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拜月突然蹦出这么句话,让拜星涨红脸,以为心事被姐姐发现,又觉得没有可能。
“我说,你该过去左岸房中。我们都睡不着,何况他一直受着鬼见愁的骚扰,决计更睡不着。”
“姐姐不要取笑”
“我说真的。虽说私定终身这种事情十分不妥,但如今形势哪里能让人拜堂成亲只能权宜行事。今晚就是个大好机会,你若不过去,他即使一宿不眠也不会过来。”
拜星心如鹿撞,却哪里好意思做那种事情,把身子一扭,背对了拜月,紧紧抓着被子。
“要去姐姐自己去,不要扯上我”
“好,你不去那我去。”拜月说就动,抓起外袍旋身披上,真就推开窗户,飞了过去。拜星急忙叫喊“姐姐”听见衣袂飘飞之声,显然已经过去。她更觉脸红耳赤,想不到姐姐竟然如此大胆,说去就去。
猜想着他们做的事情,拜星又羞愧又后悔,更无法入睡。
话说步惊仙发觉有人闯入,假作入睡,见进来的人身影像是拜月,不由暗自惊疑。来人走近些时,他看清果然是拜月。就见她扑倒自己身上。
“你”
“怕你睡不着,来呈上入眠良药”拜月说时随手脱了外袍,身子钻进他被褥,热唇就往步惊仙嘴上贴。初尝这种滋味的步惊仙一时慌了神,感觉着怀里拜月身体的炙热与温柔,不由的气息急喘,竟怎么都按捺不住。
“这样好吗”
“你我既无负心之念,何怕私定终身”
两具滚热的身子当即纠缠一起,都激动的忘乎所以,彼此极力贴紧,抚摸。
步惊仙对男女之事知道也见过,拜月似乎也并不懵懂。只是初经人事,疼痛出乎她意料之外,禁不住失声轻呼。
那头鬼见愁听见,大笑道“哈哈现在不嫌老子吵了吧还不得感谢老子这个媒人”
拜月闻声冷喝道“假如你以后还想说话,就安静些,否则让你再也不必开口说话”
那头鬼见愁这才知道是拜月,嘀咕抱怨道“两口子都凶巴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还说就你这张嘴讨厌。”碧莲一声责骂,鬼见愁才闭上嘴。旋又贴耳墙上,却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木床偶尔发出的吱呀声响。他大觉没劲。“看,他们办事多没劲,还是咱们带劲”
拜月黑发散乱,懒懒的趴在步惊仙肩头。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复杂。想着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变故,以及她赌上一切压在这个男人身上。有时候她会害怕错了,有时候她又坚信是对的。此刻她觉得以后怕也不会犹豫、也不必犹豫了。她已经把所有的赌注都压上,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她毫不害羞的拿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方才见你额头显出金色月牙印痕,那是什么”
此刻的步惊仙一样情绪复杂。今夜之前他只曾遐想过与郑凛然成婚的美好,如今抱着拜月,他突然真正有种这个女人确实属于他的确定感。过去的犹豫和考虑此刻都成了多余,她是他的女人,这已经毫无疑问。他不必考虑是否该接受或者拒绝。
“小时候曾问过宗父,他说待我们大些时再说,是与拜系一族渊源有关的秘密。但宗父死的突然,也没来得及说。还说我,你额头方才不也有印记,黑红的腾龙,张牙舞爪,凶煞之极”步惊仙大觉诧异,忙追问形容真假,听她描述暗觉像是李夫人给的魂决腰牌的龙形,却又无法追究查验。
拜月想起那边的妹妹,便摸着步惊仙的下体笑问“看来良药剂量不够”
第八章野心在北阴城第十二节霸道魂决上
步惊仙失笑道“好像还差点。”说着又要吻她,拜月却拒绝的将他推开。
“我初经人事哪里能禁得起你连番蹂躏,良药不够你就去找拜星求药吧。”
步惊仙晒然失笑,只当她故意如此说。
“笑什么窗纸总要捅开,否则谁也心里不踏实。小星她可不是我这般不要脸的女人,绝做不出主动跑到男人床上的事情。你不去,就这么一直让她心里不踏实她可是知道我过来了的。”
“你如此说自己,倒让我惭愧的无地自容。”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本该你主动,此刻就更该过去。我是累了,也求求你省省好让我歇歇行么”拜月说着一声娇笑,作势爬起,做跪伏姿态。“老爷,求求你省省好让贱妾安歇一宿吧。”
“胡闹。”步惊仙不禁失笑,抱了她躺倒,想了想,点头道“今日委屈你了,实在是我不该。我这就过去。”
步惊仙走后,拜月忙收拾床铺,将染血的一块裁剪收起。旋又毫无困意的穿戴衣裳,理齐长发,盘膝打坐练功。气运几周天时,她额头的月牙印记绽放金芒,渐渐的,那月牙的金光变成灰黑暗色,复有渲上猩红。
她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体内经脉莫名奇妙的感到剧痛欲裂,只觉功力在飞快消逝、消逝。惊急之下的拜月只想收功,然而仿佛走火入魔一般根本由不得她控制停下。血汗缓缓渗出她周身毛孔,片刻她就成了个血人。
流散的内气产生的热能渐渐让客房温度上升,桌上的茶杯都因此形成蒸汽。
惊觉功力流散消逝殆尽,拜月念及长年苦修一夕之间莫名化为乌有,急怒攻心,当场昏死床榻之上。
步惊仙敲响拜星的房门,后者开门见到是他,一时又羞又慌。
“姐、姐姐呢”拜星努力恢复镇定,但步惊仙一进门就拥住她的腰肢。只让她觉得今日步惊仙的手臂尤其炙热烫人,更是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睡了。”
拜月过去许久,如今又在左岸床榻上睡着,拜星心知发生何事,心里不由更羞。
“你还不睡”
“睡不着,所以过来求入眠的仙药。”
拜星不明其意,疑惑道“安神的仙药我这里怎么会有”话未说罢突然被步惊仙堵住嘴唇,一时吃惊又羞急,脑子一片空白的懵在当场。片刻回过神时发觉她已经被步惊仙压在床榻。“你、你、你”
一连说了三声你,都接不下去。
“你就是入眠的仙药。让我再看看瀑布下的那番仙景。”说时步惊仙已经为她宽衣,拜星被吻的迷糊,直到胸膛被他炙热的手掌捉握紧时才察觉半个身子已经赤裸。一时羞急的仿佛要窒息,既不愿拒绝他,又羞于如此让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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