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冒出。
刘欣怡看着小腿上那恐怖的伤口,早已吓得娇容失色,泪珠儿不听话地涌出眼眶,轻轻吮泣着不断地问道:“寒子,蚂蟥有没有毒呀,我会不会死呀”
寒子一边帮她洗着伤口一边笑着说道:“蚂蟥是没有毒的,就咬了那么一下下哪里会死人啦,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刘欣怡这才稍稍放心,停住了吮泣,又问道:“那我怎么觉得伤口痒痒的,真的没毒吗”
话刚说完,突然尖叫道:“寒子你干什么,咦,好恶心呀”
原来却是寒子帮她将蚂蟥咬过的伤口清洗好之后突然吐了一团口水涂在她的伤口之上,那粘乎乎的口水让她感到极为恶心。但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寒子不理她,轻轻将那口水涂在那伤口的周围,笑道:“这蚂蟥的唾液是呈弱碱性的,而人的口水是呈弱酸性的,把口水涂上以后,两者中和,你就不会觉得痒了。同时口水带有粘性,有一定的止血作用,喏,你看,现在血也没有流得那么厉害了吧。”
刘欣怡凝目一看,果然血也止住了,伤口也不觉得有那么痒了,心里一甜,轻道:“寒子,你懂得还真多。”
寒子笑道:“我爷爷是一个老中医,平时没事儿我就喜欢找些中医书籍来消遣,这些都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说着握着她的小腿肚,帮她温柔地将裤脚稍稍拉下,说道:“没事了,我们将鱼洗浄,赶紧上去了。”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过头一看,不禁一愣。
原来却是身后班上的四男三女七人正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与刘欣怡两人,样子甚是古怪。
刘欣怡此时也注意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粉脸一红,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似是羞涩,似是欢喜,又似是甜蜜。想起刚才寒子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小腿,粗大的手儿在自己伤口边轻轻涂抹的感觉,初时由于惊恐未曾觉得有什么,此时回想起来,却是那般的暧昧。自己的嫩足从未被男孩子碰过,现在不但被寒子碰了,还在上面又摸又揉的,那感觉真是一时间异样之感再次涌上心头,心脏不禁“扑通扑通”急剧地跳动起来。心道:“羞死人了,都是这该死的蚂蟥惹的祸。”
第十一章暧昧
寒子也是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动作好像涉嫌暧昧了,忆起刚才握住刘欣怡小腿,手指在她那滑嫩的肌肤上轻抹慢揉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舒服,那样的引人遐思,内心蓦地也涌起了一种异样之感,想道:“她的小腿皮肤好嫩好滑啊,摸起来真是,原来女孩子的皮肤是这样的娇嫩滑腻呀。”
想着眼光不自禁的向刘欣怡的小腿扫去,内心一颤,璇即收回,对着旁边七个围观的同学斥道:“你们干什么呀,没见过医生给病人治病吗真是大惊小怪。赶快把鱼虾洗了,大的开肚弃肠,小的装好,上去给他们看看我们的辉煌战果。”说着拿起鱼篮做工去了。众人尽皆哈哈大笑起来,跟着各自做起工来,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上到北坎之上,众同学见他们网了不少的鱼,皆是极为兴奋,刚才寒子与刘欣怡的事情他们也都远远看见了,但他们因隔得远了,倒是没有其他那七个同学在现场的那种感觉,只是听见了刘欣怡的尖叫声,自是不免开了几句玩笑。
刘欣怡内心经过这一段路程的缓解,已不再如初时那般羞涩了,任由他们开着玩笑。转头向旱地那边望去,叫道:“寒子,那就是红薯窑吗好有趣呀。”
只见那边旱地上,堆起了六个如佛塔一般的泥塔,塔底留了一个洞门,地底往下挖了一点,形成可供烧火的一个灶门,几个男同学正从洞门往里面加柴烧着火,此时那堆起的泥塔已被烧得火红火红的,煞是好看。
寒子应道:“是呀,不过还没有行呢,还得要再烧一会,要把那干泥都烧得红透亮透才能砸窑焖烤红薯和芋头。”
众同学此时是各司其工,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寒子将那些鱼虾交给一个班上的女同学,那女同学是专掌炊勺的,看她持着勺子上下翻飞,动作熟练,平时在家应该是常煮菜的。
过得十多分钟,那些肉菜、鱼虾都已煮好放在大锅里并排放着,自有同学是专管碗筷的,将碗筷一一摆好。突听得一个人喊道:“窑红透啦,大家赶快一起来砸窑呀。”
便有十多人冲了过去,寒子自是也跑了过去,刘欣怡好奇地跟着,想看看他们怎样做这红薯芋头窑。
只见男同学先将窑里的柴灰刮出,用长长的木条做成的筷子小心地将塔顶烧得火红透亮的泥块挟下放入塔内,用大木棍夯实,然后把红薯、芋头一个一个的放进,又慢慢地把那烧红的泥块推倒进去,一边放一边夯着,不一会便放完了,最后一帮人拿着木棍、石头在外面砸,人多事也办得快,不到五分钟,六个被砸得圆噜噜的红薯窑屯便做成了。
刘欣怡看得兴奋不已,对寒子说道:“寒子,好好玩呀,这样就行了吗还要多久才熟呀”
寒子笑道:“大概要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先去那边吃一点东西,不用多久的,一会就好了,瞧你没有见过,那肯定也是从没有吃过泥窑烧出来的红薯芋头吧,那个香呀,我包管你吃得小肚胀鼓鼓的,吃了还想吃。”
刘欣怡见他说的那般好吃,不禁香津顿生,暗暗的呑了一下口水,心里对这泥窑烧焖的红薯甚是期待。
“为我们初中的最后一年干杯”同学们纷纷举起了装满了啤酒或是果汁的杯子,共同祝愿,让野炊活动首次达到了。
大家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互相敬酒碰杯,畅谈人生,说些生活中的乐事,讲些小笑话,倒也其乐融融。待得红薯芋头可出窑了,大家更是热闹起来,纷纷帮忙拿着木棍轻轻的将埋在窑里的红薯、芋头一个一个地挖了出来,一人一个,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人人尽皆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