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史铁生应道:“的确是,而且正钳住我们的要害,一方要和月眉门结盟,这一方自然开罪不起,另一方和汗国自然更不能得罪。”
容藏风说道:“和月眉结盟本就是为了得到渡龙四宝之中的藏龙经,若是将玄秘鼎交给他,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此事万无商量之地,实在进退两难。”月眉门中竟然拥有渡龙四宝之一失传已久的藏龙经此话从容藏风口中说出,自无不信之理,若真是如此,月眉门可真是重宝之地了。
史铁生说道:“老奴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为何对方对我们如此之熟悉。”
容藏风被这一话点醒道:“莫非有内鬼不成”
史铁生点头道:“老奴也只是怀疑罢了。”
容藏风慎重的道:“此事还需好好调查一番,若是真有内鬼,对我们自然是大不利,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处理,我且要想一下如何应付这玄秘鼎之事。”
史铁生微微低头一躬,返身而去,多少年的相处,他早已知道何时该离开,何时该说话,正是如此,他才能成为整个天山派中最为容藏风器重之人。
竹林小苑莫浮云房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往日读诗种种,最爱此首,如此的离别和惆怅,与情人交错而过,但是那种感慨至多是怜惜才子佳人最终不能在一起的遗憾,而如今再见寒筝时,四目相对之中,莫浮云恍然有种情绪在心海中起伏,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在众人眼中看来,最着急的莫过于丁香了,为了莫浮云的失踪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莫浮云扫过众人,吟竹勉强的一笑,眼中蕴涵的深意直刺莫浮云的心中。
寒筝带着浓浓的笑意,似是盼得儿子归来的慈母,却又有种别样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莫浮云对寒筝的感觉,反正那种似母亲又不似母亲的感觉充斥在心里,复杂得有些难以表达。
直到众人散去,在莫浮云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寒筝二人。
寒筝关切的说道:“云儿,你把上衣脱了,我查看一下封穴的手法。”
莫浮云自是感觉无异样,但是在寒筝的要求下,还是脱掉了上衣,雪白得不似男子的皮肤,却隐带着刚硬的肌肉脉络,脱掉上衣的莫浮云显出一种别样的完美来,若是女子看到,怕都会深受吸引,或许,就连寒筝也不例外。
寒筝被这样子微微惊了一下,面上竟泛起一丝红晕一闪而过,手触到莫浮云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微微一颤,虽然寒筝在内心里极力的说服自己对莫浮云便如对儿子一样,但是如此的异性接触,却是有史以来第一遭,这一碰几乎激起了寒筝的心弦。
莫浮云更是屏住呼吸,周身的气息紊乱不已,欲往后缩,又强要昂起胸膛,如此情形,自是有些尴尬,面对着红晕闪过的寒筝,莫浮云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终于说道:“娘,我没有事。”
寒筝恍然回神道:“他不是点了你的十大重穴吗”
莫浮云正色回道:“自从我用右边心脏以后,穴位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
莫浮云说完,寒筝轻抬葱指在莫浮云胸膛上点了几下,果觉按中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顿时松了口气的道:“这样就好。”
莫浮云这才将在山洞里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寒筝。
寒筝听完后,忍不住秀眉深锁道:“此中竟有如此内情,实在难以想象,这批人看来已经深得剑法奥妙,但是要渡龙四宝有何用,藏龙经竟在本门之中,莫非”
莫浮云和寒筝对望一眼,忍不住说道:“祖师的密室”
是的,对于整个门派中的禁地熟之又熟的寒筝而言,藏龙经唯一的可能就是和祖师陪葬了,在那地下的迷宫轨道之中深藏着,不为世人所知,如果真是这样,莫说对方,纵然是自己想要取出藏龙经,也是难中之难。
莫浮云将心中的疑问问出道:“渡龙四宝能将真龙唤出,注入龙气加身,成就帝王之神,莫非这伙人竟是有逐鹿中原的野心不成”
寒筝细声回道:“如今天下大乱,朝野混乱,北有蒙古精锐,西南有大夏国,南又朱元璋,陈友谅,张士诚,陈友定,各方豪杰并起,江湖中人亦是若有所图;但是关于这渡龙四宝,却也只是传说而已,据说这藏龙经上不仅有渡龙之文,更是能够让人领悟到无上绝学,四宝合一,能够成就天下第一的武学。”
莫浮云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寒筝突然抬头望着莫浮云道:“云儿,我在想,若是我们能够得到渡龙四宝,或许能够恢复你的经脉”
莫浮云有些感激的看着寒筝,眼神中充满了真挚道:“娘,对我而言,有没有武功并不重要。”
寒筝叹口气道:“我知道,可是我的心里却是愧对于你,你爹和你娘,每每对着你,想起你的伤是因我而起,便是万分的内疚,寝食难安”
莫浮云打断寒筝的自责道:“娘,不是这样的,若是没有你,我恐怕早就死了。从小到现在,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关怀,我都铭记在心,这些年,若是没有娘的教诲,我又如何能成为今日的我呢你对我有如再生的养育之恩,我连感激都有恐不及啊。”
寒筝感动的眼圈有点红润,坐在床边,将莫浮云抱在怀里,叹口气道:“云儿,谢谢。”
莫浮云就这样静静的让寒筝抱着,须臾之后,寒筝凝思状道:“若只是渡龙四宝之事,我们倒可以一退了之,但是如今事情涉及到汗国,乃是天山燃眉之急之时,本门若是施以援手,自有莫大的好处。”
莫浮云问道:“娘不怕容藏风有所企图吗”
寒筝微笑道:“纵然他是朝着九如意而来又如何百年来无人可解之谜,若非月眉门人,谁能有此资格”寒筝说着,眼神看着莫浮云,语重心长的道:“云儿,对我而言,纵然如聂纪雨等,都不过是个外人,始终要防上一防,唯独对你,才能够轻松笑谈。”
似乎真如高手最寂寞一般,寒筝的话中透出不少寂寥之意,唯有对着自己的儿子,才能够吐露心肠,但是这心肠又有几分呢
莫浮云说道:“当年我和爹娘要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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