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因为猛虎军团的骑兵一般会将战马的尾巴截短,以方便作战,而游牧联军的战士则不会对坐骑动这样的手术,他们喜欢保持马匹的天然美丽。
后勤队和斥候队连夜闹腾的时候,真正的主角--各路作战部队却安稳地酣睡,养精蓄锐,等待高潮时分的到来。
月亮退场离去,太阳风风火火地登台亮相。
天空上挂着那个浑圆的白屁股,不知道是被后勤联队战士手里的火把烧的,还是被斥候兵和巡逻兵的刀剑棍棒打的,变成了一个圆圆的红屁股。
夜晚只能算小打小闹,而白天那就是全军出动,全营沸腾了。
用过早餐后,猛虎军团的主力作战部队也开始了行动,进行大规模的战前调度、集结。
从军营的垒墙外看去,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各类军旗从大营的各个角落升起,如同一面面的风帆,飘扬着、鼓荡着,朝各处预定集结点驶去。不用说也明白,每一面风帆下面,都有一群全副武装的战士,被战旗引领着前进。
近三十万猛虎军团将士好像都选定在今天参加赶集。
步兵们扛着各式武器小跑着前进,一队队骑兵挥鞭急行,把军营里的每一条直路和横道,都挤得满满的。军官们的呵斥声、传令兵的喊叫声、马匹的嘶鸣声、战士们的歌唱声,汇成一片嘈杂的喧嚣。
幸好参谋指挥总部对这次的兵力调度做了详细规划,骑兵、步兵、后勤部队都有专门的行军路线,各个主要交汇路口都有军官维持交通秩序。
参与战役的将士都是常年征战的老兵,遵守规则,服从指挥。故而大规模的兵力调度虽然繁忙紧张,却有序而不混乱。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从五月到九月,其间猛虎军团仅在六月份与蛮族联军进行了一场有始无终的大会战,四个多月将近半年的时间是在驻防修整,将士们被养得肚大腰圆,体力充沛,精神抖擞。
虽然从平静的僵持乍然转入大规模作战,舒缓的生活节奏一下子变快,颇让部分人有些不适应,但披挂齐整,全副武装地在军营里遛一圈,张大鼻孔嗅嗅空气中那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紧张躁动气息,这些老兵们很快就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行军的路上,一队队的战士唱着出征战歌与迎面而来的其他部队擦身而过,有的举起武器相互致敬,有的吼着嗓门互不服气进行歌唱比赛,相互认识的同乡、战友等则大声地打着招呼。
“嗨,勇敢的闪特佬,你们上哪儿去呀”从中央郡一直跟随丹西北伐至此的老兵们挥手叫道。
“骄傲的家伙,我们和你们一样,去草原上打兔子”
“呀霍咱们的野蛮邻居,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胡玛骑手用马刀挑起羊皮帽向迎面开来的熊族武士致意。
“一点也没走错,我们要顺着这条路,把你们的堂兄弟们,劈成煮饭的柴火棍,剁成下酒的烤肉串”暴熊军团瓮声瓮气,咆哮般的回应,惊得人胆颤心寒。
夜间的一些小动作或许可以保持隐秘性,但如今这种全军规模的兵力调度,就不可能瞒过蛮族指挥总部的眼睛了。何况这一次,因为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丹西来不及如上次会战般,组织一场大规模的惑敌伪装行动。
还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勤于军务的戈勃特就发现了情况异常。在前沿阵地巡视察探的他,望着远处摇曳游动的火把群,听着四面八方的荒野里传来的零星喊杀声,抿唇拈须,心里头像烧开锅的滚水一样不住翻腾。
一直畏缩于军营的猛虎军团,今晚怎么表现得如此异常的活跃丹西这次为什么突然搞这么大声响的动作他又在玩什么花样难道丹西真的失去了耐性,要做最后的狗急跳墙
各种各样的猜度都涌上了心头,但却都无法得到证实,也找不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
有备无患
尽管对丹西是否会真的采取军事行动有些狐疑,对敌人弃营进攻、以短击长的策略难以理解,但戈勃特这位沙场老手知道,战争形势变化莫测,敌人不一定按常规路数出牌。
在无法摸清对手真正意图之前,必须稳妥应对,将各种可能性都考虑在内,并做几手准备,方能处变不惊,不至于临事手忙脚乱,白白吃亏。
戈勃特当即下令,自己的兄长戈列塔和蒂奇斯族大祭司阿刺鲁率随军后勤人员,连夜先行撤退至安全的后方,等待指挥总部的进一步命令。
各族战斗部队,立刻进入最高戒备状态,加强防范,做好一切备战工作。无论丹西是瞎咋呼,还是要真动手,蛮族联军都准备妥当,无所畏惧。
天亮之后,沃萨首领兼蛮族联军统帅,雄鹰可汗戈勃特、胡狼首领西格尔、鸠蛮首领则尤、格立西首领鹰斯、古雷托首领沙利克、蒂奇斯新任首领脱里花以及各参战小民族的首领,季尔登、赤拉维、鲁道夫、卡琳尔等著名战将,齐聚破蛮冈对面的山冈上,就着眼前猛虎军团的动向分析局势,商议对策。
面临着强大敌军的威胁,草原精英们还是懂得大局为重,关键时刻能够放弃分歧与成见,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毕竟,目前丹西手里的财富,就已经超出了整个汉诺大草原的财富总和,而灿灿的金币,既是兄弟反目、同室操戈的罪魁祸首,也从来都是弥合仇怨、化敌为友的神奇之物。
“难道丹西真要走出乌龟壳,在旷野中与我们打仗吗”望着人叫马嘶,热闹非凡的对面大营,鹰斯首先提出疑问。
“看现在这个样子,病猫崽子们恐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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