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价值的平凡。但其实旁人眼里认为的精彩也好,平凡也好,好也好,坏也好,对自身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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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眼里的,只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不同的只是,对故事产生的感受和看法各异。
所以,飞月从不喜欢对人倾诉往事。把自己的过去,倾诉于他人知晓,不过是在跟别人讲述故事罢了。飞月不希望,也不喜欢自己的过去,成为别人的故事,贬值的如同道听途说的,让人或乐或悲或不屑的见闻。
往事不是故事,对飞月而言,其中的体会和感受,对自己的影响,无论好坏,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飞月不允许这些,贬值,所以飞月从不对人谈起,无论是谁。
但总有太多人,见着别人的喜怒,就产生探究的心情,无论处于何种动机,总之,都是想探究根由。飞月不喜欢这类人,可是,却无法避免的遇到这些人,因此之故,飞月有一个虚假的经历,被过去许多曾经喜欢过的男人知晓。
那是飞月刻意编造的,专门了满足,别人探究的好奇心。
残韧不是这种人,飞月抱着木盒,抱的并不紧,但却贴着丰胸。这么闯进残韧的阁院,“残韧,如果有一个机会放在我的面前,能让我竞争华山派掌门人,你说,我会选择放弃吗而且,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拔过剑了。”飞月开口问着,很是认真的凝视着残韧,站姿却不似平日般满是风情,抱着木盒的姿势,显得有些孩子气。
残韧在轻手拨弹着琴弦,黑色夕阳在残韧怀里,十分安静的沉默着,此时抬起头,有些惊讶的注视着飞月。
残韧极是随意的扫了眼飞月,微笑着,语气随意的道“你当然不会选择放弃,你也很渴望拔剑。”飞月闻言,神色现出几分激动,犹豫着,探手握住木盒中的剑鞘,右手搭上剑柄。
剑鸣,寒光现,月落已出鞘。飞月右手握剑平放眼前,仔细打量着月落剑身,神态迷醉的轻闭双眼,深深吸了口气,无比满足的模样。如同到达情欲高峰时般,黑色夕阳如此觉得。
“剑的味道,还是如此让人迷醉而不可自拔。”飞月感叹着道。
一名飞月庄成员,此时却撞撞跌跌的闯入,不和时宜的急喊着道“庄主,庄主,大事不好了庄主”
像深夜刚入睡时,刺耳的金属划切声响,让人恼怒。
飞月怒声斥责道“谁让你不经通报就随意往这里闯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自己到刑堂领罚去”
闯入的飞月庄成员,被飞月的怒斥,喝的愣住,连忙躬身道“属下知罪,请庄主息怒。有两个极古怪的女人闯庄,自称是无法无天和银妖,说是来寻银堂主,弟兄们盘问了几句,她们竟然嚣张之极的自古往庄里闯,属下们拦不她们不住,已经被打伤了几十个弟兄”
飞月怒气顿时消了大半,略作沉吟后道“不要阻拦她们,放任不管,她们爱往庄里哪闯就往哪闯,视若不存即可。”那飞月成员闻言应是,随即又犹豫着道“庄主,可她们都是灵鹫宫的人,这般嚣张狂妄,传了出去,本庄颜面何存。”
飞月闻言沉下脸道“只有疯子和傻瓜才会跟无法无天计较脸面”那飞月庄成员心知飞月心意已定,这才无奈的应着退去。
残韧的琴音,骤然附上内劲,变的极具穿透力,阁院的房屋,墙壁,几乎无视阁院内的房屋,墙壁阻隔,清晰的远远传了开去。飞月心下无奈,知道残韧是故意告诉无法无天和银妖自身的准确位置,却也不好说什么。
在飞月看来,跟无法无天较劲,实在没有任何意义,费力不讨好。
来的很快,房门被人大力推开,飞月见到了一张满是笑容的美丽脸庞,见到银黑相间的长发,一身黑袍的无法无天。飞月的目光很快被吸引开去,无法无天身旁的女子,面若桃花,一头桃色的柔色长发,如此让人注目。
飞月仿佛真见到桃花纷纷飘落,在那女子身体周遭。
女子热泪盈眶,似是激动非常,好不容易喊了句,“公子”残韧抬头,眼神现出讶色,愣愣的注视着房门口立着的依律,依律泪水断线般,滑过脸庞,缓步走到残韧身前,语气激动的道“公子,律来了”
残韧搭在琴弦的双手十指,早已僵住,好半响,突然带着恨意的冷声喝道“你为什么还没死”依律惊的愣住,飞月也愣住,房内除了无法无天,连黑色夕阳都被残韧的语气和话,惊呆了。
依律不知道残韧为何怎么问,心念疾动,只想到一个解释,连忙道“公子,律的心脏异于常人,因此,那天旖旎的一剑,并没有刺中律的心脏。”残韧猛然起身,冷冷注视着依律。
怒极而笑状般开口道“所以你就活下来了所以你就没死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死我早已说过,我让你活,你不许死。而我若死,你也该去死。那时候你既然不知道我还活着,你为什么没有去死”
残韧说着,略为一顿,怒笑着道“你竟然还活着,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你还活着,是否因为你不舍得死你确实够美,确实有很多不想死的理由,这些年,活的开心吗日子过的享受吗不舍得死,就不该见我你早该死了才是”
依律闻言急道“公子,不是的。请听律解释”
“闭嘴,我没兴趣听你的解释,你早该死,偏没死。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仅仅是因为你不想死而已,其它的一切,只是借口。”残韧的眼神很冷,带着恨怒,依律被残韧的态度,刺伤。
依律泪水肆意泛滥,委屈之极。心下一横,抬掌便欲朝自己天灵盖拍落,残韧轻手一挥挡了开去,冷声道“你本该死了的,可是没死。现在,我可有允许你死我既没有,你就不能死。现在死,又有何用,不过是想以死改变我的看法而已。”
依律心下,委屈的无以复加,痛苦宣泄着情绪,残韧冷冷道“不准哭,我允许你哭了吗还活着已够让我生气了,既然还学的这般不知自处”依律真的不哭了,强自压抑着泪水,无比难受的压抑着。
静静的站在残韧面前,试图微笑,几番尝试,终于,成功的微笑了。很困难,这些年,跟在久久身边,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已经有些习惯了,肆意表现自己的情绪,被久久感染了。
率性而为。
本来,即使如此,回到残韧身边,也能适应过去那般的生活方式和节奏,但这时,实在太委屈,太委屈了。
gu903();残韧冷眼扫过依律,冷声道“夕,她是依律。原本我已决定纳她为妾,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就继续当奴婢,一直当奴婢寻常不管有什么杂务,尽可随意吩咐她去做,做的不好随意罚,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