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攥住了小拳头,逗笑了宋晴岚,忍不住握住孩子的小手轻轻亲了下,“好了,乖,玩了一整天也该困了,赶紧睡吧。”
“嗯!”
但另一头,霍斯侨这几天一直住在宋家这个四合院,或许是经历了大起大落,少年这几年变得心思重,心事多,晚上有些睡不着,本想出来倒杯水。
谁知路过母女二人的房间时,模模糊糊地听见了几句。
他怔住片刻后,也没再多想,就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这条佛珠手串。
以前霍家尚未迁居回来时,久住香江,那时候曾有算命的说,他本紫微帝星转世,奈何杀性太重,这佛珠开过光,是为镇压他一身杀性。
霍斯侨从前也曾有过一段无忧岁月,那时对那江湖骗子的说法嗤之以鼻,全当一个乐子,听也就听了,听过之后一笑置之。
杀性?他怎么可能会有杀性呢?
然而一夕间敬爱的父亲变成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本该温柔的母亲也已成了这副疯癫模样,苏家因此和霍家决裂,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之后霍家内讧,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他垂首看了看自己这双手,不禁想起当初第一次见血时的经历,想起那些滚烫的鲜血溅落在手上,突然犹如触电一般,他指尖微微一颤。
而后强忍住那些回忆带来的心悸和复杂情绪,垂眸的一瞬间,便又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或许他当真有几分杀性。
且这“几分”杀性,还正在不断地恶化之中。
……
周六这天春风万里,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融化的干干净净,走在路上随处可见初春的泥泞。
这天正好谢戾休假,事实上他如今也没什么正事能干,基本就是一年纪轻轻就已准备退休养老的状态,偶尔出门开个会,就已经算是繁忙了,哪怕在军中挂职,但其实一些小事根本不必他操心。
也就之前国钢那事儿闹得太大了,连续部署了许久后,全国钢铁行业被彻查,该坐牢的全都坐牢了,该枪毙的也已经枪毙了。
顺带一提,曲清歌跟高家不清不楚,高家见势不妙曾想移民,可惜没等出国就已经被控制起来,如今高家众人已经落马,早已没了从前的风光鼎盛。
上午九点,宋幼眠今日穿的是件白色高领小毛衣,外头罩着个蓬松的防寒袄,小手捧着热乎乎的大包子啃了一口又一口。
跟在她身旁的分别是个子高一些的霍斯侨,以及比霍斯侨稍微矮一些的小五嘉孝和小六嘉谦。
前头谢戾和宋晴岚手牵手,那俩人正在边走边聊。
嘉孝挠了挠耳朵说:“嘉谦,你有没有觉着,咱们好像很多余?”
嘉谦难得赞同道:“我发现自打小姑跟谢叔处上对象后,咱家就没有一个不多余的,你看他俩,手紧紧牵着,连幼幼都忘了,不然平时出门都是抱着幼幼的。”
小幼幼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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