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吧,事已至此,我也已经回京了,这次,我人呢也不打算再跑了,等过两天,我再亲自给你们电话挨个的把事情解决清楚,要你们信不过我,尽管想办法看着我,我知道我保证也没用,跟□保证也没用……”咬了咬唇,这费劲脑子后才想的这些话说得倒是蛮有道理的,好像眼下确实不适合非要在这里逼着她,主要这些男人也不忍心。
正巧这会儿一个值班的护士经过,看见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坐在长椅上,面前蹲着个男人,隔着七八米外又站着几个男人,还以为要对她怎么样呢。才纳闷的开口,“欸,你们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么?”遂又走近了一些,待瞧见病人穿得又那么单薄,才催促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乱跑呢,你哪个病房的啊?发生什么事了么?”
“哦,没事没事,谢谢您关心,他们都是我朋友,就过来看我一下,我马上就回去。”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开脱的借口,她才不愿意就这样放过这机会,立即笑着跟护士小姐解释,又回头给几个男人暗示的眼神,才跟着那护士小姐一块儿回了房间,见没人跟上来,她又跟人家护士小姐道谢,等人一走,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但这一夜淘淘几乎是辗转反侧,后半夜都在失眠,一来心底头挂念着烤鸭,二来又因为刚才在那些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自己处理这件事,实际上她哪里想到什么好法子,只是想着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咯,可心里又比谁都清楚自己消失了大半年,人家好不容易找着自己,即使她想躲也躲不过去,而且当初招惹上这些男人的罪魁祸首还得自己。
一想起自己这前后失忆的两次,她就有爆锤自己的冲动,更想起自己是怎么“勾引”这些人的,这节操只怕都掉了一地了,想捡回来都难。
在医院住了一晚上淘淘就想儿子了,第二天给秦一臻打了电话过去,让他带儿子一块儿过来,但自从恢复记忆后她是怎么也不愿意住在秦一臻家里了,主要是不知道用什么身份跟于晴相处,她跟秦一臻的关系还没定性下来呢,哪儿还能厚着脸皮住在那里。
秦一臻让司机开车到医院接她,她抱着烤鸭回到秦家简单收拾行李后,于晴还拉着她家常话短了一阵子,但考虑到她的病情也就不为难她,但实际上于晴更舍不得自己的孙子,淘淘只好答应每个周末带烤鸭回秦家一次,于晴才几不舍的送她跟烤鸭出门。
秦一臻特别在家政公司找了个保姆过来照顾她,据说老公也是在部队工作的,所以人品比较信得过,冯家原先请的阿姨去医院照顾老爷子了,所以她平常住那么大个房子也怪无聊的,这次找来的是个稍年轻的大姐,三十五六岁,平常跟淘淘聊的话题也多一些,好让她没那么无聊。
这些个男人也算是沉得住气,她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倒也没对她紧紧相逼,默契的没怎么上门打搅,不过到底是各怀鬼胎罢了,其实谁不是暗中蠢蠢欲动伺机行动呢。
淘淘给如今唯一能商量的人打了个电话,杨猛那边也不是个省事的主,直接给她出了个馊主意。
“你干脆摆上一桌子,给他们每个人发张帖子,搞一场鸿门宴,酒桌子上把事情都给撂明白了,反正不愿意的就散伙,愿意的就留下,就是个那么简单的事,要真有逼婚的,你就让他们抽签呗”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颈椎有点问题,所以休息了几天。(尼姑以前就有颈椎突出),这个星期会保持日更双更速度,尽量早点完坑
这章在公司码的,可能有bug,时间比较赶,得躲着码。。。望大家谅解。o(╯□╰)o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事实上这件事并不如这两人想的那么简单轻松,她本以为这些个优秀的男人在经过一轮劝解后应该认清事实,他们还年轻,还有大把灿烂光明的前程,而她,咳,上辈子活的年岁再加上这辈子荒唐度日的那么几年,也都快奔四十的女人了,若不是如今这幅“骗人”的好皮囊,她早就应当归入“明日黄花”的行列中,哪里还值得这些*一个个的趋之若鹜的追随。
她回到老宅的这段时间其实过的日子也挺闲的,除了带孩子还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虽说新来的年轻保姆人还不错吧,可究竟还是外人,她的那些个私事又不能逮着个人就随随便便说出去,只能老闷在心理,这时间长了可憋坏她了。
这些天其他人倒真没见谁逼着她,就是于晴每天一个电话打给淘淘,主要是老人家想孙子,但又碍着身份不好成天往香山这边跑,香山这块地方来往的领导多,要是不小心撞破了,对淘淘来说算不得上是好事。
在家待了大半个月,男人们还没找上门,她自己倒是坐不住了,总觉得心里头憋着慌,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坐立不安,心里头老搁着一块石头也不是办法,好几次想给杨猛打电话想跟他琢磨琢磨这事,可每次刚想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这件事归结到底还是自个引起的,她一出事情就找杨猛就不应该,在心里经过激烈的纠结后她才觉得这事没必要把不相干的人也搅进去。自己种的恶果就得自己承担,自从她恢复记忆后,别说,这心性倒是比之前失忆的时候沉稳多了。
这天下午她刚给孩子喂过奶,抱孩子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刚巧床头上手机来了个短信,起初她还没怎么在意,等哄完烤鸭睡着后,她才随手拿起手机,信息显示的仍是一长串的数字,并未注明任何一个联络人,只简简单单的写着“下午两点,四合院见”。
原本这一类的短信她看了一次就删了,但偏偏总觉得这号码有些个印象,果然一查联络簿,确实是存有这个号码的,只是号码上未备注任何信息,好在那四合院提醒了她,脑子里一下子就闪过些许片段,那潮湿的雨天以及铺着厚厚被褥的木板床,以及两个人的身体稍微压下去就会“吱呀吱呀”发出某种老古董的陈旧闷响,再然后,在那张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同样肌肤光洁,赤luo坦诚。
虽说那都是自己失忆时候发生的事情,但如今仍是历历在目,唯独那个人是那么多男人里头最不曾奢想过的,也并未对他抱有任何的企图之心,至少以前是这样的,即便跟他调*或彼此暧昧一下,那也是可以在某种适度的范围内,从前就不敢下手的,却没想过失忆的自己企图心一下子扩大,直接把人“生吞”了。
自打怀孕生子这一年的时间,她跟那个人联系就少之又少,就连电话号码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记他名字,就怕给他带来麻烦。
倒不如说是她刻意避着他,哪怕是失忆的时候她也知道这人才是真正的大妖大孽,招惹后又唯恐避之不及,一下子跑美国了,主要还是那人身份特殊,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错一些事情,反而把他“连累”了。
等渐渐的两人“断了”联系这段时间,实际上她偶尔也会想起他,不过却只敢偷偷的想,每次还得逼着自己不能想太多,怕一旦回味起来就觉得挠心,心里怪不舒坦的,再说了,她连人家儿子都未搞掂,她有什么资格想呢,如此一来,便也渐渐的不怎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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