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正是七嫂嘛,她可是都听爸妈和三舅他们说了,她信哥走在了所有人最前头,已经跟嫂子领证了。
真是意外之中的意外,着实太意外。
然而嘉信见了这,神色幽幽,面无表情地灌了一杯茶,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赵以纯几眼。
这一刻嘉信突然在想,他生平头一回竟然对幼幼有了一种羡慕嫉妒的情绪。
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当天晚上。
“叩叩叩。”
当敲门声响起时,赵以纯正坐在床上看书。
以前因为赵家太极品,她的学业被耽误,如今为了养胎她辞去了工作,但她并未荒废自己,反而是一有空就学一点东西,不求考个多好多厉害的文凭,她只是想提升自己而已,当然也不能太劳累,适可而止,不然如果母体疲倦耗神过度,肚子里的宝宝也未必会舒服。
“进,”她合上书籍看向房门,同时自己也从床上起身。
房门一开,嘉信走了进来,“你坐着就好。”
他见赵以纯要穿鞋,皱了一下眉,匆匆而来,并且一把按住了她肩膀。
赵以纯为此一愣。
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从法律上来讲是夫妻,可他们两个除了最初那一夜,从未有过任何的亲热。
哪怕在她辞职养胎后,也仅限于一起共进早中午三餐,但通常都有其他人在场,彼此很少独处,更从未有过任何肢体接触。
但此刻,他的手就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离她那么近,她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清清冷冷的古龙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