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想了想,这花瓶他见过,以前不就摆在房里么?只是近来不见了,他也没问。
他又想了想,观摩了花瓶的年份、尺寸、质地——不就是柳文枫兄弟两个苦心寻找的那一个么?
这值得他深思的疑点可就多了,担心自己想偏,先问叶浔:“这花瓶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的,她不会主动提及,既然问起了,她自然是据实告知,把两只猫和这花瓶的点点滴滴都说了,末了笑道:“幸亏四表哥、五表哥给我找到了,不然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哦,原来是这样。她这做表妹的随口提了那么几句,柳家兄弟两个就这般帮她寻找,孟宗扬就这么大度……
他细看了叶浔两眼。
人们总说他娶了一个倾城佳人,可不就是么?当真是美艳至极,而且是淡妆浓抹皆相宜的那种美。
这样的一个人,谁没见过也罢了,见过她的,怕是早已失了心魂。
表哥、表妹不是从来就是姻缘佳话么?
至于孟宗扬,成婚前后其实都在围着妻子打转,反常得很。
他心里没来由地有了火气,不再说话,转去洗漱。
叶浔没留意到他神色间细微的变化,又把玩了花瓶一会儿,命半夏收到库房里去。洗漱之后,穿着寝衣和两只猫儿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歇下。
他睡在外面,熄了灯,将她拥在怀里,也不说话,手自有主张地褪掉她的寝衣,滑到了那一方起伏的山峦。
叶浔想要转身面对着他,以此避免他这般甜蜜的折磨。
他却不允,空闲的手臂箍紧了她,唇舌捕获她耳垂,温缓地吮吸噬咬,另一手则摩挲着她山峦顶端,温柔抚过,指尖轻触。
她抿了抿唇,勉力转过身形。
裴奕反身覆上,撑开她身形,手恣意游转,下落至花溪间嬉戏。没再纵容她的回避,要她每一处都是他的。
“裴奕……”她的脸烧得厉害,自知必然已是满脸通红。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手指随着他的心意迂回而动,诱得她温汩涌动。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难耐地挣扎着。
“阿浔。”他唤她。
“嗯。”
他趋近她容颜,啄吻她唇瓣,“喜欢我么?”
灼热的气息席卷着她,她诚实地点头,“……嗯。”
“有多喜欢?”他追问。
“……”她怎么知道。她哪儿知道怎么回答。
手指退离,他沉身而入。
叶浔吸了一口气,几息的工夫,却让她尝到了空虚的煎熬、饱胀的填充。
她不是贪慾之人,却是如此喜欢他的需索。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好。
只是他今日的索取愈发地猛烈霸道,似是不愿意给她哪怕一瞬喘息的时间一般,那样用力,那样迫切。
她惶惑地承受着,无助地拥紧了他的身形,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不可名状的极致的欢悦袭来时,她脑中似是闪过一道白光,人也就此如漫步云端,失了心魂。
紧致的缠绕包裹吞咽,怀里的人的战栗喘息,让他险些失控。那感觉太销魂。他贪心,想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他的阿浔,在他怀里失控的时候,太难得。
几乎忘了迫切地拥有她的原由。
他将她架起,趁势恣意地拥有她。
她觉得难耐之极。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抿了抿干燥的唇,她语带娇嗔地唤他名字。
他一下一下啄吻她唇瓣,随着采撷的频率,置若罔闻。手辗转下落,按揉着那一方的花珠,再度将她的情绪带动起来。
叶浔拗不过他,心里直后悔怎么没从小习武呢,眼下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没理可讲也罢了,还只能屈服,毫无抗衡的资本。并且,她只能缴械投降地顺从,心里愿不愿意是一回事,身体自有主张。
逼近临界点的时候,他呼吸急促起来,吮吻着她柔韧的起伏,“是我的。”
又吻着她耳垂,“也是我的。”
末了,捕获她双唇,加速采撷,“哪儿都是我的。”
孩子气又霸道的言语。
叶浔压制不住再一次地情潮席卷,无暇顾及那些有的没的,颤抖着回应着他的亲吻、索取和给予。
风浪平息,他依然是不肯退离,吮着她唇瓣,把心里那股无名火的原由跟她说了。
gu903();叶浔大乐,“我的侯爷,你不会是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