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毫不客气的指向地上的三人道:“她们呀!三位妹妹,你们怎么跪在地上?”
“王妃娘娘,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根本就是装的,我们何时让你和金儿换衣服了?”方美人愤怒道。
长孙悠立刻神秘兮兮的捂住小嘴,小声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们不让我告诉别人的。”
“你,王爷,她在诬陷妾身!”方美人辩解道。
慕容权怒瞪三人道:“本王最讨厌府中女人耍心计,王妃娘娘纯真,你们就利用她的纯真,陷害她,欺骗她,该当何罪!”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王妃使的计。”方美人努力的辩解。
“王爷,妾身冤枉,请王爷明察!”钱美人和赵美人跟着附和。
“都闭嘴,你们不是说王妃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吗?为何在屋内?你们是想让金儿和王妃换衣服,来栽赃陷害吧?可惜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你们的计划,你们这三个贱妇,居然陷害王妃,以下犯上,来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三人吓得拼命磕头哀求。
长孙悠见状,怯怯的看着慕容权道:“王爷不要生气,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臣妾一时好奇心大起,就不会听三位妹妹的话,想和金儿换衣服,也就不会连累三位妹妹了。”
慕容权轻揉了下长孙悠的头,宠溺道:“此事和你无关,是她们自己做了错事。”
“王爷,妾身所言属实,绝对没有陷害王妃娘娘,还请王爷明察。王爷,妾身的头好痒,头里面好像有很多的小虫子在爬,这都是王妃娘娘做的,还请王爷明察,救救妾身,好痒啊!”方美人爬到慕容权身边,拉着慕容权的衣服哀求道。
另外两位美人,也跟着哭喊起来:“王爷,妾身的头里面好痒啊!王爷,求你让娘娘给妾身解药。”三个人来到慕容权身边,拉着慕容权的衣服苦苦哀求,头内的奇痒,折磨的她们生不如死。
长孙悠则在心中鄙夷的笑了: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和本姑娘玩,自找苦吃。除非你们敢说你们刚才欺负了我,可以用身上的伤为证,证明刚才的王妃确实是金儿,若是那样,仅一个大不敬之罪,便可要了你的命,想必你们不敢说。
而长孙悠猜的没错,三位美人确实不敢说自己虐待王妃之事。
慕容权瞪了眼三人,看三人的痛苦表情,不像是装的,立刻下令道:“来人,传军医。”
长孙悠却在心中讥讽的笑了,看来慕容权对她们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的,否者怎会传太医来验证呢!
乐雪立刻去请军医了。
三位美人忍着头内的奇痒,朝长孙悠投去一记得意的眼神。
慕容权暗暗的观察了长孙悠的反应。
而身为特工的她,怎会泄漏出自己的内心反应呢!慕容权的观察,她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所以最终的结果是——慕容权并未发现长孙悠有哪里不对劲,始终是柔弱的样子。
但长孙悠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没料到慕容权会来,所以对她们下的毒是很容易发现,却可以很快便自动散去的毒,目的只是为了惩罚她们一番,此毒虽然不是剧毒,不至于要人的命,但也不是毫无症状的毒,若是医术高明的军医,定能检查出来的,所以她要想好应对的办法。
乐雪很快便回来了,身后跟着的人不是军医,竟然是南宫少宣。
长孙悠微惊,但提着的心却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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