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问心坐在床边的看护椅上,赵以纯一见她立即紧张。
家喻户晓的宋家母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影后谭问心是宋嘉信的继母,这事早已公开,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我……我,可以,”赵以纯拘谨不已。
而谭问心如今已息影,但好歹曾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历练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随着年纪的增长,人情世故,以及阅人眼力等等,也在直线上升。
她笑了声,旋即温柔地拍拍她的手,“别担心,信信是个好孩子,不会不负责的,他要是敢始乱终弃,家里这些人绝饶不了他。”
赵以纯听得一懵,连忙摇头,“不不不!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我们两个……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但谭问心也知晓。
意外?
谁信?
刚才来医院时,嘉信照旧冷冰冰的一张脸,可那眼神里亮起的光彩,又怎么可能是“意外”?
本以为那小子兴许注孤生,一辈子光棍到底,但如今总算被人收了,别提谭问心心底多乐了,相信宋震业也是一样的。
不过那之前,信信怕是要惨了。
呵,连孩子都搞出来了,家里这些小子确实是该杀鸡儆猴了,免得另外几个也有样学样。
…
嘉信那边的事情暂且不提,没多久赵以纯所在的病房就被一群人淹没了。
尤其宋老太,老爷子老太太之前在病房外狠狠数落了嘉信一顿,可如今笑得满脸褶子,脸上都快堆出一朵儿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