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桌面上的文件清理了一番,才看见米玛领头,三位姑娘一起喊着腰酸背痛的走进来。孙琴还在絮絮叨叨的摘脖子上的口罩,估计是打了死结,徐妃青比她矮了点,在后面帮忙拆得有点吃力。
伍文定赶紧去倒水端过来:“我还以为你们吃饭逛街去了。”
米玛接过来一饮而尽:“东西基本上都搬进去了,可是还是有很多小事情要做,孙孙招的两个小营业员有点不太来事。”
孙琴反驳:“我说找你们服饰公司借两个店员,你还说不合适。”
伍文定笑:“就当是锻炼身体嘛,要不要我帮忙做按摩?”
都要,于是还得排队趴孙琴的贵妃榻上调理,伍文定一边忙活一边问:“招牌挂上去没?取的什么名字。”前两天孙琴打电话问过他,他正在画图,就说随便她自己发挥。
徐妃青坐旁边笑眯眯:“叫孙记杂货铺……已经把不锈钢招牌挂上了。”
正把手在孙琴背上用力的伍文定都忍不住:“佩服!这就是你纠结了三天的名字?”
孙琴振振有词:“本来就是杂货铺,什么lun七八糟的东西都在卖,而且老板娘姓孙,就是孙记嘛。”
米玛吹开杯子上的浮茶,喝一口:“我觉得很好啊,很贴切嘛,我也提了建议的。”
怪不得,伍文定帮孙琴在腰眼两边rourou:“开在这些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你这个名字也算是有特e了,没创意就是有创意。”
孙琴不同意:“伍文定,你别以为你是学广告专业的就可以嘲笑我!我好歹也知道创意两个字怎么写!”
伍文定哈哈笑:“好了,我就是说你用了反面例证法嘛~~~下一位~~”
孙琴小担心:“你说我这个店亏不亏?”坐起来做做扩iong运动,确实舒坦了。
伍文定苦恼:“我怎么知道?原本我是想建议你卖点家具家居品的,你又加了这么多你喜欢的小东西,还想卖咖啡,卖小面,名副其实的杂货铺。”又给趴着的徐妃青rou背。
米玛打气:“没有问题,大不了买下店面,自己家的就不用给房租,怎么都不会亏了。”成本哪是您这么算的?
伍文定还是细致:“下午下班我再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孙琴摇头:“不要你管,我要按照我的意思来做,大不了叫我爸来买东西,卖高价!”
伍文定和徐妃青就嘿嘿笑。
正享受的小秘书想起正事:“服饰公司关于今年招商会的请示报告你看了没?”
伍文定点头:“常总她们打算奖励一下经销商嘛,我赞成,不过建议她们别过多关注那些卖得好的,不好的也可以考虑弥补一下,具体的你们自己考虑,别老问我。”
徐妃青不习惯这种姿势和老板讨论事情,老老实实趴好:“待会说,怪怪的。”
米玛多自然,坐在孙琴工作室靠窗的吧凳上,继续喝茶:“你那个资助初中小学nv生的计划教育基金部拿了方案上来,很复杂,我看着头痛,你回头自己看看。”
伍文定就奇怪了:“总投入不过几十万吧,有这么复杂?”
米玛好看的弹弹手指:“你要求切实的把好处给孩子们,可这些未成年孩子可不像大学生们一样,知道自己维护自己的利益,所以必须要搞监管,可是你又要求把资助面稍微扩展一点,特别是面对川渝两地老少边穷地区,那就更耗费人力物力,几十万?你要在孩子们身上ua几十万,作费用得超过两百万。”
孙琴感叹:“做个好事咋就这么难啊……”难得一副忧国忧民的口气,一屋子人都拿白眼白她。
伍文定手上不松劲:“我想想……这事不应该是这样的。”
孙琴出馊点子:“在那些中小学men口去摆摊,做好心婆婆那样的小饭馆。”
伍文定撇嘴:“怎么可能……”
孙琴不以为然,嘻哈着翻看自己的物品清单去了。
伍文定这异ing按摩非常负责,三位太太基本上每人享受了一个钟,他自己还意犹未尽,脑子尽想事了,一点没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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