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
电话那头传来秘书那急躁又充满憋气的嗓音,“我刚按您的吩咐过来接涵之,但涵之她……”
他把先前那些事儿全部给讲了一遍,旋即提起了宋幼眠,气急败坏地说:“刚那丫头自报家门,说她来自京城宋家。”
“可咱们在这京城也待了挺久了,姓宋的人家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但还要么是小门小户,要么生意规模不大,到底谁家孩子竟然养成了这副德行……”
那秘书越说越气。
然而沈巍瞳孔一缩,“你说,她姓宋??”
他最近简直就像是跟姓宋的犯冲一样。
前阵子被那个叫宋嘉谦的律师事务所负责人一个电话弄进了警察局,若不是他人脉够广,许下了重利,兴许无法为这事儿完美善后。
而打那之后他就开始对“宋”这个字有些过敏。尤其沈巍并不是那种挨了打却不还手的好脾气,可他派人去查那个宋嘉谦时,正好当时曾跟一位老朋友小聚,结果对方正好听说了这事儿,讳莫如深地警告他尽快收手,接着就马不停蹄地赶紧离去。
那之后他曾给那位老朋友打过电话,可往往对方要么是恰好不在,要么就是一听他开口就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目前沈巍唯一能够确定的就只有一件事。
宋家这潭水,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行了,我知道了。”
他皱着眉,这么说。
而那秘书则是欲言又止问:“那涵之那边……”
沈巍原本派人去找顾涵之,也是因为看出她跟那些姓宋的认识,想看看能不能把顾涵之作为一个突破口套取一些和宋家有关的情报,不过如今……
“算了,改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