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什么水果,胡萝卜用盐腌一下,再烘干了,吃时拌些糖醋跟酒,那是很好吃的,酸酸甜甜,十分爽口。
冯怜容就拿这个当零食。
珠兰谢了,把胡萝卜端走,叫上宝珠,金桂,银桂一起吃。
冯怜容在那儿插花玩。
红的插一支,黄的插一支,再配些嫩嫩的绿叶,也是好看。
混到晚上,小钟嬷嬷来了。
冯怜容刚吃了晚饭,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呢。
钟嬷嬷奇怪,问道:“怎么不伺候你主子那,跑来这里?”
小钟嬷嬷笑得那是一个得意:“刚才黄门来接咱们孙贵人啦,你们没听见动静那?”
原是炫耀来着。
钟嬷嬷撇撇嘴:“孙贵人害怕的惨叫了还是?不然咱们为什么要听见呀?我还当什么呢,咱们阮贵人都去了两回了。”
小钟嬷嬷哼一声:“孙贵人以后也一样的。”
钟嬷嬷就不说话了,不过在心里鄙夷小钟嬷嬷。
他们阮贵人被召了侍寝,还被太子赐蹄花跟棋谱呢,她也没有四处招摇呀,孙贵人不过是第一次,又有什么好说的?
钟嬷嬷扶着冯怜容的胳膊:“主子,天黑了,咱们进屋去罢。”
她懒得理小钟嬷嬷。
小钟嬷嬷讨了个没趣。
冯怜容没有说话,倒不是对于孙秀被召见,有什么不高兴,说起来,两个人上辈子也算同病相怜呢,都不怎么样,以后也是看各自的运道。
冯怜容与钟嬷嬷进屋。
结果没过多久,银桂进来小声道:“孙贵人回来了,刚才曹寿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的,说孙贵人一进来就哭呢。”
钟嬷嬷瞧瞧天色:“这还早啊,怎么就回了?”
上回冯怜容第一次,起码比这个晚了一个时辰。
钟嬷嬷想到刚才小钟嬷嬷的言行,嘴角微微一挑,淡淡道:“这下那嬷嬷也要哭了,哎,就说凡事别急么,都有变数。”
这语调少不得有些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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