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后没吭声,却抬起手,摸了摸那些高大的冲浪板和滑雪工具。
又去碰了碰自行车以及攀岩工具等。
他看着她专注的神态,摸不透她此刻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就在他打算再次开口之前,她又问了个问题:“你爸妈是不是觉得你玩儿这些是不学无术?”
惠熠点了点头:“如果你也这么觉得,我并不会……”
“我觉得这不是不学无术。”她忽然抬眼正对上他的视线,“相反,我觉得你好勇敢。”
“你喜欢极限运动,就像我喜欢看小说、看电影、看漫画一样。这是我们的爱好,我们都用心投入去做了,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们都是最快乐自由的。”
“况且,你热爱的事物,难度比我的爱好要大上千百倍都不止,一般人根本都没有能力去碰这些,怎么能说这是不学无术呢?”
惠熠听到这些话,目光微微动了动。
“热爱没有高低拙劣之分。”
“而每个能够坚持自己热爱、用心对待自己热爱的人,我都很钦佩。”
她冲他绽开了一个笑,晃了晃他们牵着的手,“男朋友,看到这些,我好像又对你更着迷了一点。”
第52章水蜜桃来把干的凑合一下。
西厢房此刻漆黑一片,只有未拉上窗帘的窗户外投射进来的片片月光的碎影。
沈叶迦话音落下的时刻,他人也朝魏然更逼近了几分。
到最后,俩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对方身上但凡有微妙的变化,彼此都能够立刻就察觉到。
也因此,魏然大腿甫一动,人就僵住了。
她感受着那股陌生又熟悉的压迫,恼羞成怒道:“沈叶迦,你个臭不要脸的怎么随随便便就能发情啊!”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死死地压在柜子上,薄唇在她的鼻尖上一拂而过:“什么叫随随便便?你可别血口喷人。”
“我这辈子只对过,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发情。”
他琢磨了下,似乎觉得“发情”这个词好像不太准确:“这个词儿要不还是留给隔壁大金毛用吧,我可以用别的。”
“比如,一触即发?”
即便知道能成功挣脱的概率几乎微乎其微,她还是拼命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了起来。
“魏然。”沈叶迦加大了力气,按得她在原地纹丝不得动弹,“你是真不听话。”
“谁要听你的话……”
她那句怒骂刚脱口而出,嘴唇便被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
沈叶迦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
如果说有的人的吻是春风拂面般的温柔,那么他的吻就是粗暴又强硬的索取。
魏然的下巴被他单手轻巧地掰开,她只能被迫张开嘴去承受他的狂风暴雨。沈叶迦几乎连一点蜻蜓点水的寒暄都不做,直接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弄。
搅得她根本连呼吸都无法调整,舌头又被用力地拖到他那边去。
一个吻,接得仿佛像是在贴身打架那般激烈。
魏然原本就攒着一肚子的火和情绪,承了这么一个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吻,也彻底爆发了。
她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
虽然对面前的人抱有的情感非常复杂,但身体的反应却永远让她无可奈何的诚实。
因为他的吻和他抚上来的手,几乎在一刹那间,就能将她身体所有沉寂已久的细胞唤醒。
那些细胞曾经只为他一人沸腾。
也在离开他后再也没有苏醒过。
直到今天。
吻着吻着,她原本抵在他胸膛前要推开他的手转了个调,直接下滑到他裤子的边缘,开始略带烦躁地解他的皮带。
因为没有开灯,她看不清,解了好一会儿都解不开。
“……要我帮你么?”
沈叶迦这时总算放过了她已经被吻得肿起来的嘴唇,低声在她耳边问。
她蹙了蹙眉,甩了手就去扯他身上的短袖。
沈叶迦顺从地抬起手,任由她将衣服从他臂弯上褪去,掉落在地上。
即便因为黑暗看不真切,她也清楚面前的人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是如何充盈着爆棚的男性荷尔蒙。
毕竟这具精壮又肌理分明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让她打破了一直以来对男人的固有印象和戒律,一度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你是不是已经提前梦到过今天会见到我?”
他三两下就轻巧地解开了她怎么都解不开的皮带,松了裤子,然后坏心眼地咬住了她已经变成赤红色的耳垂,“要不然,怎么会穿这么方便我脱的衣服,嗯?”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直接将她背了个身压到衣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