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想不告诉他可能会纠缠不清,影响演戏,他怫然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我
爷爷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却叫他老头子,在青继山身上用的是“大悲指”你要解就解,解
不开就等我出来后再解,真烦啊你呀”
青子夷看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他笑道:“杨公子你请上戏吧,我告辞了。”说着就往
外走。
青继山见爹走了也告辞小邪跟着父亲出去。
小邪被这一搅局,戏也不演了,和小七蹲下来玩起骰子。
青子夷回到书房惴惴不安,他想:“如果杨小邪真是欧阳不空的传人,那这件事作得未
免太过份了,如果不是,那他的“大悲指”是从何处学来的会不会他用的不是“大悲指”
而故意说成“大悲指”嗯。这倒有可能,这小表诈得很,老夫得找几位朋友来看看山儿的
伤势,先确定一下再说。”
想至此他已起身拿出文房四宝,很快缮写一封信函叫名侍卫按地址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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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又是一个礼拜。
在这个礼拜小邪是天天唱歌戏玩骰子,有时青苹苹送饭来,也和她开玩笑其乐也融融,
他已忘记身在囿围之中,他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小七伤势已好了七分,他见小邪唱歌,就敲铁门和石壁来为小邪配乐,小邪演戏他就当
助手,两人演得笑哈哈,这大牢已不是大牢而是安乐窝了。
青子夷不断的替青继山解穴,但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期望他的朋友快点赶来,否则得罪
杨小邪,而杨小邪又是欧阳不空的传人的话,那华山派可有得受,所以他忧心忡忡,手足无
措。
青继山见爹没办法替他解除禁制,也不怎么难过,他知道只要答应小邪的要求,他还是
可以恢复功力,所以他吩咐要好好招待小邪。
青苹苹整天念着小邪的名字,连作梦都叫着小邪的名字,想到小邪那奇怪的笑容,就情
不自禁心神为之一荡,一想到小邪那“粗鲁”的动作就满险泛红,很明显她已经喜欢上小邪
了。
叶总管被理了光头,但他看得开,当人家手下就得听人家的,所以他不放在心上,何况
头发理掉了,不出三个月又会长出来。
倏地
山下已有人回报“玉面书生”陆伯欣已到华山。
青子夷喜上眉梢,他好友已到,立即开大门迎接。
“玉面书生”陆伯欣已经走进大门,正笑着迎向青子夷,一副大侠风范,坦然豪迈。
青子夷欺身向前道:“陆兄,一别多年可好”
陆伯欣拱手笑道:“承掌门人之福,寒家上下皆平安无事。”
青子夷肃容道:“好,好,陆兄请里边坐”
“掌门人请”
二人把臂言欢的走进大废。
“玉面书生”陆伯欣乃中原三秀之一,年约四十,一身仙风道骨,潇非凡,只闻他外号
玉面及书生,也知道他是位美男子,而且是风流倜傥之士,一手“铁扇神功”使得出神入化
天下少有敌手,他是中原三秀中最年轻一位,可谓年轻得志。
一进大厅,两人聊及正事。
青子夷道:“陆兄老朽是有点事想麻烦陆兄,才千里迢迢将陆兄从徐州请来。”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说那儿话,小弟能得掌门人看中是倍感殊荣,不知掌门人有何
要事,小弟但愿能为您分担一二。”
青子夷笑道:“陆兄太过谦虚了,谁不知陆兄武功学识天下少有,此种小事,想必一到
陆兄之手,必定迎刃而解。”
陆伯欣受用不少,他笑道:“掌门人夸奖了,但不知是为何事愿闻其详。”
青子夷道:“陆兄可听过“大悲指””
陆伯欣一听惊讶不小他道:“掌门人可是说欧阳先生之“大悲指””
“正是此事。”
陆伯欣回忆一下道:“欧阳先生在十年前突然失踪,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掌门人你
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呢难道”他不便接下去,因为他知道青子夷会将原委说明。
青子夷叹道:“实不相瞒,小犬正身中“大悲指”一身功力全用不上来。”
陆伯欣奇道:“有这种事是否令郎碰上了欧阳先生而被制”
青子夷叹道:“是就好了,我也不会老远请陆兄到华山来。”
陆伯欣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青子夷道:“前些日子有两位小孩到我华山来惹事生非,被擒而关在地牢,谁知道小犬
一不小心就被其中一位小孩点了穴道,从此真气提不起来,而那小孩自称是用“大悲指”对
了小犬武功,惭愧的是老夫竟无法解得此手法,只有请陆兄帮忙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太抬举我了,要是那位小孩真的是用“大悲指”,小弟也无能
为力,不过依小弟想,一个小孩纵使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内练会这旷古绝
学,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弟有点不信那小孩所言。”
青子夷叹道:“老夫也是不相信才会请陆兄来一趟,因为陆兄见闻要比老夫多得多,这
事只有偏劳陆兄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太看中小弟了,小弟只好尽力而为,但不知令郎在何处,可否请
令郎出来让小弟看看,说不定可以看出一点端倪。”
青子夷道:“老夫这就叫小犬出来。”他吩咐手下去叫青继山。
不久青继山走进大厅身一揖道:“孩儿拜见爹”
青子夷笑道:“山儿快过来见见你陆叔叔。”
青继山道声是又是一揖道:“山儿拜见陆叔叔。”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请起请起,别多礼,呵呵”
青继山道:“谢陆叔叔。”他声音可装得够可怜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只差没
掉下泪来,希望他别求错人才好。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你过来我看看。”
青继出走过去,陆伯欣不断的替他推拿,仍然是从信心十足,而皱眉头,而失望。
盏茶功夫一周,陆伯欣才叹道:“掌门人看来是“大悲指”了,小弟无能为力。”他面
有愧色,亦觉得有点惊讶。
青子夷听了心里也不是味道,满以为请来之人能替他分担一点忧愁结果却差不多,他叹
口气道:“陆兄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