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关城防线做什么,做摆设吗朝廷里的人不会去理会风流的想法和目的,皇上也不会理解,只会愤怒,为风流和阑风晨的无能愤怒。
两人并没有权限指挥此地战线,之所以能指挥,全是风流秦对两人的表现感到满意,有心让两人磨练,两人在风流秦眼里,迟早是要成为统帅的,这无可厚非,皇上也不会为此在意,但是倘若闹出事故来,那罪责可推脱不过了。
哪怕风流明知血银手是在迫自己动作,也不得不动作,以血银手军队出现的地点来看,挺进到许昌,绝对赶在援军赶到之前。许昌城内的军队,是绝不能随意调动的。
风流和阑风晨也没有权利去调动。便是风流秦也轻易不能去动用,城内守军和前线部队,是不同的。风流秦理论上具备调动的权利,但是实际上,城防军若是随意调动,必定惊动朝廷。
朝廷大臣的奏折,一定会络绎不绝的往上递,风流王无能,前线三百万大军,竟然被敌人突破防线打到许昌,最后竟全靠城防军队方挽回败势。说白了,城防军其实是归属朝廷,前线军才是掌握在将领统帅手中。
“风流,我领一路军队去吧。无论如何得追击她,哪怕是陷阱也只有踩下去。以她的行程,想乘机赶回冲关,那也需要最少十日,若是不做休息,人困马乏,那仗她也不用打了。”
风流沉吟着道“我是怕她算计好了我们,早中途伏击我们的部队。”“这可能性极大,可是我们必须追击。她距离许昌只有两道关卡,那两道关卡的兵里根本档不住她,再不出兵,想出也来不及了。”
“好吧,你带多少人去”
“十五万。我们所领的,同样是中秦国的精锐,若是她伏击,必有一场硬仗要打,除非她能轻易击溃我,否则只要变成对持形势,她除死无它。”
风流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全看你了,千万别大意,这女人实在狠的厉害。”“我会的。”阑风晨说罢转身出了议事厅。
风流望着阑风晨冰冷而美丽的脸庞,注视着阑风晨战意昂扬的领兵出发,心下却是无比忧心。同样是精锐之师,难道血银手竟然自信心膨胀到这种地步或是打算做殊死一搏
血银手不可能轻易击溃另一支精锐部队,那么即使引得自己动作,仍旧逃不过一死。或许,她真的是想死也要去冲击一趟许昌城吧。毕竟她对城门的破坏能力确实很可怕,未必不能冲进许昌杀虐一番,虽然结果仍旧是死,但也算是解了恨。
风流只能这么解释,一路到许昌的路上,官道就那么一条,专门为大军行动所开,试图在路途上藏身,不可能
第八节
阑风晨领的一路大军,朝着许昌方向疾行。数日后,遇到一中秦骑兵。
“属下远属第二十九营,血银手大军四日前已攻破昌明关,将军特命属下快马求援,如今幸遇晨大人,实在太好了。”阑风晨闻言详细询问,从士兵腰牌上又确认了对方身份。
了解到目前血银手部队的动向。血银手竟然真是一路疾行挺进,破了昌明关,距离许昌也仅剩一道关防了。阑风晨心下终于有了依仗,血银手看来真是自知必死,只是想死的更辉煌些,想死也为自己和风流种个苦果。
“全速前进,务必要赶在血银手部队攻至许昌前追上”阑风晨运功高喝下令,一众军士轰然应诺。
晚间,急行中的阑风晨隐约听见马蹄声响,却不是来自前方大道,而是来自两侧陡峭的山林。“我似乎听见马蹄声响,却是来自山林间。”阑风晨心下奇怪,却没多想。
十几万大军,想往山里藏那实在太可笑了,尤其是骑兵,十几万匹马,能藏进山林里
“大概将军听错了吧。”一旁的护卫回答道,阑风晨侧耳细听,再没听见动静,却又些不甘心,打量着周遭,却没发现什么异样,一心急着赶路,只得放弃调查。
半夜十分,途经一条宽广的河流,却见河面芦苇密集。不由的大感好奇,上趟经过时,却也知道这一带的河面芦苇丛生,只是当时记得似乎没有这般密集,心下暗想这处河域还真是一片奇景。
如此行的许久,阑风晨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地方虽然芦苇丛生,但是上次行军时,两个时辰就已经从头走到尾了,但是这次,如此疾行下,早不止两个时辰了,却仍旧见到河面密密麻麻的排满芦苇丛。
阑风晨坐在马上边赶路边思索着其中道理,片刻后又一中秦骑士赶至。一问之下阑风晨立即收起思绪。前方约一日许的关口城,是距离许昌的第三道关防,早已经是被血银领军突破了的。
这中秦骑兵,却是告之该地仍旧留有南风国部队,数量并不多。阑风晨心下大定,血银手必是担心被后方的追并形成夹击之势而无法成功赶到许昌,留下部分兵力断后,意图阻止追兵些时候,为自己的部队争取多一点时间。
“全军听令,不留活口让南风国军队知道我们中秦精锐之师的可怕”
城关城墙上方,密密麻麻的站满着弓箭手,城门处,用简单的木头横封着。阑风晨带领的军队高喊着朝城关发起冲锋,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箭雨飞蝗般射至,阑风晨部队中部纷纷以箭还击。
一时间原本黑沉的夜色中,更因为双方密集的箭雨,连星光都再难见着。
这一场激战,比阑风晨预计的要困难了不少。擅攻者亦擅守,血银手的部队实力确实不俗,对于阑风晨部队进攻采取的方式极是了解,每一次的冲击,都付出不轻的伤亡。
若非那城门太简陋,不过多久便轻易突破,恐怕伤亡数字会进一步扩大。断后的将领是一男将,当手下的士卒尽数死尽时,仍旧在舞枪力战。阑风晨心下感叹,军人最让人敬佩的就是那股绝不放弃的精神,那股明知必死也要战到无力挥刀的坚韧。
这男将枪法极佳,舞动的密不透风,档下密集的箭雨竟是丝毫无伤,反倒舞动手中长枪朝着密密麻麻的军队冲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胜了我,你可以不必死”阑风晨驾马步出,从一侧对着仍旧试图冲入士兵群中逃避箭雨攻击的英勇将领道。
“南风国没有怕死的军人若是平日,就算明知非你敌手,我也一定不会丢了南风国军人的脸。但此刻不同,不死在你手上,我尚能拼着口气多杀些中秦军,因此哪怕你耻笑于我,我也绝不会接受跟你单挑”那男将断然开口拒绝,语气中满是自豪和骄傲。
阑风晨心下赞叹,抬手取过马侧长枪,驾马朝那男将疾冲,部队的箭雨仍旧没有停止射击,那是阑风晨的意思。阑风晨岂会怕了这些箭雨阑风晨驾着马如同一股疾风般冲过男将身侧,手中长枪已在男将背心连刺几个窟窿。
男将根本没有试图返身抵挡,而是狠狠将手中长枪朝敌军人群中射出,竟连穿两名士兵胸膛。瞬间失去防守,却是全身被长箭刺成了刺猬,尚未倒地便已是毙命过去。
gu903();阑风晨没有时间感叹,一路挥军急进,有这批军队的断后,前方战报恐怕是很难送的到了,眼下根本不知道血银手已经打到哪里了,如果到了许昌,那么一切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