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从下面抱住孙琴的长ui,吓得孙琴又叫又笑,被伍文定举起来扔过去。
孙琴从水里站起来还给躲角落里的徐妃青鼓劲:“看见没,水里就不怕摔来摔去,又不深,只要憋住气,一下就可以浮出水面来。”
好吧,徐妃青连憋气都要从头学,伍文定乘机教米玛学狗刨,说这是最容易学,米玛试了试,还真觉得ing好学!
玩了一阵,伍文定去把卫士倒过来停靠在边上,因为卫士后面有个梯子,正好可以让姑娘们自己出来,他才会主屋换了衣服煮饭。
姑娘们一直玩到天e擦黑才jing疲力尽的让伍文定挨个抱进自己房间休息,伍文定还得挨个帮忙洗澡,因为游泳实在是个累人的事情,平时不多运动的姑娘都累得不想抬手了。不过伍文定乐得跟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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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青还是在晚饭后把手机翻给陶雅玲看:“还是那个徐妃青给你的短信,你看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还不是玩得开心,没你什么事。”
陶雅玲没理会母亲的挑拨,趁机挨个看看都有些什么短信,看得笑眯眯,不过一会儿就没电了,也亏得是平时没怎么开机,不然早该没电了。
顺手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没电了……其实,伍文定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我是我,她们每一个也是独立的,相互不相干,不会让我的一些事情影响到她们的快乐,所以我才会觉得现在这种别人不能理解的关系,我自己觉得没太难接受。”
卢青敏锐的抓住了nv儿的字眼:“你也还是有难受的时候?”
陶雅玲摇摇头再点头:“肯定有啊,谁会不愿意这样一个男人只属于自己呢?那时,最早知道那个孙琴还在和他来往的时候,很难过,甚至呆呆的坐在nv生寝室外ua台边坐了几个小时。”
卢青正心疼的伸手要揽过nv儿,就听见陶雅玲继续:“直到看见他送孙琴回来,看着我愧疚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觉得他还是在乎我,既然在乎我,就为什么不把他抢回来?所以后来才会和孙琴一起搞那个画室,只是和孙琴正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米玛又来了,唉……”
专心听故事的卢青居然问:“然后呢?”
陶雅玲真没什么悲伤情绪,讲起两三年前的事情还有点淡淡的好笑:“那姑娘是藏族的,也是我和伍文定在外出写生的时候认识的,一根筋,就认定伍文定了,她是少数民族,对于一夫多妻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当时我和孙琴就有点懵了,真是和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卢青有点发愣,好一阵才问:“那你为什么不放弃他?”
陶雅玲点头:“我该怎么放弃呢?我试过啊,刚知道孙琴的时候,我真离开过他一段,可是怎么能忘记那些事情呢?”
卢青捧哏:“什么事?”
陶雅玲笑笑:“事情多了,最早大一我们写生,我在路上惹了祸事,差点让人砍了手指,他自己去打圆场,把自己带着本来打算卖点钱的小商品都送人了,那时他可是穷得叮当响。”
卢青更发愣:“这件事情怎么没有听你回来说过?”
陶雅玲捋一下头发:“怕你们担心嘛,这几年我和他还是遇见了不少事情,他都是牢牢的把我放在安全的位置上,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他说好话,让您有好印象,只是想给您说明,我怎么能放得下他?张爱玲说如果得到就是一抹蚊子血,放弃的话就是心口的朱砂痣,我不愿意放弃,我宁愿和他慢慢变老看那一抹蚊子血,也不愿就算和别人在一起却老想着那颗朱砂痣。”
卢青也是经常看书的文艺青年过来的,现在静静的看着nv儿不说话,陶雅玲也不说话,静静的看母亲。
好一阵,卢青终于开口:“我看那个徐妃青发短信说绑架案是怎么回事?”
陶雅玲没来得及看到,想想还是说:“我们现在住在外面,ing大的房子,都是自己开车上学上班,可能我开的车有点好,让别人给盯上了,前段时间,就在我们家外摆了个车祸样子把我骗下车,然后想乘着家里没人,做坏事……伍文定为了保护家,专menua大价钱养了几条狗,还好孙琴在家,指挥大狗们把坏人抓住了,不过这事把伍文定吓得不轻。”说的时候还比划了一下狗的大小。
卢青没在意这个细节,关注另一个重点:“你们……你们都住在一起?”
陶雅玲泰然:“是啊,应该说第一念头都会关注这个事情,都这么想,多肮脏龌龊的事情啊,四nv一男啊……不过真没那些事情,他也从来没要求或者想我们一起做过什么事情,就跟一般夫妻没什么区别,只是家里还有三个亲戚而已,至于他住在哪,现在都没谁关心了,好像我们几个姑娘关系还很亲密,平时就跟姐妹似的,也许就是个表面现象吧,但是也得承认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卢青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话,母nv俩又对看着。
陶进文习惯了老婆每晚和nv儿谈话,只是最近几天卢青不怎么和他反馈谈话内容,现在ing晚了,听听里面没动静,就敲敲men:“时间有点晚了哦?”
卢青答应一声,扭头想了一会,站起来:“那你想得很清楚了?”
陶雅玲点头:“不用怎么想,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啊,一直都是这样的,现在,过去,将来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