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谦一边开车,一边问:“傅小姐,您这是要为我引荐那些人作为人脉吗?”
傅韵柔诧异一下,旋即笑说:“被你看出来了?”
她这会儿的模样难得有点调皮,“宋律师送了我那么多好东西,我实在不知该回什么礼才比较好,所以我想,既然你是做律师的,那么希望今晚的宴会能对你有所帮助。”
嘉谦:“……”
一阵哑然,他这会儿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傅韵柔所提起的那些人,绝大多数他都认识,其中一些人甚至与他保持着不错的私交,虽然他这种人乍一看仿佛是没朋友的类型,但毕竟背后还站着个宋家,且宋家还与谢家有关,从小到大,自从在京城定居后,宋家的人只要走出门,一直都是旁人阿谀奉承极力讨好巴结的对象。
嘉谦有时候会想幼幼平时之所以那么恋家,那么宅,其余兄弟除去工作时间以外也很少出门,大概和这有很大关系。
他们其实并不太喜欢那些场合,一次两次或许还新鲜,觉得自己见了大世面,但次数一多,时间一久,倒是真的麻木了。
开车到孙家老宅总共用了一个多小时,当两人下车时,嘉谦绕到另一侧为傅韵柔打开了车门,既然同意作为她男伴,必然是尽善尽美,展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
而他这人也向来如此,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优标准。
对此傅韵柔还惊讶了下,“原来宋律师竟然这么体贴吗?”
“在其位谋其政,”不是他不够体贴,是他的体贴分场合,分人,以两人以前的相处模式根本用不着他去展现那些所谓的体贴。
傅韵柔把手搭在嘉谦的掌心,她恍惚中想起,仿佛除了那次自己胃病发作产生过肢体接触外,这还是头一回像现在这样肌肤相处。
他手心很烫。
很热。
与他平日冰冷的模样是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