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残家的事情,作为报答,让我替你治疗体内的重伤吧,相信一旦伤好,凭你的功力逃出天牢,实在不是难事。”残韧轻声道,心下不愿意欠穿云剑什么。
穿云剑感激不已,替人治疗内伤,自身耗费内力极大,在江湖中,除非是交情深厚的,否则一般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宁愿守着那人到他伤好。否则大量消耗内力,倘若遇到敌家,那便是丧命的下场。
同系心法的帮助,残韧功力也高,穿云剑的内伤已好了八成,剩下的,完全可凭借自己进行经脉修复和积累恢复,再让残韧帮助施为,那完全是浪费别人内力了。
残韧同时心惊,穿云剑内力极深厚,竟然被人打成这般模样,那打伤穿云剑之人,武功何等高明
穿云剑似乎猜到残韧所想,笑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凡皇宫中,都深藏着些家传武功修炼出来的高手,那些武功都是不知多少年前退出江湖入朝为官的高手传下。我虽然自负,但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放在江湖中,还不到傲绝的地步。但若是你残酷盟主的本事,凭皇宫的那些人,休想能伤得分毫”
残家在江湖中历来子嗣不多,但是没有哪几代不是名满江湖的人物,其中许多都是凭借一身真本事成为紫宵剑派的掌门人。紫宵剑派实力强大的分支有不少,其中最强的当数加系,残系,茗系,娥眉系,古墓系,妖刀系。
不过茗系十分特殊,人数极少,而且从不问鼎掌门之位,但是茗系的历代高手,没有几个不是能让掌门人尊敬的存在,甚至紫宵剑派内很多人认为,有许多代掌门人的实力根本不及茗系第一高手。
但若论人数最多的分支,却当数紫衫一系,人数比例几乎达到派内总弟子的60,最为奇特的却是,紫宵剑派的分支,都是源自几千年前江湖历史最早记载中的传奇人物的亲传弟子,却唯独没有以正义传说为首的分支。
穿云剑对此解释说,紫宵剑派整体的精神就是继承正义传说的以杀止杀,维护正义,虽然派系不少,但在这点上是各派系都认同的。其次紫宵剑派创自正义传说,倘若分出单独的派系,其它派系谁也不可能承认。
“这就好比灵鹫宫一派,虽然同样有乐,容,铭,月,圈等分系,但却从没人敢以喜自立一系,各系永远只是辅的地位,门派的创派祖师之名,是谁也不能用的。”
柔可夕此时,正对皇后娘娘纠缠不休。皇后被柔可夕缠的没了办法,又不忍心呵责柔可夕,终究无奈的道“行了,这就命人放了你心疼的不得了的相公。”柔可夕顿时心花怒放。
皇后心下无奈之极,终究还是缠不过柔可夕,还是心软了,原本打算把残韧在天牢关个十天半月的,现在才几个时辰呢
皇后心下沉吟片刻,开口道“夕儿,不若陪着哀家亲自过去一趟,哀家也想看看残韧到底有何出众之处,能得你如此倾心相许。”柔可夕自然是万分愿意,若不是皇后身份尊贵,实在不便带残韧进宫的话,早就带着残韧拜见皇后了。
残韧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出去,虽然猜想得到柔可夕会马上进宫求见皇后搭救,但在残韧认知中,单是进皇宫在正常手续下,也需要提前通告,进入诺大皇宫后,经过道道侍卫关卡和检查,都得花费许多时候。
心下这才感觉到皇后对柔可夕的疼爱实在超常,否则柔可夕哪会具备这等特权
穿云剑以为残韧被提审,到现在才想起一直忘记询问残韧犯了何事,但此时已经问不出口了。穿云剑觉得残韧不像为官之人,一身武功以此时年纪而论比常人强太多,必定自小花费时间修炼才有这等惊人成果。
其次残韧的态度,绝不像个为官之人。心下却也不担心残韧有性命之忧,凭残韧的武功,逃脱怎也有余,穿云剑满心期待,有残韧这等天生练武功的料子,又得知自家的事情,定会想替自己叔叔报仇,会想弄明白父亲的死因,母亲的去向。
紫宵剑派残梦剑系,等于多了一个日后将大放光彩的角色,穿云剑如何能不期待
眼见残韧要被带出去,穿云剑急忙道“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你母亲有两个姐姐,据说生的跟你母亲一般无二”残韧听见了,领残韧出去的狱守却未出言呵斥穿云剑,残韧的身份不一般,既然此人认识残韧,何必徒惹麻烦
第九节
高空阳光明媚,残韧在狱守的陪同下步出天牢大门,烈阳照射下,下意识的微眯双眼。
残韧神态平静,仿佛刚赴完宴,被随从护着返回府邸般,完全不像是一个刚从天牢放出来的带罪之人。柔可夕乍一见到残韧,心下一宽,挽着皇后的那支手臂,不由紧了些许。
皇后因此,收回心绪,残韧那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虽然两人容貌相差极远,但那透出的味道,却极是相似。平静,自傲,对其它一般的不经意,天地间,便如同只有自己。
当年的王悯,便是如此,只是王悯心里,藏着对国对民的关心。那么残韧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为之重视的信念呢
柔可夕心下极是关心残韧有否在牢中受委屈,却不敢表露出来,这里不是家里,必须注意着自己行为的分寸。只是用关切的语气略作询问,接着便对干奶奶介绍着残韧。
残韧神色平静的行礼跪拜问安,下意识中,竟然行错了礼。柔可夕心下一惊,因为残韧行的礼,是各朝中,只有特殊身份的人,笼统而言只有皇家的人对长辈才行的礼,单膝的。
残韧确实太不在意了,皇后的身份对残韧而言,没有什么特殊性,在过去人前面对风流秦时,残韧从来都是跟风流一般行礼,风流秦一直把残韧视为己出,自然不会为此在意。
残韧太不在意,因此见着皇后,很自然的便行了如同过去对风流秦般行的礼节。
周遭的狱守和太监,宫女们均是色变,犯上之罪
皇后没叫残韧起身,反倒示意狱守们退了下去。语气平和的道“你可知你此时行的是何礼”残韧心下苦笑,过去有风流秦护着,又有风流通风报信,从来没有面对过宫里其它皇族长辈。
唯一的便是阑风王,但当时也是随着风流行礼,阑风王当时自然没说什么,因此残韧从未养成见到其它皇家的人,该如其它平民一般行礼的习惯。残韧根本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如今又哪会刻意注重
“小人此时知道了。”残韧语气依旧平静。
残韧的反应,让皇后十分意外,皇后本就不会因此真的处罚残韧。但是残韧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从容自若的出人意料。是的,就连这份从容之态,都像极了王悯
“哀家从未听夕儿详细提过你的过去,此刻却有了解的兴趣。”皇后语气平和的道。柔可夕闻言连忙凑到皇后耳旁,轻声将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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