪车。这两个人动作挺粗鲁的,一下就将我丢进了车子里,并且还在我嘴里塞了颗东西,逼得我强行吞了下去。
随即,我整个人就被强行塞进了车子里,这两个人也是一左一右的上了车子,将我牢牢的夹在中间,车子很快就动了起来,驶出了小区大门。此刻我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就算是想跳车也不行,当然依照现在这个车速来说,若是我有这个机会跳车,我也一定不会干这种找死的事情。
索性我也就不挣扎了,反正挣扎了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我将背脊挺得笔直,目光直直的望着前方,没过多久,我就觉得身体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的滋生开去,我心里微微发沉,隐约可以猜到接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们想彻底毁了我,从身到心,彻彻底底的毁掉。
我不知道车子要开去哪里,只觉得位置越来越偏,而我身体里的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我口腔内部的肉,差不多都被我咬破了,一嘴的血腥味,十分恶心,但我还是混着血水,生生的全部咽了下去。我现在的情况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全是一只待宰羔羊。
也不知道这车子是到了哪里,只在一间宾馆后门口停下之后,这人又强行的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大抵是觉得我在车上一点动静都没有,觉得药效不够,保险起见又塞了一颗进来,我假装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只是将药含在嘴里,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
他们将我丢进了一间房间之后,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就走了进来,关上了房门,随即我就听到他们说:“人还没到,要不我们先用?”
“也好。”
听着他们略有些猥琐的声音,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此刻我的意识在变得模糊,脑子开始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莫名其妙的想着梁景脱光光的样子。有一种欲望在心底不停的滋生开来,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一个蒸笼里一样,热的不行,难受的不行。
我听到皮带被甩落在地上的声音,感觉到有人跳上床,我身上没什么力,两个大男人我也根本斗不过。他们扯开了我的衣服,就在他们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手机声,停了一会之后,只见他们匆匆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就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样不行,正当我从床上爬了下来,想去卫生间冲冷水清醒一下的时候。房间门忽然又打开了,我心中一紧,心想今天真是难逃一劫了。当时我整个人跪坐在床边,稍稍抬了一下头,正好就见着李子木走过来,他只停顿了一下,就迅速的过来,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此刻身上的药效正是最强的时候,意识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他一个男人忽然就这么冲过来,我本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倒他,让他替我解开这身上的难耐。我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正要开口问我怎么回事呢,我就扑过去,胡乱的堵他的嘴巴。
刚刚那两个男人幸好及时离开,否则的话,我一定会……
李子木很惊讶,初夏的季节,我们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很容易就能感觉到我的异样,他倒是没有占我便宜,很快就将我一把推开了,双手牢牢的掐着我的手臂,眉头打结,问:“被下药了?”
他没等我回应,就将我拉进了卫生间,取了花洒,直接对着我大脑袋瓜子冲冷水,那一刹那,我整个被冷水一刺激,算是清醒了几分,哇哇叫了两声之后,用双手抱住了头。
“你是不是傻的!”李子木扔了手里的花洒,低沉的抛给了我一句话。
我这时候整个人都麻麻的,那种热度刚刚落下,这会又慢慢的窜了起来,索性我还有一丝理智,牢牢掐住了他的手,说:“顾唯一,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她……她知道你的身份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
“我怕你会死嘛。”我仿佛看到他笑了一下,看了我一会之后,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他里面就穿了个黑色的背心,脱了衣服之后,露出了一大片肉色,这种肉色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完完全全是无法抵制的诱惑。
其实我不太清楚李子木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也完全不知道顾唯一他们葫芦里买什么药,我现在只知道李子木身材不错,秀色可餐。
当即不管不顾又抱了上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说;“我很难受。”我这么动啊动的,搭在我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下来,雪纺衫沾了水,就显得异常透明,刚刚我还自己抓自己的衣服,连扣子都崩掉了几颗,如今的我应当是有些衣衫不整。
李子木没动,但我的双手是被他牢牢的固定住,动弹不得,就在我两一进一退的时候,房间门又开了,我那时候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只是张着嘴巴去咬李子木的脖子,旋即我就听到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刚刚咬住李子木的脖子,有人就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用力的扯了过去,紧接着我整个人就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身上还带着香香的味道,是熟悉的味道,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这人的腰际,仰头一看,吓了一跳,心想这春药的威力还是很猛的,我竟然幻想出了一个梁景,而且这张脸简直清晰的不可思议。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低眸瞥了我一眼,很快就挪开了目光,薄唇微动,“我不会想多,我知道清城不不可能跟你发生什么事情。”他的手臂掐着我的腰很紧,说完,一下就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正要转身的时候,身后又有人说话了,“如果你真的对清城有心,就麻烦你管好你的母亲,不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清城!上次正源的事情是一次,这又是一次。我想这次的事情,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的母亲跟黑社会有关系,我想你应该劝劝她,适可而止。”
“你如果没办法护清城周全,我想你还是离她远点,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靠的越近,你的母亲对她就越狠!这次幸好我及时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感觉到掐着我手臂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弄得我差一点都喘不过气来,不过我也不管,只趴在梁景的脖子上,张嘴咬他的肉,他也不会反抗,真好。我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便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这好像用不着你来操心,你的位置,还管不到那么多,千万别越界。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让清城有事。倒是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别连累了别人。”他的声音冷冷的,听起来还有点威胁的意思。
“没有谁规定了我一定是在这个位置上的,我见不得她受伤,被人欺负,就会站出来。我的位置,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梁景,如果你做不到,就放她一条活路,她如今身边还有什么?你还想让她失去什么?她能支撑住活到现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别逼死她。人不是没有极限的,她也有。”
我见着梁景的喉结又动了动,就忍不住过去,对着那个凸起的地方舔了舔,这会他终于是动了动,稍稍躲避了一下,还低垂了眼眸看了我一眼,神色看起来有点复杂。
李子木的问题他没有回答,就直接就人抛在脑后,驮着我出了宾馆,将我丢进了车子里。
☆、第二百三十六章:火花四溅
我被摔在座椅上,身子还是很难过,一只手牢牢的揪住梁景的手不放,稍稍抬头看着他,手心里汗涔涔的,心里的那团子欲火依旧旺盛,这一次我试图想要咬自己的舌头,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只将身子贴了过去,说:“我难受。”
梁景起初没动,过了一会之后,才弯身扯开了我的手,伸手替我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又脱下身上的衣服给我盖上。我不停扯他的手,他便不停的躲开,最后迅速的直起身子,将车门关上,直接将我关在了里面。
他很快就上了车子,将十足狼狈的我带回了家。梁景不碰我到还好,我只是自顾自的难受,他一碰上我,我就不自觉的要对他动手动脚,他让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我就不管不顾的啃他的脖子,咬咬他的耳垂。我这样贴着他,其实也能够感觉到他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腿侧能感觉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搁着,我想去碰,梁景每次能够一下子看出来我的意图,然后严肃的呵斥我,特别凶。
其实我身上的药效已经不像最初时候那么强烈了,倒是能够克制住,但也很想要,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真是抓心挠肺的难受,我感觉那时候,我就像一只发情的猫,两个爪子死死的扒着身前的人,不给就想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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