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其他考试。
欧阳星的特殊情况已经由系里直接向院首长汇报过,院里批准他缓考,在毕业前夕和体能考核不合格者一起参加考试。我们连首先进行的科目是手榴弹。
这个科目也是比较危险的,手榴弹虽然是假的,但是那铁疙瘩如果砸到人,那也够呛。往届就发生过考核的时候学员投偏了,将场边的教员砸倒的事情,因此考核前监考教员也一再强调安全。
教员强调完毕之后,大家就挨个上场,每个人有三次机会,只要其中一次投过了30米的线就算及格。我对连里的兄弟们都比较放心,经过前段时间的训练,除了个别人之外,绝大部分兄弟至少是能够及格的。
作为值班连骨干,我自然在场边巡视着,看到有人靠近危险区域了,赶紧要提醒一下,免得被手榴弹误伤,我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轮到我,于是我悠闲的四处张望了起来。
当我的视线转到立定三级跳的场地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钟婕,她也正在等待考核,脸上依然是平时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我想到那天夜里她在床上的样子,不禁脸红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小影,虽然最后关头我把握住了自己,但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小影。正当我要转过头去的时候,钟婕要上场了。
于是我接着观望,只见钟婕走到起跳线上,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那一瞬间,真是风情万种,我心里也不禁赞叹,钟婕她确实是一个很有气质的美女这时她不经意的看了过来,似乎已经发现我了,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收了回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开始起跳了第一跳似乎就不是很稳,单脚着地时身体有点晃,但是已经跳出去了,就好比箭在弦上,紧接着就是她的第二步了,她着地的脚用力一蹬,人紧跟着跃起,这一下更没有控制好了,再次着地的时候她站不稳了,着地的那只脚狠狠地崴了一下,她整个人也摔倒在了硬硬的地上第三跳才进沙坑的。
我的心里一紧,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看样子似乎崴得挺严重的。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的人一阵惊呼,我猛地回头,看到一只手榴弹正呼啸着向我飞来,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手榴弹在我的眼中迅速变大,如果被它扎扎实实的砸在头上,非得脑浆迸裂不可,说时迟那时快,我本能的侧身一闪,手榴弹重重的砸在我的右肩上,然后“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我倒下的那一刻,我心里想的是:哪个王八蛋这么不小心,我站的地方挺靠边的呀居然把手榴弹往这里扔,但愿我的骨头没事
然后我就再也站不住了,捂着肩膀倒了下去,被手榴弹砸中的时候,那种剧痛真是无法忍受,很快,我的脸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教员和兄弟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我忍着痛骂道:
“哪个王八蛋扔的靠是不是对本指导员有意见啊”
教员看了看,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还会骂人呢,应该没什么事”
我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当教员的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臂,我感觉肩胛骨处好像针扎一般的疼,我知道可能伤到骨头了,这可怎么办啊,一个科目都还没有考呢,难道我和欧阳星一样缓考可那也来不及申请了呀
这时候,监考的教员叫到了我的名字,该轮到我上场了,我咬了咬牙,走上前去,递给他我的学员证,他随便看了一眼,问道:
“你的肩膀怎么样能投吗”
我说道:“教员,我是左撇子,用左手的”
教员点了点头,我走到旁边,伸手抓起一个手榴弹,喊了一声:
“报告”
教员点头示意我可以投弹了,我把手榴弹换到左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助跑,就快踩线的时候,我大喝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榴弹甩了出去。我不知道我左手的力量有多大,因为我训练的时候都是用右手的。只见那只手榴弹在空中打着转不停地往前飞,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它力竭掉下来,对面的教员立刻报出了成绩:68米
监考教员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说道: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真是个左撇子呢我以为是你右手受伤了才换左手的,本来还想马马虎虎给你及格算了想不到你成绩还挺好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心里却在犯愁,一会儿单杠双杠我怎么办难道也一只手做我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还是火辣辣的疼,感觉那块已经肿起来了我偷偷的走到一边,试着用那股气息去抚慰一下受伤的肩膀,虽然给欧阳星治疗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不再使用它了,除非我能把其他图也练好。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我去医院治,肯定可以治好,但是今天的考试就泡汤了,我可不想别人都打背包准备走的时候,我还在操场上补考
所以我来到旁边的草地上坐下,默默地运起气息,指挥着它们往我右边肩膀而去,我控制着气息不停地在受伤部位荡涤着,感觉效果还是不错,疼痛感减少了好多。我心里正暗暗高兴,这气息用来治伤还真是管用
感觉自己还不是很疲惫,我再一次催动气息往右肩受伤部位走,我想趁下个科目考试还没开始,尽量让自己的伤不要影响考核。
就在这时,有人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同时喊道:
“长风,去双杠那边,考试快开始了”
我顿时感觉背上像是挨了一记重锤本来井然有序地正在治疗伤处的气息霎那间变得异常紊乱,在我的体内上窜下跳,左冲右突
一百零二章:突破
我来不及咒骂那个多管闲事的学员,连忙用尽最大的努力试图控制到处乱窜的气息。可惜此刻为时已晚。那些气息已经由温顺的绵羊变成了桀骜的野马,在我的体内奔腾着,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剧烈的疼痛,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扎进了一根针似的。
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的恐怖,因为刚才拍我的那个人不停地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长风,你怎么了”
我想摆手叫他不要再碰我了,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动不了,我只能竭力控制体内狂转的气息,脸上很快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几次治疗欧阳星之后,我的气息又增加了不少,此刻我根本无法控制它们,而我又没有练过其他几幅图,气息所能运行的路线非常有限,这更加剧了我的疼痛,我感觉经脉像是要爆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