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坏我东厂大事,杀,一个不留”又一个档头从东门跃来,人在空中,闪电挽弓射出一箭,尖啸:“倒勾箭”
箭急速破空。许溪背身一转,拽动一名锦衣卫挡在身前。只见这一箭闪电没入其中。鲜血激飙,箭身赫然有着若干细细倒勾刺
这名赵档头空中双腿连踢跃过来,许溪嘿嘿直笑,伸手探掌一拳破空呼啸轰出
刷刷两声轻响,许溪骇然发现此人双脚尖处冒出两柄小尖刀。只是炮拳还未练止收发自如,竟是想回身变招都难以做到
“小心”斜剌里一支明晃晃的宝剑飞刺过来,叮叮两声将鞋尖处的尖刀刺断。
几乎在同一时。许溪一拳轰中赵档头的脚砰的一声暴响。许溪身形一晃,赵档头地脚传来喀嚓一声轻响。惨呼一声被震飞出去
然而,邱莫言回首救下许溪,那名李档头掌中剑哧哧作响,宛如毒蛇一般刺入她肩头。顿时鲜血迸现,邱莫言从半空坠落下来,许溪怔怔望着她,飞身过去将她接住,轻声责备:“你又何必呢”
赤手空拳未必敌不过有兵器,只不过,那得修炼到一定的地步。许溪现在显然还做不到,抱着邱莫言,被那李档头撩出刺眼剑花逼退数步。此时许溪感觉自己实在应该弄些兵器,至少得买个拳套才能对付兵器。
只是现在再想什么都已是来不及,邱莫言深深看了许溪一眼,眼中流露一丝异样的光芒,轻喝:“我没事,放下我”
许溪闭口不言,双脚连踢,黄沙漫天,屈身向下,将邱莫言放在地下,一弹身之间便已扫见周淮安正保护两个半大孩子向外突围。他大喝一声:“淮安兄,将孩子掷过来”
周淮安想也不想运力将孩子掷入空中,向他这处飞翔过来。许溪纵跃上空,飞翼嗖的一下展开,配合以无双术,更增空中灵活度,飞身过去,将两个孩子抱住,折身回飞之时,只听得怒吼:“放箭,放箭”
“不好”许溪暗叫一声,全金属制造地飞翼倒未必怕箭。可他地身体不是金属的,飞翼在空中的灵活性确是不错,但仍然远远不及当年修炼的飞仙术。
若是身怀s级飞仙术,许溪甚至有自信能在空中躲避丹霞的箭。但现在
“我来”邱莫言闪电般跃到许溪身前,将宝剑挥舞得滴水不进,无数犹如蝗虫般齐齐飞射过来的箭羽在她地宝剑下纷纷折落下地。
“还有我们”两名玩家发出震天呼啸,飞奔过来拦下箭语。
落在地上,三人会合奔出一会,齐声呼哨,远处几匹马飞驰过来。五人翻身上马,狂驰而去
身后的东厂番子自是疾追不舍
“督公,杨雨轩地首级在此属下已搜过,未发现那东西”杨档头胆战心惊的汇报:“先前那周淮安摔人突袭,将杨雨轩的两个孩子给救走了。督公,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曹少卿半醒半梦之间慵懒道:“追,周淮安是老东西最信赖的手下,东西不在老家伙身上,就一定在周淮安和两个孩子身上。”
杨档头领命正欲去追,曹少卿懒洋洋的坐起身,漫不经心的随意道:“知会西塞厂督,在各方沿途要道设下关卡。一个都不要放走”
“还有,若见此人,务必留活口”曹少卿蓦的想起一事,眼中流露一丝令杨档头以为是幻觉地恐惧,从怀中摸出一支画卷递出
许溪五人正在策马狂奔逃命,后面地追兵被他们连续几次阻击之后,天色渐暗,这才拉开了距离。渐渐地甩掉追兵。
天色暗下来,许溪五人索性翻身下马休息,连篝火都不敢升。生怕把大军给招惹过来。
邱莫言脸色煞白,先前她本就中了一剑,后来又中一箭。流血太多地她亦是有些昏昏沉沉,许溪取出伤药。踌躇望向周淮安。周淮安正与两个孩子交谈。
许溪狠狠咬牙,撕开邱莫言的衣服,露出那性感撩人的白嫩肩头,就像当初在茧中一样。许溪被这片白花花的肩头给照耀得眼神恍惚,没注意到周淮安其实眼神时不时的飘过来,还带着一丝黯然
布帛撕声令邱莫言蓦的恢复一些神智。如月光的眼神怔怔驻在许溪面上。忽觉肩头一阵剧痛钻心,几乎令她当场昏迷过去。几乎痛得把舌头都咬掉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许溪的手咬在口中
所谓十指连心,虽是没被咬到指头,可咬手也疼啊。许溪疼得冷汗直冒,按住邱莫言肩头,将箭头挑出来。邱莫言一口咬下,深深陷入他掌中,鲜血一丝丝地流出
许溪苦笑忍痛。取出外伤药给她的肩头敷上。摸住肩头。那滑腻的肌肤令许溪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的便想起了当初在茧中那香艳一幕
敷好药。邱莫言松口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许溪可怜地捂住手,又为自己敷药。这时,才得空与两位玩家聊聊。
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猛汉的玩家温言细语:“我是不高
相貌俊秀,有些书生气的玩家自我介绍:“我是没头脑”
许溪凸之很有怀念意义的名字啊
没头脑和不高兴是杨雨轩的护卫,二人的武功倒不是很强。做得这次任务,亦完全是一个巧合。
二人倒是爽快,很快谈得兴起,索换了名片。这时,周淮安才走过来,看了邱莫言一眼,再看许溪一言:“将军为国尽忠,所余下地血脉,我们应当保护周全,并将曹少卿与匈奴余孽勾结的证据送交给皇上。”
“我有件东西”许溪提及令牌之事,周淮安顿时眼睛大亮
“曹少卿必定不会放过我等,我们一起行事目标太大,索性分头行事。”他望向许溪,目光灼灼:“西兄弟,你去见西塞厂公或指挥使大人,请调人手,最好能将曹少卿围歼之”
“我等”周淮安地目光扫向没头脑和不高兴:“我等,就去找些好汉相助,想办法进入关内到时,我们在龙头滩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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