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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 兰帝魅晨 2272 字 2023-10-16

gu903();李一剑闪躲难度更大,接连两次被爆散的剑气炸伤。

体能竟然下降至1200。

步惊仙也没想到这舞菲如此厉害,眼看如此下去李一剑今日必死无疑。便思谋着如何相救。李一剑性情虽然极端,但的确是个有正义感的剑客,神武擂的一番交手让步惊仙对李一剑留有好感,也不想看他死在这里。

李一剑几度试图预测舞菲改向方向,提前拦截,不料舞菲手中的花伞每每挥动总能轻易改变飘势,人在高处时执伞飘飞,仿佛无重棉絮,落地极慢。让李一剑始终处于一味挨打的局面,内力恢复不到多少就被舞菲炸开的剑气余劲消耗,因此无法积累足够内力释放剑气,一味被动挨打。

眼看李一剑体能继续下降,很快低至一百。步惊仙抓起桌上茶杯,朝半空飘飞的舞菲甩手射出。

“李少侠快走。”

舞菲挥伞抵挡,借力飘飞更高。

李一剑听到叫声,回头一眼看见是步惊仙,怕说了北君之名会害他,只能心中感激,飞身跃上千里马背,催马就走。

舞菲竟也没释放剑气追击,任由李一剑驾马飞奔而去,轻飘飘的落回地上。

剑岳派一众弟子勃然大怒的拔剑指向步惊仙质问道“阁下是谁莫非也是李一剑同伙”

步惊仙抱拳道“我与李少侠曾有一面之缘,不忍见他丧命,故而出手相助,与郑国没有干系,对剑岳派也没有敌意。”

“那可难说”剑岳派弟子不依不饶。

不料舞菲走过来道“不要牵连无辜,原本我也不想杀那李一剑。”

一群剑岳派弟子不敢不从,忙收剑入鞘,抱拳朝舞菲道谢,又重新捆了那三个逃犯,带回去复命。

“多谢女侠。”

“客气。”对于步惊仙的致谢舞菲表现的平淡,旋又抱拳道“告辞。”就丢下茶水和馒头的钱,自顾去了。

步惊仙不由对这舞菲心生好感,想不到出手相助李一剑的事情如此容易就化干戈为玉帛,原本他以为还会动手。也因此意识到江湖果然大,当时在神武擂以为看到多少高手,事实却并非如此。

以舞菲的年纪和资质,所以放弃第二届神武擂比斗显然是有心问鼎武尊,故而才潜心修炼。步惊仙对剑岳派武功的了解只源自于凌落转述北灵老人的那些讲解,觉得舞菲的剑法不像正宗的衡山支宗的回风落雁,但也不敢断言。

这时天空飘落零星白雪,远去的舞菲张开花伞,把小小的身子藏在伞下,在冰雪破碎的泥泞道路上尤其显眼,也尤其另类。

郑国东关城三里地处有座城镇,叫做东商镇。

进出城关的来往商旅都会在东商镇歇脚,因此带动这座小镇的繁荣,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街巷两旁站满了买卖人。

七月的游历去过燕国,去过魏国。郑、魏开战后她收到飞仙宗宗主郑凛然的书信,负责带领飞仙宗派往魏国的弟子,专事消灭那些替魏国出力的大小武宗以及江湖游侠。近期战事僵持,郑国一时无法继续进兵,她才领了些同门赶往东商镇面见郑凛然。

这些时日的游历让七月变了许多,眼见诸多江湖中事,经历战斗超过百场。她已经不再如孩子般的情绪化,虽然不愿意与郑凛然见面,却明白关系战事,不得不见。

抵达东商镇时,随行的师姐安排客栈歇脚。

一行五个人正吃喝时,突然听见外头吵闹。

七月起身出门看时,正看见一群士兵绑了两个年轻女子走,两个中年夫妇哭喊着死命拽着那两个同样失声痛哭的年轻女子。

“你们在做什么”七月喝住那群士兵。

第九章万人敌左岸第十一章道不同不相为谋第十九节蜕变

第十一章道不同不相为谋第十九节蜕变

一群士兵见到她的凤头金饰,都知道是武尊,连忙毕恭毕敬的回话道“小的奉飞仙宗冼大侠之命抓这两个人。”

跟随七月游历、教年长的那个这时附耳对七月解释道“冼大侠是武尊的师兄,拜入飞仙宗已有十五年,是当朝王将军的亲侄子,一直负责本宗在东关城的事务,向来都打理的很好。”

“她们犯了什么事”七月又问。

那群官兵道“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不知详细。”

那对中年夫妇见那群士兵对这么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十分恭敬,料想她身份不一般,忙哭着扑到七月面前跪下,诉说恳求道“冼大恶人看上草民的女儿,上次叫人拿银子来买,草民一家虽然不富贵,但做点小买卖日子还过得去,怎么愿意把女儿卖给那种恶人为妾被草民拒绝后那冼大恶人就派人来硬抢,女侠可怜可怜我们草民,替我们做主呀”

那群士兵大眼瞪小眼,不敢作声。

跟随七月那个师姐又附耳道“我看此事武尊不要管了,宗主还等着武尊呢。”

七月置若罔闻,冲那群士兵道“把人放了,替本尊请冼大侠来这里叙话。”

那群士兵不敢违背,忙把那两个年轻女子放了,领命回去。

两个女子跟父母抱一起哭成一团,旋又跪拜七月面前连连道谢。

“事情如何还需要等冼大侠过来后再说,你们不能走。假如事情真如你们所说,我会帮你们。但如果你们以一面之词欺瞒本尊,也不会放过你们。”七月游历途中见过不少事情,早就知道哪个门派都有败类,飞仙宗自然也有。但也有些看起来善良的人会阴险的利用别人同情心,编造可怜身世,颠倒黑白。她虽然管,但并不先入为主的判定是非。

那一家四口连连道是,又有些害怕。

七月的师姐早知道劝不住,但提醒和建议是她作为师姐、作为陪同游历的责任,即使七月不爱听,不采纳,她认为该说的也必须说。这时看出那家人的不安,就道“你们不必害怕,假如事情果然如你们所说,冼大侠日后绝对不敢与你们为难。”

那对中年夫妇这才稍稍心安,忙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那冼大恶人无恶不作,在这一带谁不知道”

“他还做过些什么”七月凤目微沉,冷声喝问。这时她已经觉得这对夫妇并非虚言,否则此刻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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