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贾向斌也没想干什么,他纯粹是受不了那种整天被关在二楼房间里的生活。
这阵子房门被贾父从外面上了锁,就连佣人每日为他送一日三餐的时候都有保镖把守在门外严阵以待,这种坐牢般的生活令他感到十分压抑,感觉自己仿佛被人当做一个服刑犯一般对待。
不过逃出来之后他一时间也没想好到底是去哪里比较好,只是下意识地将车子开向了通往外地的高速公路。
想也知道他那个爸肯定不会就这么放任自己,京城那边肯定是回不去了,贾父肯定会让人盯着那边企图抓他回来。
西北本地的话,更是如此,甚至于,贾家在这西北几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若不尽快离开这一地界儿,被贾父派来的人重新逮回去,那几乎是他能预想得到的事情。
为免自己沦落到那么悲惨的境地,他连夜开车,翌日天亮正好车子没油了,虽说出来时已经带上了储蓄卡,半路上路过银行时也从去ATM取了一些钱,但左思右想后他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师父,隔壁市去不去?”
他的身份证件没在身边,没有身份证就做不了飞机,不过这也什么。
而几乎是贾向斌刚包下一辆出租车离开,贾父那边就已派人追到了这里,但很可惜,原地只有一辆车,贾向斌早就不知所踪了。
当那些保镖将电话打给贾父汇报时,贾父脸一沉,已经很多年没像如今这么愤怒过了。
“你生的好儿子,你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了什么样!!”他气得冲着贾母狠狠数落了一番。
而贾母一怔,满脸茫然,接着才长吁口气坐在了贾家客厅的沙发上,“斌斌他……老贾,其实这事儿,应该不至于吧?斌斌不就是喜欢上一个姑娘吗?听说那姑娘是个弹钢琴的,那楚萧风我也知道,挺有才气的一个人,想来他的学生应该也不差……既然斌斌喜欢,就让他去跟人家相处相处,小年轻的事情,咱们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然而贾父却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
贾父气得直发抖,“你以为那个姓宋的姑娘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人?如果真只是一个小门小户,我前阵子何必亲自去京城一趟把他带回来?”
“人家姑娘已经有主了,被霍家那位那么护着,而且你别忘了,那姑娘她姓宋!!”
提起宋这个姓氏,贾父心里甚至有些发抖。
贾母却一脸糊涂,“姓宋怎么了?斌斌是咱家的独生子,咱们两口子可就只有斌斌这一个孩子……”
贾父却说:“斌斌金贵,可人家比他更金贵!宋氏集团当年做餐饮、房地产,还有物流货运发家,提起宋氏你就算没听说过,那必达运输、龙腾房地产,一心餐饮这些……难道你还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