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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朵手上拿了个陶罐,给骊芒和她男人面前碗里都倒了些半透明呈淡杏仁色液体。这种液体木青喝过一次,微微地有些辣涩,但回味泛甘,带了些酒感觉。但它不是酒,而是一种树树皮被割开后流出汁液。这里男人们晚上都喜欢喝点这种汁液。
骊芒将自己碗中液体一饮而后就起身了。他站起来离开时候,回头又看了木青一眼,两人目光正好对上。木青明白他那眼神意思,是催促她跟他回去,但她却像没看见般地飞地将自己目光滑向了一边,只继续一边低声学着坐自己对面由由说话,一边陪她玩翻花绳。由由自从学了这个之后就有些着迷,不但一有空就拉着木青陪她玩,自己也是想出了几种花样,连带着这个聚居地里小女孩子们都学会了这个,风行了起来。
木青一直挨到了火堆即将燃,连娜朵也开始赶她走了,这才无奈地站起身来,慢吞吞地朝着棚屋里去。她刚才冥思苦想,想出了个很笨方法,而且不知道管不管用。
她刚靠近棚屋门帘处,里面就伸出了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将她拉了进去。木青低呼了一声,几乎是打着趔趄撞了进去,眼看就要扑倒地了,里面骊芒已经稳稳地揽住了她腰,把她卷到了自己怀里。
木青闻到了丝他鼻息带出淡淡酒味。他勒住她腰身手劲有些大,仿佛带了丝压抑住怒气。
木青心怦怦直跳。但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下,便已被骊芒抱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放到了那块兽皮上。她衬衫一下被推了上去,胸口一阵湿凉之意,那是他唇舌卷过她被火堆烤得有些发烫肌肤。
木青略一挣扎,他便低头一口叼住了她蓓蕾,带了惩罚样地吸吮咬啮着,另一只手握住边上一侧,用力揉捏着。
木青觉得一阵疼痛袭来,压抑着尖叫了一声,两手用力拍打他后脑,揪扯他头发。
他这才似乎有些满意起来,含住她蓓蕾动作变得轻柔挑逗起来,舌头顶尖来回拨扫舔舐,一只手已经往下伸到了她裤腰处。
他现对如何解开那颗铜扣和拉链已经非常熟稔,不像第一次那样只会用蛮力,甚至刮破了她肌肤。
裤子已经被他往下扯脱了些。
木青忍住胸口处传来一阵异样麻痒,伸出手抓住了他正扯她裤子手。
“我肚子痛……”
她另只手□了两人身体接触缝隙中,捂了自己小腹上,微微蹙眉看着他,说话声音里带了丝软软凉凉颤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是她刚刚向由由学过来一句话。由由现和她已经很有默契了,并且看起来非常乐意充当她语言老师。她指着树,由由会教她树发音,她指着鸟,由由就教她鸟发音。刚才她由由面前抱住肚子作出痛苦状,所以学来了这句话。
骊芒愣了下,停下了手上动作,从她身上微微地撑起了自己,有些狐疑地盯着她。
木青面上显出加痛苦神色,双手抱住了肚子,喉咙里发出低低呻吟声。
骊芒不再压住她,立刻起身跪到了她一侧,伸手探到她腹部,揉摸了几下。
他应该是相信了,神色看起来有些焦虑,带了丝手足无措意思。
木青闭上了眼睛,呻吟声是厉害。
骊芒突然站了起来,掀开了门帘往外出去了。木青从地上爬了起来,探出头去看了下,见他步履匆匆地朝聚居地南面方向去了,高大身影很消失夜色重影里。
木青不知道他现要做什么,但自己假装腹痛居然起了效用,阻止了他本来接下来要做事,这让她暂时松了口气,庆幸这个男人还没有野蛮到底。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招能用到什么时候,她只希望等这几天危险期挨过去了,到下个月这时候,运气好话,她说不定已经拿回了被他藏起来指北针,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木青理好了自己衣服,侧身蜷缩兽皮上,一动不动。
外面响起了急促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两个人正朝这方向过来。木青把自己缩得紧,喉咙里继续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声。
门帘被掀开,有人进来了。骊芒与另个什么人飞地说话,声音听起来很是焦急。
木青突然有了丝欺骗愧疚感。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他举动而怀孕,她就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下来。白天靠树荫脚下看着由由赶鸟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从前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女人被个野人抓进深山生了孩子,几年之后她寻到了时机逃了出来,那野人带了孩子来追,后见追不上了,竟恼羞成怒地把那孩子撕成了两半。她当时被自己想到这个故事吓得不轻,甚至有种不寒而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