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手上力度还行,但腿上使力,总需要废极大的劲,他并不是瘫痪,只是骨头像生了锈一样。
拉扯中申璇绾着的发髻已然松开,长发凌散落下,却显得you惑。
申璇突然勾住裴锦程的脖子,静静的匍在他的上方,气氛缓下来之后才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一对雪峰饱挺欲滴,却被衣襟挡了个多数,眼波一转,媚态横生,柔声问,"我好看吗?"
申璇的美毋庸置疑,秀眉似水一样柔软,鼻梁挺而不锋利,下巴小巧又不过分尖,但那双眼睛清晰明媚,柔美的五官一下子提起了精气神儿,一瞬的惊艳冲击过来让人过目不忘。
可是裴锦程的眼里只有厌,恨,恶,"疯子!"
"好,疯子!"申璇只是笑了笑,便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亲吻,挑-逗,撩-拨,她所知道的方式,尽数都用在了身下的男人身上,直到听到他隐忍的急喘,才顺利把男人脱-光。
裴锦程想过继续拒绝,可他一个三年多都没有开过荤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一个尤物的勾-引,不多时便破了功。
申璇没有半点羞赧,因为这个男人三年来的穿穿脱脱,洗洗弄弄都是她亲力亲为。
知道会疼,但她还是坐了上去……
没有欲-望的苟-合,让她的疼痛更甚,却还是不忘咬住男人的耳垂呵气,艰难的动了动腰。
男人感知到异状,紧窄的勒裹几乎让他断气,捏住女人的腰,粗沉的喘气,却意有鄙薄,"难怪你是我睡过的女人中最没味道的,原来还是个雏儿!~"
申璇疼得嘴唇发白,却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睨着男人轻蔑道,"早知道补的膜也会痛,我才不会去补。嘁,真好笑,你以为我会为你守活寡?别忘了,你可有三年多都没碰过女人了,好意思嘲笑我?你才是我睡过的男人中技术最差的,根本满足不了我。"
空气中蓦地凝上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