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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 猛虎 2018 字 2023-10-16

西大陆班达拉的老盗贼们,确实有独门绝技。骚扰偷袭本就是他们玩得飞熟的老本行,其战法更是出神入化,手下队伍边打边窜,日益壮大。

三个老头在累斯顿河东岸地区流窜作战的时候,又遇到了凭一对铁拳跟塞尔人捣乱的药品销售员派瑞克。几人一拍即合,开始并肩作战。

年轻的王牌药品销售员派瑞克确实独出心裁,竟能把商场经验反用之于战场。

作买卖的有句行话,叫做走三家不如坐一家。在他的提议下,半月前,这支义军偷袭青衣镇的塞尔驻军成功,然后便落足于此不走了。

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暴民们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把官道上的集镇当作了自己的基地,就在塞尔军队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钻进敌人的腹地坐镇把守。

他们打仗就更有意思了,其战法简单的出奇,那就是守株待兔。当有联军大部队经过时,这些人就化身成布衣百姓,放敌人通行。

但凡是千人以下的小部队或运输后勤队自青衣镇穿越,他们就如对付乌丁的骑队一般,堵头截尾,关门打狗,将侵略部队整个包饺子吞掉。

仅半月时间,这伙人先后成功伏击了十来支联军部队,俘杀敌兵将近三千,自己的队伍更壮大到超过五千人。

无论是兹波林还是习博卡二世,至今尚被他们蒙在鼓里,未曾觉察到自己的肚子里,其实已经长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毒瘤。

“乌丁军团长,刚才多有得罪了。”庞克歉然道。

“无妨的,不知者不怪,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前辈千万别放在心上。”乌丁叹口气,坦诚的话语中含着哀伤:“况且在对付塞尔禽兽上,你们是功臣,而我是罪人。”

“将军万勿做如此想,今后咱们并肩杀敌,都是刎颈相交的弟兄”金斯利道。

年轻的派瑞克连忙引开这个沉重的话题。

谈起这段时间里大家杀塞尔入侵军的趣事,乌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与几位义军首领拊掌大笑,直叫痛快。

“庞克老前辈,你们坐阵青衣镇,出其不意地连连取得胜利,大长我军志气,叫联军威风扫地。”谈了一阵后,乌丁缓声道:“不过恕我直言,所谓把戏不可久玩。长期滞留于此守株待兔,难免会走漏风声,为塞尔人察觉,引来对方的报复,非是长久之计哪”

“将军所言甚是。”庞克点点头:“几天前,派瑞克前往双鱼渡联络时,阿施塔副军团长也曾跟我们说过类似的话。他告诉我们,目前巴维尔军团长要求各路已经形成一定规模的义军队伍,都向相对安全的河岸地区集结,以积聚力量,等待时机成熟后与侵略军算总帐,故而劝我们开往河岸发展。这不,我们正商量着今晚干完最后一票,明天就走人的。谁料想这么巧,最后遇到的竟然是阁下的队伍。”

巴维尔接受了红发独裁官布置的任务后,自由军团的联络活动更加频繁。

庞克领导的这支义军也成为了自由军团抗击入侵的盟友之一,并接受了改编,组建为青藤、紫藤、绿藤和铁拳四个大队,由庞克、金斯利、勃尼哥罗和派瑞克分任大队长。

因中央郡的特殊战争形势,自由军团及其盟军的军事指挥体制跟严密精确的正规部队完全不同。

辖下各部、各分队可以根据战场情况灵活应对,八仙过海,各展其能,自行决定如何作战,自由军团总部只提供参考建议而不会直接给各部、各队首领下达命令。

当然,这也是巴维尔面对现实作出的选择。因战场分散在全郡各处,情况迥异,战斗进程根本无法控制,他也只能赋予指挥全权,让义军头目们随机应变。

另外,除了蚬虾口、双鱼渡等直属部队外,其他的义军都是首领自己拉杆子带起来的队伍。真要直接下达命令,人家还不一定就听你的,弄不好反而会把关系搞僵,柔性的建议形式远比硬邦邦的命令方式更令义军容易接受。

实际上,说服各支义军往河岸地区汇集,除了台面上的理由外,逐渐统一军事行动指挥权,也成为独眼龙巴维尔如是做的一个重要考虑。

“其实呢我看也不宜一下子完全撤空。”派瑞克接口道:“青衣镇的老百姓对我们很有感情,群众基础比较好,我觉得还是应该留下一些人在此设立秘密的前哨基地,以收集情报,打探风声。”

“嗯,我同意派瑞克小弟的看法。这样吧我留下来继续跟塞尔混蛋们干架。”大块头勃尼哥罗自告奋勇。

“哎,老规矩,谁提议的任务由谁担当。”痛扁塞尔人的好活计,派瑞克可不愿意拱手让人:“勃尼哥罗老爷爷,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跟我争这功劳吗”

“谁说我老小娃娃,告诉你”

“行了,大家不要争了。”庞克摆手制止酒桌上的争论:“我看,有家室的人还是转往河岸地区安全一些。还是派瑞克小弟留下来吧其他人明天一早就跟我动身出发。”

派瑞克兴奋地握拳一扬,勃尼哥罗的胖脸拉得老长

几人边饮边谈,不觉已至鸡鸣天晓。

晨光熹微,薄雾抚摩着大地。青衣镇的义军在乌丁和三个班达拉从良盗贼的率领下,分散成几十个、百把人一路的小股部队,分头开拔,赶往累斯顿河岸地区。

化整为零,聚零为整,根植于民间的义军,其灵活性确实为任何正规军所无法媲美。

不多时,除了派瑞克带十几名留守的情报人员外,数千武装人员就撤了个干干净净

晨光不仅照耀着南部中央郡义军向河岸地区的秘密行军之旅,也透过窗户,射入破蛮冈军营里安多里尔的书房。

“一日之计在于晨。丹虎乖乖,不要玩了,来,跟我念书,好不好

哎那是我的酒壶,你可不能碰”

安多里尔老头手忙脚乱地扮演着帝师一职,而丹虎因为那个圆肚鸦嘴、形状可爱的酒壶被老头夺去而哇哇大哭起来。

正当神圣的幼教课堂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霍夫曼冲进来报告:“军师大人,苦娃和甜妞回来了,脖子上还挂着这封信”

安多里尔赶忙把丹虎这个烫手山芋递给霍夫曼,急急地拆信观看。

“霍夫曼,今天丹虎、丹豹就由你带着出去玩。”扫了一眼后,酒鬼军师将信纸一合:“另外,你派人叫贝叶、凯鲁和威达马上过来议事”

霍夫曼允诺而去。

怀里刚才还在哇哇大哭的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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