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大草原上,漫天星辰之下,刘解放愤怒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操,贱女人!”
骂咧一声,袖子往上一挽,像一头狮子一般扑向人群:“我草你妈,刚才哪个呆逼开的枪?刚才谁开的枪?给老子滚出来……”
京城,老徐说:“李泽,刘解放又把电话打来了,接不接?”
李泽将电话拿来,接通之后,只听电话里的刘解放急声说道:“李泽你得等等我,我马上往回来赶,你可千万别给林韵还了啊。拖住,拖住,我们关系好啊,你叫我一声刘叔呢。记住啊,宁愿这次不还了,你也别先给谁还。”
李泽笑了笑,捏着嗓子道:“您好,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notser……”
“我干!”
刘解放大骂一声,又将电话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哈哈哈。”
李泽哈哈大笑,畅快的不要不要的。
林韵来的是很快的,下午黄昏之时,就已经带着一票约莫几十号人来到了李泽的新住所。
让李泽倍感惊奇的是,这几十个小弟跟骇客帝国似的,每个都是黑西装的大汉,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只银色的密码箱。
“你这是……要给我钱啊?”
李泽指着那些题密码箱的。
林韵翻了个白眼:“别贫了,快还钱,转账还是现金支付?都行。现金我也认,验钞机,装钱的密码箱我都是自带,就不麻烦你了。这下你总没话说了吧?赶紧还钱!”
“……”
李泽无语的看着她,心里只想到一句古诗: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啊……
林韵真是被自己玩怕了,来催个账,还自带密码箱。现金支付?五个亿唉,几三轮车都拉不完,还一人提个密码箱?真是苦了她了。
林韵看了看李泽的表情,猛地严肃了起来,走进几步,脸贴着李泽的鼻尖沉声道:
“你别玩花样啊,赶紧还钱。你说让我来,我来了,你还有啥要说的?”
李泽愣了愣,只觉得忽然之间鼻翼里就充斥着一种淡淡的玫瑰花香,那是一种很好闻的香水。不仅如此,林韵身上的体香也钻进了他的气管,如此的美妙。
不仅如此,因为林韵太过紧张,胸前那一对饱满而又厚重的小白兔,也紧紧的贴住了李泽的身子。
恩,离近了看,其实这个叱咤黑白两道的女人挺好看的。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应了自己的名字,林韵林韵,端的是韵味十足。
其实有没有韵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李泽已经好久没破戒了。要不是这个女人用现实的行动提醒李泽,李泽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男人。
嗓子有些干哑的道:“林……噢不 ,林,别离我这么近,再吃我豆腐,我不给你还钱了。”
“呸!”
林韵的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红霜,后退一步,只能用啐一口痰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清白。
“你别贫嘴,钱还了再说。”
李泽干笑一声,说出了让林韵恨不得想要吐血的话:“哎呀,你来这么急干啥?我都还没准备好呢。别急,在京城玩两天啊,我们等等老刘,老刘年纪大了别占人家便宜,等他来了,咱们一起谈。”
林韵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又气笑了,接着,娇躯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最终,她只能沙哑着嗓子,无力的说:“你逗我呢?你说先到的先还……我风尘仆仆的赶来,你丫来一句先到的还要等后到的?我都准备好了,你给我说这个?”
林韵的心在滴血啊,她只是想,李泽真的是自己命里的克星,是孽障,是牲口。反正不是人!
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轻而易举的玩弄你的各种情绪,你很不满,但是你又不得不跪舔。这种让人火大,但是又不能不忍的感觉,真的操蛋无极限。
林韵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李泽牵连上任何关系了,他说的每一句话,也许都是促使自己心脏病发作的元凶。看嘛,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林韵的舌头上就长了个火泡……(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