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这么说其实也有道理。”郑凛然不由对此事稍稍多了几分坚定,旋又叹气道“可是郑王绝不会原谅七月那个疯妮子。”
步惊仙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通过言语就能解决,一时没有主意可以提供给郑凛然。却突然问她“平王此人如何”
“不值一提。”郑凛然不屑之极。
步惊仙暗觉不妙,意识到平王十分不得人心。
郑都外的七里洞本是奇观,但郑都的人看的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过去常有人来到郑都时都不忘观光,但也很少有人走进迷宫般的七里洞深处。而如今,郑都刚经历战火洗劫,也没有游客来了。
步惊仙陪郑凛然在里面呆了五个时辰,后者犹自依依不舍告别。
“还是得回去了的,你、会在郑都留多久”
“明日就走。”
步惊仙回答的毫不犹豫。郑凛然不禁觉得失落时,又见他微笑道“我想明日一早在你房中吃过了你亲手做的早点,然后就走。”
郑凛然不禁几分羞囧的红了双颊,心里却十分欢喜,半响才微微点头道“那我在房中等你,不要太早,也不要太晚了。”
郑凛然说罢一跃落下大石,望着步惊仙露出幸福的笑容,又施展轻功,一闪奔走。
步惊仙微笑目送郑凛然离开,当她的身影消逝在熔岩洞口时,他脸上的微笑也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追忆往昔的愁怀。
步惊仙看着身旁、郑凛然刚才依偎而坐的地方。
思想却回到若干年前的北灵山,那片大雪之后的景象。
他浑身被层干涸的泥土包覆,坐在北灵山后崖边。尚且显得稚嫩的郑凛然也坐在他身旁,没有今日那般亲密、然而也同样在笑。
那时候他对郑凛然充满遐想。
今日的他,已经没有了遐想,却禁不住为昔日的遐想莫名伤怀。
拜月曾问他,对郑凛然志在必得,是为报复,还是为补缺过去缺憾的情怀。当时他说,都不是,他只是想知道,抛开名字和那层覆身的污泥后的自己,是否能够为她所接纳。
离开神魂军前,步惊仙在夜间飞回神魂国寻拜月议事,当时剑圣王大没有睡,追着他叫喊“惊仙,惊仙。”
步惊仙当时故意不理会,只管前走,心里却不知为何突然升腾起荒唐的感觉。
后来剑圣王大追上他,问他为何不理。步惊仙恍然状笑道“这叫法只有两位夫人,旁人叫时,全然不觉是呼喊我。”
剑圣王大没有多心,只说无意中听见拜月如此叫他,觉得不错,本想改口。
步惊仙当时失笑道“还是不要改的好,剑圣该明白,有些称谓不是人人叫来都好听。”
王大当时大笑道是。
左岸,当初随口回答拜星的一个造名,竟然就替代了宗父充满寄望的名讳至今。
步惊仙离开岩洞,直入郑都城内。路上不由想起当年皮县崖边,郑凛然冷漠而不屑的目光,以及那句不需要声音、只需要口型传达的话。
步惊仙越墙而入,进了飞仙宗里头。
原本他已经小心的四面查看过,没想到在身旁的一颗树梢上竟然在这种半夜时分还会有人在喝酒
倘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倒也罢了,偏偏那人不是旁人,而是同样在这个夜晚,突然想一个人找寻清静,独自大醉的王卡。
步惊仙以神眼观察一圈,偏偏漏过高处。
而王卡却清楚的看见他越墙直入飞仙宗里头。
那身影王卡酒意清醒几分,凝神注视半响,才敢肯定北君左岸
王卡原本不愿回家看见他的夫人、那个李威当年从青楼请回来的名ji,也不愿看见李威的妻妾。过去在飞仙宗替郑王办事时又熟悉这一带的地形,想起这颗高耸的大树,就带着酒肉来了。
看来上天是怜悯我王卡的不幸遭遇,如此都能让我碰上这等功劳,哼
王卡看步惊仙去的远了,才一跃落在地上,直奔王宫而去。
郑王听王卡说了后,内心十分震怒,恍然明白郑凛然当初不肯入宫的缘由,更甚至怀疑郑凛然与北君早有勾结,通敌卖国。
“你果真看清楚了”
“君上那北君即使化成灰臣也能把他认出来”
“此事不可对其它人提起,你先下去吧。”
王卡颇觉失望,不知道郑王是何主意,也不敢多言,当即磕头退去。
不料出来时,看见门外站着条身影,看清时,骇得连忙拜礼。“臣王卡,拜见落公主。”
王卡拜罢,久不闻落公主让他平身,不禁偷偷抬脸打量,正见落公主魂不守舍的怔怔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见她回过神,忙又低下头脸。
“起来吧。”
落公主说罢便着左右,让回宫。
王卡见她走远了,才突然想起许久之前听李威与人闲聊说起过的话,恍然明白落公主始终没有忘记北君左岸,刚才必然是听见他与郑王的对话,所以才会如此。不由暗觉有好戏看了。
话说步惊仙到郑凛然闺房时,见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郑凛然也换了身在家里穿的衣裙,一袭的火红,光人。
两个人说话吃菜、喝酒,片刻,步惊仙从怀里取出几页纸张,递给她道“上次相见时,听你说到秋叶仿佛得到洗髓神功,因此费心打探询问,竟然让我知道李夫人处收藏的人,好不容易求来了,希望能了却你的心愿。”
郑凛然大喜过望,浑然没有想到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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