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眠飞快地窜进了保姆车。
她随身携带着一大包行李,此刻犹如献宝似的打开了背包说,“信哥,快看,小当家,干脆面!”
“快尝尝,我买了好几种口味呢,还有香肠,有真知棒,还有虾条……”
这些全是她上飞机之前给嘉信准备出来的。
嘉信一脸高冷,却又仿佛一只被人惹毛的山猫。
然而此刻被幼幼一哄,看见幼幼拿出的那些东西全是自己小时候爱吃的,可说是童年回忆也不为过,于是又神色一缓,没再关注霍斯侨那边。
“走,开车。”
他拿起一包干脆面,对前头的司机说。
而正准备上车的霍斯侨:“??”
他人还在这保姆车外面呢!
但,假作不知自己被排斥,他浅笑淡然地上了车,不过保姆车内哪怕很宽敞,但一排只能做两个,他只好稍微委屈点儿,勉为其难地坐在幼幼座位的后面。
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嘉信脸色又是一冷,正欲发难时,突然幼幼拨开了糖纸,把一根真知棒往嘉信嘴边一怼,“信哥,吃!!”
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就仿佛在说,吃甜甜,不生气!!幼幼爱你呀~~~
“幼幼……”
嘉信的语气无奈了些,然后闷闷地忧郁着一张俊脸说:“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他嘀咕了一句,而幼幼则是咯咯一声,笑倒在嘉信的肩膀上:“你疼我嘛,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