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冯饕这个犟驴不肯轻易开口求饶,只恨恨的用目光剜了他一眼,才又气又急的眼睁睁看着他把玩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从未有人开发过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的wan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
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dou,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yu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
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
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
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肉,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
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
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
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
他真就不信了。
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
他没有感情的说:“含住它。”
冯饕喘过气,满脸不愿意,可这次徐饶下狠心了,摁着她脑袋,愣是撬开那红润的小嘴,蛮横塞了进去。
得,冯饕知道男人是什么味道了。
腥味,苦味,带了点咸味。
起初她不动,他自己挺腰来回的弄,只是苦了她得含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还没办法咽口水,嘴巴下巴湿了一大片。
其实痛苦的又何尝是她,徐饶也好不到哪里,那儿只单单被含住而已,没有任何技巧,他只觉得温暖如太阳,又滑如泥鳅。
他唯有不断深入一点,更进去一点,才能缓解些许。
冯饕满眼泪水的看见上面的那个男人仰着头,一脸的动容难忍,优美的脖颈仰着完美的弧度,漂亮得很。
这么个漂亮的男人,即使是达到高chao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画面。
伴随着徐饶的闷哼,喘着粗气,两手用力的压在冯饕的小脑袋上,几乎是拼着死劲的,冯饕闭着眼好不痛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退出,那根东西已经不如之前硬挺,顶头染着一两丝的白浆。
冯饕嘴里含着他she出来的东西,抬起头望着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吞了下去,味道不算好,但也不是很难以忍受。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举措叫徐饶心头一暖,当即轻柔的拿指腹抹去她嘴角残留的东西,又把她抱在怀里,亲自给她换好衣服。
折腾了几乎大半个小时,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的从筒子楼里走出,外面刘昆已经等了许久,但他没上楼打扰这两人。
当冯饕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刘昆眼神暗了暗,一抹轻蔑的笑意自眼底划过,她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潮跟过分水润的嘴巴叫他心底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