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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然而在我脚下发力,准备连点几次暗步,钻入树林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疯狂的震动,令我顿时有些立足不稳,暗步的力道虽然爆发了出去,方向却有些偏差,落地时更是狼狈,险些折断脚踝。

怎么回事很快,我得到答案。

艾涅尔的能力是放擅长的事是以电磁力驱动金属,超电磁炮的能力便由此而来。

而在我脚下的这片土地里,埋藏着不知多少铁砂,或许,还有一座丰饶的铁矿脉无从得知,但是眼见一片片的黑色铁砂如洪流一般,从雪白的平原上汹涌而起,围绕着半空中的艾涅尔,缓缓化作一头狰狞龙首,我至少知道一件事。

“你来要玩真的啊”

铁砂的海洋里,已经看不到了艾涅尔的身影,只传来一阵平淡无奇的声音:“没办法,再不快些解决你,三天的时间真要过了

哦那不好么大家和谐共处,岂不美哉

“很遗憾,契约之书的强制力不允许啊。”

铁砂奔流,仿佛一道黑色的雷霆,自半空劈来,这道铁砂凝聚成的龙形,如同艾涅尔用高温熔化的双手重剑一般,内部进行着高频震荡,被擦中一点皮,都可能会会被其深入,渗透,将内部搅得一塌糊涂。

硬挡吗不硬挡吗艾涅尔没有留给我太多的思考时间,铁砂的巨龙速度很到我才刚刚站稳身形,便已经被龙首狠狠撞到半空。

那种体验绝不有趣,我宁肯被一头货真价实的新界巨兽拿牙来咬,也不愿被这高频振动的巨龙沾上身,几乎是在一瞬间,浑身的皮肉便粉碎殆尽了,而我此时的肉身防御力,绝不亚于货真价实的钢铁。

哪怕站在这里的是龙喉晋升者那等逆天之物,被这铁龙扑上,恐怕也要骨肉分离,被活活做成一地杂碎。

不过,我不是龙喉晋升者,所以,想要我死,也没那么容易。

皮肉碎了,我还有骨头。骨骼下面,依然是货真价实的血肉,碎去的那些,不过是一层表皮,震荡的铁砂可以抹去皮肉,却不能粉碎骨骼,待那长龙似的铁砂洪流如同撞击礁石的浪花,粉碎殆尽之后,也只是在骨骼上留下无数道深浅不一的舌痕罢了。而依靠这层盔甲的保护,我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严重伤害。

这种外骨骼结构,我早在丹景的时候就开始构思,只是碍着一群酱油党在旁围观,不愿用出这种逆天级别的大杀器来罢了。

手上有几集底牌,心里才有底气。

可惜艾涅尔实在太过咄咄逼人,屡次三番,逼我将一张又一张底牌翻出来,好吧,我承认,你赢了。

老子不留牌了,管你手上还扣着多少,梭哈

伴随着梭哈的决心,我感到身体内仿佛引爆了一颗炸弹,每一条血管,每一条肌肉,都随着意念的爆发而快速膨胀着,覆盖在体外的骨甲发出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被内部的膨胀撕裂成一块块碎片,而后从碎片的边缘,又生成了新的骨骼,彼此间快速延伸,融合,将膨胀带来的缺口一一弥补起来。

这个过程,绝不再是随意增高个几十厘米那么儿戏,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艾涅尔脸上,即便用眼镜遮去大半面容,依然难以隐藏的震惊之时”

我已经成为了一个身高超过十米的庞然巨物。,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辽北卷第一百一十九章:承诺就是承诺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想要和平晚了点。

辽北卷第一百二十章:我想,这或许就是我作为网瘾患者的原罪吧

高时候,心急真的是吃不了热巨腐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我从孤儿院时期就在语文课本里看到过,只是,道理归道理,实践起来,人总是会心急的。

如果我能在地上多趟那么几秒,待身体进一步恢复,或许一切就都会不一样,如果那仓促间打出的拳头,能有正常时候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水准,或许,被多家媒体誉为当代变种人前五强的超电磁炮,就会在我面前把脑袋炸得像菜花一样灿烂。

而我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享受猪肉炖粉条的美好。

可惜,世上的事没有如果。我的拳头准确地落在艾涅尔的头上让后者仰面而倒,但威力也仅止于此,太过仓促的动作使得我反而给对手留下了喘息的机会,当我在踉跄之中,重新找回感觉,试图追加第二次攻击的时候,艾涅尔已经高高飞上半空,远远脱离了我的攻击范围。

这一次,她学了乖,一飞冲天,足有数百米高,在地上看去,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黑点,这个距离,她的大杀器超电磁炮已经打不到我,但是,我当然也不可能打得到她。

这是艾涅尔第一次退入守势。并且缩得这么彻底,气势上,无疑我是占得了上风,但是这对战局毫无意义,我并不是为了让艾涅尔承认我对她的威胁性,才将底牌翻光的。

无论说是为了什么也好,今天,我只想把她杀死在这里,除此之外。概不接受其他任何结果。

会飞是么好样的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极限不极限了,深吸了口气,随后,我开始试着调整身体结构,伴随着意念的驱动,背上的骨骼渐渐向外分化出两块突起,很快便如骨刺一般,高高竖立起来。当然,这只是雏形,然而以此为根基,我就可以”唔当我试图将那两根骨刺继续延伸下去,形成一对骨翅时,身子忽然一软,就此失去控制,而脑中则传来一阵强烈的昏眩与刺痛,无数副支离破碎的图画飞快地闪烁着,却让人看不清其中任何一副的模样。我本以为这是艾涅尔动的手脚,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毒认真想任何事了。

能让我痛到失去理智,脑中混沌一片,这还是第一次”辖得上一次类似经历,还是在大一某个期末,临考前一天,我翻的政治课本的时候,,吧

头痛头痛头痛头痛头痛”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头盖骨掀开,掏出脑浆,然后把成吨的止痛剂打入脑干。

可惜,我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个时候,艾涅尔够胆跑来,大概我也只能任人蹂躏。

可惜,世上的事情没有如果,或许是被我几张底牌打得怕了吧,艾涅尔迟迟没有从空中落下,给我致命的打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徘徊在脑海中的图像,渐渐转的慢了,却也模糊了,如果仔细观察,勉强可以看清其中的景象,不过我对那些幻觉似的图像没有兴趣,我只关心,什么时候。这失控的身体才能重新回归掌握就算艾涅尔脑残了不来打我,但这幅用光电池的金霸王兔宝宝的模样,也着实令人无法忍受。

妈的,给我动起来,哪怕只有一根指头也好”

可惜这种内心的呐喊毫无意义,令人尴尬的局势一直维持了很久。直到一股刺人的杀气,逼得我那半封闭的感知域中都传来一阵警讯。

那绝不是艾涅尔的气息,在北上逃亡之前,我就完全没法在感知域中捕捉艾涅尔的行踪了,她出手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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