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脱困的阵眼,而是发动整个阵势,毁灭阵内一切的阵眼,若是你们再敢靠近,休怪我与你们同归于尽”
楚白愣住了,他转过头向唯斯加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维斯加沉吟了片刻,一阵精神波动直接在楚白脑海中响起:“我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块巨石确实可能是发动阵势的关键。”
楚白立刻皱起了眉头,万一那个黑袍人所言非虚,这里确实是发动阵势毁灭一切的阵眼,那自己逼上去的话未免太得不偿失,用五个人换一个人的性命,怎么看都不是划算的买卖。问题是倘若那个黑袍人只是恐吓呢万一这里就是脱困的阵眼呢如果乖乖服软的话岂不是丧失了离开这里的机会
这就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只不过压在上面的赌注是己方五人的性命。
“你想要怎样”一旁的唯斯加见楚白面有难色,立刻上前问道,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没有把黑袍人的话放在眼里似的。
“很简单,你们离开这里去找脱困的路,放心,我不会在暗中偷袭你们,不过你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那黑袍人自感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这么说即使我们听你的话也要困在这里,说不定困死于此也是大有可能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听你的吩咐大家还不如同归于尽来得痛快”唯斯加懒洋洋的笑道,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袍人。
听到他这么说,那黑袍人的身体不经意的颤动几下,他大叫起来:“难道你们都不怕死吗哼哼,你们五个的性命换我一个,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在场的都是位于世界顶点的强者,那黑袍人的反应虽然轻微,几人却都看在眼里,顿时了然于心。
楚白还不放心,又开口试探道:“怕什么不就是一死嘛,自古修行之人哪个怕死与其在这单调的世界里过上几千、几万年,还不如一死百了。”虽说是试探,但是他这番话说的无比真诚,让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他真的活腻了。
一旁的抱石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对楚白这番话深有同感,像他这种好动的人,若是要在这单调压抑的灰色世界里待上个几百、几千年,估计早就精神错乱了,那真还不如现在战死算了,因此听到这番话,他拚命点头,一脸不怀好意的望向黑袍人。
黑袍人更加慌乱了,他一人与楚白等人对峙,对手又大多是声名赫赫的强者,若说不怕那根本是骗人的,现在见到对手似乎有同归于尽的倾向,顿时心中一阵忐忑,就怕万一对手中有哪个愣头青想不开,那自己这一条性命不就断送了
“你们真的不怕”那黑袍人问道,浑然未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这问话的口气更是有些色厉内茬。
楚白与唯斯加相视一笑,然后懒洋洋的答道:“你动手吧,我们倒要看看,这所谓的阵势发动后毁灭阵内一切的说法是否真的属实,说不定我们可以撑过去呢”
那黑袍人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楚白真的会这么回答自己。
就在他一愣神的同时,唯斯加与楚白仿佛事先约定好了,同时向他扑了过去。
唯斯加的手中黑芒一闪,无数漆黑细线蜿蜒着向他缠去。
楚白也抽出破天刃,抖手就是十几道空间裂口向他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那黑袍人怪叫一声,身体散成漫天黑雾消散不见。
唯斯加的漆黑细线与楚白的空间裂口无声无息的从他刚才所在的位置飞过,却只是扑了一个空。
黑雾在不远处再次凝结,重新聚合成那个黑袍人,然而此时楚白与唯斯加已经站在巨石前,他们出手的目标本来就不是黑袍人,他们这么做只是想将这块很可能是脱困关键的巨石掌握在自己手里,仅此而已。
那黑袍人也终于明白楚白与唯斯加的用意,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即使楚白与唯斯加身上有伤,两人联手的力量仍然不是他可以抵挡的,因此他只得在远处不住的徘徊,一时打不定主意是留是走。
“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打算不打算与我们同归于尽”楚白轻笑道。身后的唯斯加轻轻一掌拍向那块巨石。
“不要”那黑袍人大吼道。然而他的话刚一出口,唯斯加的手掌落在了巨石之上。
这块一人多高的巨石轻轻的摇摆起来,无数黑色波纹从巨石中冲出,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扩散而去,不过这些黑色波纹没有任何杀伤力,因此楚白等人倒也没有在意。
“完了、完了,你们惊动了主人。”黑袍人在不远处焦躁的徘徊着,口中愤怒的咆哮着。
听到他的称呼,楚白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记得以前的青河滔口中也有个“主人”,不知道和眼前这个黑袍人所说的主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惊动了他又如何”唯斯加不以为然的讥笑道,他身为空间之神,平日里在西方也是高高在上的,怎会把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主人”放在眼里。
“你们死定了,主人会杀了你们的,一定会的”黑袍人愤怒的咆哮起来,他的身体像是打摆子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仿佛陷入了某种狂热状态。
看到他这个样子,唯斯加呆了一下,他随即笑了起来:“那好啊,你让他来好了,我等着他”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巨石发出了奇异的嗡嗡声响,唯斯加与楚白防备的跳开几步,一边注意着黑袍人的动静,一边留意着这块巨石到底会有什么蹊跷。
巨石在几人的注视下开始缓缓旋转,随着巨石的旋转,一丝丝霞光从巨石下透出,柔和的飘洒在四周,在周围那单调压抑的灰色世界中,这一丝丝不一样的色彩显得无比的绚丽。
gu903();随着巨石的旋转,越来越多的霞光从巨石下溢出,周围的空间不再是单调压抑的灰色,渐渐的,周围的景物也有了相应的色彩,好像是一个画家正在为这副灰色图画添加色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