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面上看来,两人是因临时有事所以才先走一步撇下了独自一人的赵以纯。
但事实上,分明是因为某个冷着一张脸,独自跑来这边吃饭的大别扭。
嘉谦又笑:“我还以为像他那种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碰情情爱爱。”
说到底全是嘉信那个亲妈造的孽,嘉信厌女太严重,唯一不讨厌的,也就只有家里的小妹妹幼幼,以及几个婶婶和宋老太等人。
甚至就连傅韵柔这些板上钉钉的嫂子们,他充其量见了面也就打个招呼而已,那性子冷冰冰,很难同谁亲近得起来。
而傅韵柔则是掐了一下嘉谦的臂弯说:“他这次找你过来是为了正经事,别光顾着看热闹。”
嘉谦忍俊不禁,看来他的坏心眼早就被傅韵柔一眼看穿了。
“走吧,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老婆大人发话了,那就去干一点正经事。”
傅韵柔:“??”
猛地一呆,旋即哭笑不得地捶他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嘉谦眉梢一挑,“怎么,难道你不想当我老婆吗?”
傅韵柔:“……”
实在是无语透了,接触越久越能发现,这人他就是一个混不吝,不论外表多精英多斯文,可骨子里一直带着败类一般的痞子气。
大概是那种雅痞的感觉吧。
与此同时,赵以纯正独自走向附近的公交车站,她舍不得打车,她节俭惯了。
而嘉信开着车,悄然跟在赵以纯身后,一路上他心不在焉,他也不知怎的,就是想跟着,就是想离她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