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2)

gu903();怀真痒地蜷了蜷脚趾,见他耳尖绯红气息急促,眼神中欲色翻涌,便知道他是故意逗弄。

“慢慢腾腾,不如我自己来。”她抱怨着,俯身过去想将裤脚拉好,结果不小心与他额头相撞。

他似如梦初醒,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突然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

对于昨晚去行馆找她的事他毫无印象,早上睁眼便在营房中。

原本他是有那个打算的,一别月余,自然舍不得分开片刻,可若是夜探,夫妻之间免不得要恩爱一番,但他因连日奔忙疲惫不堪,怕力不从心会堕了往日雄风,便想着歇一晚上,结果竟发生了那样离奇的事。

不过身体是有记忆的,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做。

他感到既庆幸又后怕,洞房花烛夜过后,他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脑中那个东西再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

压抑了两天的热情因为熟悉的甜美气息逐渐苏醒,他忘情地吮吻着她娇嫩的唇片,肆意吞含着香滑的软舌,吻得她娇软无力瘫在他臂弯,这才将她压倒,滑下去轻啃着耳后和颈侧。

怀真陷入一片柔软的芳甸中,脑后枕着他厚实的手掌,耳畔是他压抑着的动情低喘。

“三郎……”她有些无措地唤道,“三郎别乱来,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看到的。”

“泱泱,我有分寸,”他将她抵在胸膛的双手放到了肩上,沉下身压覆着她,抬起她的左腿,将至贴在腰畔,哑声道:“你别乱动,小心弄疼了伤口。”

她渐渐放下心来,想着以他那样稳妥的性子,定然也做不出什么过激的事,顶多就是隔靴搔痒解解馋,而她也正好心痒,乐得配合……

良久之后,她却发现事情和自己所想的有出入。

他的确有分寸,没有解她的袍服,只解了自己的袴子,也未对她做出什么荒唐事,只在最后关头借用了她的手和帕子。

仅此而已,却足以令人火冒三丈。

“你把我当什么?”她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伏在她颈侧,半张着因情潮涌动而湿红的唇,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见她动了气,忙翻了个身拥她入怀,觍着脸哑声道:“小祖宗!”

怀真忍俊不禁,在他酡红的面颊上拧了一把,啐道:“你对着祖宗自读?”

“你就饶了我吧,可别抓着不放了。”他清了清嗓子,附在她耳畔低笑道,“刚才摸了你的纤纤玉足,实在有些把持不住,若不自行出一出精,怕是得按着你在此野合。”

“你……你祖宗脚冷。”怀真臊地说不出话,好半天憋出来一句。

“真是该死,我竟把这事给忘了。”他懊悔不已,忙坐起身系好袴子,然后侍候她着袜穿靴,“左边还是先别穿,休养两天再说。哎,泱泱,”他一边整理着她的裤脚,不忘抬头瞧着她赞道:“你怎么哪儿都生的这么美?”

怀真知道他的心思又跑歪了,便别过头去不说话。

他仔细地系着袜带,眼神却穿过单薄的衣料逡巡,想象着柔美纤细的轮廓和膝盖以上如玉般莹润的肌肤,越往下想越觉得唇干舌燥。

“别动!”怀真一把按住了他胡乱游移的手,红着脸道:“谢珺,你又做什么?”

他喉头吞咽了一下,喘了口气定下神,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不做什么,回去再做吧!”

“谁跟你做啊?”怀真甩了甩肩道:“刚才的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时候山溪都改姓谢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那里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他含糊其辞道。

“暂时借用?”怀真挑了挑眉,道:“阿史德木措关在那里吧?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以你的谨慎,哪可能放任敌人的求援信出境?”

“对对对,都给你猜中了,”谢珺笑着将她抱起来放上马背,一手握缰一手提着她的青缎靴,“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怀真见他牵着马往回走,纳闷道:“你不上来?”

他摸了摸马鬃,笑道:“我怕累着惊风。”

“你什么意思?”怀真恼怒道:“你说我重?”

“没有,你别多心,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太沉,怕累着它。”他一本正经道。

“你压着我的时候怎不见心疼?”怀真用足尖踢着他的脊背,轻声道。

“谁说我不心疼了?”他转身握住她乱扭的足踝,道:“我每次都撑着的,是你没注意。待会儿回去,我给你好好示范一下。”

“少贫嘴,我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处置阿史德木措?”怀真不想跟他瞎扯,便将话题引了回来。

“等咱们办完正事再好好商量吧,不急不急。”他好整以暇道。

第114章.做戏夫妻俩当众吵得面红耳赤。

午膳后,谢珺堂而皇之抱着怀真进了内室,其意不言而明,外间侍膳的婢女们悄然撤下杯盘,掩门而出。

“昨晚你就是从那里进来的”怀真指着半支的南窗道。

他笑着环顾室内,似在寻找便于行事之处。

怀真心知肚明,难免紧张起来,心里砰砰直跳,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你打算如何处置阿史德木措?总不能一直扣着吧?”

他低头看见她玉颜娇红眉眼含春,不禁笑道:“暂缓再议,还是先叙欢情吧!”说罢将她抱至昨夜暂歇的玉簟上,直起身便要宽衣。

“不急,你先给句话,我好着人去安排。”怀真坐起身,扶了扶半歪的云鬓道。

她回来到行馆后,便将硬挺的骑装换成了轻软的薄衫罗裙,发式也重新梳过,因此歪头抬手轻抚鬓发的姿态显得格外妩媚撩人。

“我的殿下,您就大发善心,体恤一下办差的人吧,这才用过午膳,就不能让人喝盏茶消消食,再歇个把时辰?俗话说春困秋乏,这会儿谁有精神?”他说话间已除下腰间蹀躞带,胡乱扒掉外袍,扑过去将她重又按倒。

“你不精神挺大的吗?”怀真反驳道。

谢珺捉住她的双手,按在枕上道:“若是别的事,我肯定提不起劲。咱们先把昨夜未做之事补上,然后再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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