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客气啦我们已经有数十年的合作经验,不管我们怎么
挑,说也奇怪,好的都会落在你身上,我一点边也摸不看,捧着书算手指头,看破啦”
阿四也苦笑道:“每次争来争去,那一次不是你赢别客气,你随便选,剩下的我再捡
现成的。”
他们两人已经知道小邪作事,只要不是好玩的,他心中早已有了安排,再怎么争也争不
出名堂来,“识相的”放弃机会了。
小邪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如果你们点炸药我比较不放心,因为那几百斤炸药一
爆炸,不小心耳朵会震聋,我看你们就看热闹吧如果你们怕的话,就等我回来再一起进入
沉魂谷。”
阿三道:“怕是不怕,但热闹是在你那边,我们在谷里看什么大蟒蛇说不定不会出现
小邪笑道:“我想只要有蛇,它一走会出现,那时候一定非常精彩,不过你们可别跑去
它花生米,否则我就找不到你们了。”
阿三笑道:“花生米蛇不吃的,你又怎么知道大蟒蛇会出现你已算好”
小邪笑道:“只要是动物都是怕闪电打雷,对不对”
阿三点头道:“不错,上天派雷神来收服违反夭意的人,妖怪更怕打雷。”
小邪道:“这就对啦,大蟒蛇它也只不过是一条修练数千年或数万年的灵蛇,它也怕打
雷,我一点爆炸药,这些炸药足足有好几百斤,这声音一定比打雷还要大声,保证震得大蟒
蛇心浮气躁跑出水面恰恰乱跳,你们就可以欣赏它的舞姿美不美了。”
阿四笑道:“我就知道小邪帮主猜得准没错,阿三我们可别错过好机会。”
小邪道:“谷口还有几束炸药没拆掉,你们不可以靠近那里。”
阿三点头道:“我省得,那我们在“舍命湖”的最前端等你,只要你一进来就可以看到
我们。”
小邪道:“如此甚好,这此办啦”
三人再聊些家常话,眼看天色已暗下来,他们才起身奔向目的地。
阿三、阿四往沉魂谷走去,只见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但却鸦雀无声,那些人都拿了火
把,将整个湖面映得亮如白昼,火光摇曳,闪闪灼灼有若营火般煞是好看。
小邪潜回那小山坡,还没靠近,他已发现小山坡人影幢幢,为数不在少数。
已有声音传来:“各位注意,等前面炸药一响,我们立即堵住山口,见一个杀一个,不
准留活口。”
“是坛主”众人齐答。
坛主道:“现在各位坐下来休息,不准乱走以免被人发现,我到前面去看看,这里交由
副坛主指挥。”
“是坛主。”众人坐在地上。
人影一闪,坛主已掠向谷口,消失在黑夜中。
小邪暗骂:“奶奶的,算这小子好狗运,等一下再将他料了。嘿嘿你们想杀别人,却
不知道自己已坐在升天的太师椅上,呵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突然谷内传来两声轻微的爆炸声。
小邪叫道:“是时候了。”立即翻身纵前,点燃引信,火把一丢,飞快的窜出百丈开外
,马上卧倒在地,双手掩耳,动作刚做完,只听
“虫”一声巨响,震得小邪肺腑阵痛,血气翻腾,耳鸣不已。这一响,要比十个雷
声同时劈响还要大声,有如火山爆发,山崩地裂,树叶簌簌如急雨摧打,整座山隆隆震动不
止。百兽悲嘶,万马惊飞,将整个夜空已划破,令人头昏目眩。在这同时也升起一团火焰直
冲半空,翻腾涌卷,照得百里通明,热气逼人。
不久声音已较低沉,小邪才嘘了一口气叫道:“哇佳佳要命哪这炸药真厉害,好险
不是在谷内爆炸,否则真不敢想像,呵呵想必那些人全死了”说完他已起身直掠谷口
突然有人叫道:“站住你是何人”
小邪抬头一看,迎面而来有四名黑衣人,他知道这些是“神武门”的帮众,他笑道:“
大爷我是你祖宗。”
居中那名中年老人,脸色铁青而忿怒道:“给我拿下”手一挥,后面三名黑衣人已经
拔出鬼头刀猛往小邪砍去。
小邪也不客气,大笑一声,抽出匕首叫道:“不怕死的就上来”手中匕首一挥一探,
有如神龙腾空,寒光飞掠灵活非常的将这三名黑衣人罩住。
那名老人见小邪功力了得,知道这三名黑衣人恐怕不是对手,大喝一声抽出三尺青锋,
双脚一错,熊腰猛扭,运人带剑奇快无比的冲向小邪,招招狠毒,可见他欲置小邪死地而后
始甘心。
小邪见来人武功招式老练得很,心知这位就是地坛坛主,他已不敢怠慢挥刀直上,口中
叫道:“坛主我找得你好苦,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死”话音未落,他已刀化万条
银蛇忽上忽下,招招逼人式式杀着,迫得坛主及三名黑衣人节节败退。
不多时已过了十余招,小邪心系阿三、阿四安危,也不愿缠斗。大喝一声,身形拔高一
丈余,左手立即射出两把飞刀,直取其中两名黑衣人,寒光一闪,哇哇两声,两名黑衣人咽
喉已被飞刀射中,当场死在地上。小邪见机不可失,猛一翻身,如大鹏展翅掠往前方,左手
大悲掌右手划出孤星剑招,挟着风嚎鹤唳之音,雷霆万钧之势罩向坛主及那名黑衣人全身要
害。
坛主正觉得压力大增,想抽身逃逸避开已是不及,眼睛一花“哇”已中了小邪一刀一
掌,身躯如断线风筝向一丈开外的草地上摔去,滚了两下就不动了。而那名黑衣人连声音都
没叫出来,一颗头颅已被砍掉,体飞撞林中草丛,鲜血有如喷雾的向空中随即溅得满地
猩红。
小邪看看四周,觉得已没有危险,这才走向坛主身前伸指一点,坛主应指而醒。
小邪叫道:“你老实点,放你一条生路。”
坛主右胸被挨一掌,口吐鲜血,内腑受伤不轻,而大腿伤口更使得他疼痛欲昏,他怒道
:“老夫已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你;要叫老夫说半句话,你是在作梦呸”他吐了
一口血红的口水。
小邪笑道:“算啦每个人,尤其是坏人,说了这种话,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像狗般的求
饶,不说的是怎么一种人,你知道吗”
“那一种人”
小邪道:“那种人是不开口的,第一次问他,他就不开口,因为他已决心不开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