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音人啊”
陈佑笑着问道:“他姓陈啊不知是做什么的,看他身上穿戴都不是一般的昂贵。”
老许笑着答话道:“可不是。就他这样的人,还能记着我这小茶店呢他这人很闲,娶了个非常有钱的老婆,这么多年来都不用做事,却有花不完的钱。
没事就到各处游玩打发时间,其实是他老婆经常到处跑,他虽然陪着却不理会生意上的事情,到哪都是自个逛着打发时间。最大的嗜好就是吃。他这人虽然古怪,但很好相处,一点架子都没有”
陈佑对这种说法不太相信,这种有钱有时间又到处跑又没有架子的人,世界上可并不多。
便做好奇状打听道:“他老婆倒也好,不知长什么模样。”
“我见过几回,都是来这找他回去见到的。长的非常漂亮,不过架子可大。根本不愿意往我这茶摊靠近,嫌脏似的。
就从来没说过话,说起来老陈运气也好,娶个有钱又漂亮还对他特好的女人,那几次听他们说话啊,那女人可听老陈话了。老陈说还没吃饱,她就在旁边站远远的顶太阳晒着等”
陈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从来没听说见过这样的。更怀疑那男人别有来历,哪有既不做事又靠妻子还能被如此尊重对待的,完全违背正常情况的心理逻辑。
不由对这也姓陈的男人产生些好奇。
离开是。茶摊老板告诉他,老陈既然来了明堡,肯定每天都往这茶摊跑。
次日,陈佑仍旧无事可做,如常来到茶摊。一如老许所言,那怪人果然也在。还是如昨日般吃着点心看着湖景,嘴里不是发出感叹,却跟昨天不同。
今天的话是:
“这世界可真美好啊。真美好”
但他说这种话时,却紧缩眉头的模样,毫不协调。
老许给他端上点心时顺口问道:“老陈,是不是又被你老婆手底下地人说坏话了”
就听那男人呵呵笑道:“果然是知己。不就是这样,那些家伙啊,这么多年了还是喜欢对我说三道四。今天又当我面出言讥讽啊,嘲笑啊,挖苦啊唉,反正跟苍蝇似的让人不清净。我花的又不是他们的钱,对不对碍他们什么事了。”
“眼红啊你这样连我都忍不住眼红羡慕。别说是那些天天老见着你的人了。”
怪人老陈呵呵轻笑几声。老许自顾走开后,他忽然冲陈佑道:
“小兄弟,你会羡慕我吗”
陈佑吃一惊。他这是的面孔可不是什么小伙子,而是明堡中扮演的身份,尽管寿命关系这身份的四十多岁年纪容貌跟二十来岁差不多,但气态上绝然不同。
当即微笑道:“我倒是很愿意年轻,可惜岁月不饶人。”
那怪人闻言失笑道:“我可看出来你这是遍身术地模样。”
陈佑失笑道:“原来是个高人。”
“这倒不是,但看你以嘴吐气的呼吸方式也知道你修行此道。昨天一副只有年轻人才有的忧愁眼神,肯定年纪不大。这张脸当然就是变身术所化。”
陈佑暗道这人观察力犀利,嘴里却奇怪道:
“还有呢”
怪人这时走过来坐下,也不问他是否介意同桌而坐。
只是含笑道:“昨天你肯定觉得我这人怪,因为人人都这么说我。既然当时没答话。看你今天又来,想必也跟老许认识,一定跟老许问过我的事情吧所以才问你会羡慕我吗”
陈佑不由佩服这人的细心。
便坦然回答道:“很难回答。如果你的生活真是如此,倒是平静惬意的让人羡慕,但也说不准自己是否为此存在渴望。”
怪人轻笑着又吞下口点心,才道:“平静惬意好啊,这可是很多人的追求,见过许多战乱的国家,那些地方的人几乎都如此渴望。”
陈佑无法芶同。不以为然地道:“没有战乱也无法平静,是人就会折腾些事情来。就是号称完美天堂地红国民众,每天不也有无数争执么。战乱中生命以外的事情许多无关紧要,平静时这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就成无比重要。”
怪人失笑道:“哦你这年纪还曾经经历过战斗”
陈佑笑言道:“当然没有。只是无病呻吟地感叹,这些全是听来的,觉得有道理就顺口说说,哪里能体会其中感受。”
怪人自顾吃几口点心,笑着说好,没有感受比真有体会应该幸福些。
旋即,忽然蹦出句完全不相干的奇怪问题。
“小兄弟,有心仪对象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介绍个非常不错的给你,你们两一定能对眼。”
陈佑不得不觉得,这人的确是奇怪。
直愣半响才得以接受他这忽然转变的话题,答道:
“我已经结婚了,谢谢你的好意。”
怪人没接话,边自顾吃点心,目光边飘移到他身后方向。
陈佑当然不会因此回头看,他的戒心已经比过去更重,也曾用过这种手段击杀敌人。
半响,那怪人忽然笑道:“来的那个就是你妻子吧也修炼古内功原本一定很美,变身后也地美丽面孔很衬托她的气质。”
陈佑听这话,戒心更重,只是笑笑却不答话言语。
徐青过去不曾来此地找过他的,此刻他更怀疑面前的怪人对他存伤害之心。
怪人的目光仍旧盯他身后,片刻过去,只是在不停吃着东西同时赞叹有声。
直到陈佑身后听见徐青的声音。
“亲爱的,果然在这里呀。”
他才暗自松口气,仍旧没回头地微笑答话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说话间。徐青已走近到他身旁挨着坐下,挽上他手道:“想陪陪你嘛。”
旋又看着怪人老陈问道:“这位是”
放松下来的陈佑不待开口介绍,怪人老陈已自我介绍道:
“你丈夫刚认识地古怪大叔,我姓陈,全名陈天。还不知道你们小两口叫什么”
说罢,不待两人答话。
忽盯着徐青的衣裳上的饰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