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掉这东西,他可不会将自己的后背送到她的面前,抬起目光,君白衣装着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斜对面的铜镜。
铜镜内,隐约映出独孤月的侧影。
这会儿,她已经行到床边,正小心地将他背上的湿发分到两边。
“不过是普通的银簪而已,不过对于月儿来说,这簪子却是天下独一无二地珍贵!”独孤月抬起双手搭上君白衣的肩膀,“这是我离家的时候,母亲给我的,是母亲年轻时常用的东西,看到它,就如同看到了母亲一样!”
这一句,半真半假,也不完全算是撒谎。
找穴位,或点或按,或揉或刮……
独孤月的两只小手或轻或重地在君白衣的肩上背上掠过,全情投入,十分卖力。
现代的按摩技巧再加上杀手的找穴经验,独孤月的按摩效果十分明显。
君白衣初时还有些排斥,很快便在她的两只手掌下渐渐地放松下来,惬意地享受起了她的服侍。
这其间,他目光几次瞟向铜镜观察她的动作,自始至终,却不曾发现她的半点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