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旁她的弟子更是个个睁大了眼睛。
第九遍终于过去,洒上无良水,雪槐仍然无法动弹,他差不多已经痛昏了,西王母命人取出他口中咬着的衣袖,将一滴金风玉露滴在他口中,而那衣袖则早已咬得稀烂。
金风玉滴入肚,好半天,雪槐才慢慢恢复元气,爬起身来,看向西王母,道:“娘娘,小子挨过去了,这万剐风轮名字倒还响亮,其实不过如此。”
西王母明白他这话是要安慰夕舞,却也实在佩服他的硬气,点点头,道:“小子,真有你的,难怪万屠玄女会把万屠真经传给你,果是人所难及。”挥手一指解了夕舞身上的凝冰大法,复命人取金风玉露给雪槐。
身子一得自由,夕舞猛地转向扑向雪槐怀中,只叫得一声槐哥,却就昏了过去,雪槐急将金风玉露滴在她嘴中,西王母也不阻拦,只是冷笑。
金风玉露入肚,夕舞慢慢醒来,雪槐把着她脉,感觉到她心脉回复强劲,大喜,对西王母叩头道:“多谢娘娘赐以仙露。”
“不要谢她。”夕舞猛地里尖声厉叫,看向西王母,眼光里的怨毒,简直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夕舞,不可以对娘娘失礼,娘娘赐了仙露你的伤才能好,怎能不谢。”雪槐叫。
“是要谢,但我是说不要你谢。”夕舞突地笑了起来:“我会回来谢她的,亲自谢她。”她一直看着西王母,脸上在笑,眼中的寒光却足可以让江河结冰。
西王母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怨恨,蓦地里仰头大笑,冷眼看了夕舞道:“好啊,我等着。”她当然不怕夕舞,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敬重雪槐的硬气,她会毫不犹豫取夕舞性命,她傲视西方,从来说一不二,如何容得一个小女孩子在她面前发狂。
“你一定会等到的。”夕舞点头,扯了雪槐的手,扭头下山。
出了王母雪山,雪槐停步,拉了夕舞手道:“夕舞,你先回去,我还要去办点事。”
夕舞知道他是要去看碧青莲,猛地扑到他怀里,吻住他唇,深深长吻。
上一次的吻,对夕舞来说,其实游戏的成份要多些,只是要借着那一吻从碧青莲怀中将雪槐抢回来而已,如其说是情人的亲吻,不如说是哄孩子的糖果。但这一次不同,这一吻里,有无尽的爱,无尽的痛,还有无尽的自责和悔恨,是真正的放开了全部灵肉的吻。
一面吻,她的身子还一面死命的向雪槐身上挤着,似乎要将整个人挤进雪槐身体里去。
夕舞有着极好的身材,腰极细,而双乳极为丰满,雪槐背着她时,自然感觉得到,但那时没有往歪里想的心思,所以触而不觉,而这时就不同了,夕舞故意拼命的挤压着,不仅是她的双乳,还有她结实而火热的腿,也在雪槐的双腿间不停的磨擦,雪槐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情形下,如何能不冲动。更何况夕舞是他以生命爱着的恋人。
夕舞猛地挣开嘴唇,火辣辣的看着雪槐,喘气道:“槐哥,我要你,现在就要。”她抓着雪槐的手死命的绞着,指甲深深的扎进了雪槐的肉里去。
“夕舞。”雪槐全身似乎有火在烧,刚要伸手将夕舞抱起来,眼前却突地现出敬擎天威严的脸,刹时间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略略退开一步,深看着夕舞,摇摇头,道:“夕舞,我爱你,我也想要你,但我们不能就这样,否则义父会责怪你,我一定要得到他的原谅,然后我们才能。”
“你。”夕舞猛地甩开手转过身,但脑中却也飞快的清醒了,她刚才只想就此留下雪槐,再不要与他分开,这时才想起,中间还有很多难处,雪槐爱她,是爱他心中的她,而不是黑幕背后的她,爱的是纯洁的夕舞,而不是七杀教主的女儿。
“先让他去见碧青莲也好,正教对叛师背教之人处罚最重,碧青莲必死无疑,那时激起槐哥恨意,我再去中间略施手腕,不愁他不和爹爹走到一处,那时他才能真正公开的做我的丈夫,否则现在就算和他做了夫妻,也还要处处瞒着他,反为不美。”想到这里,夕舞复又转过身,如雪的双臂勾了雪槐脖子,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而且青莲姐对我们也有大恩惠,你确实该先去看看她。”
雪槐大喜,猛地抱住她道:“谢谢你,夕舞。”
“去吧。”夕舞轻轻推他:“带青莲姐回来,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好。”雪槐用力点头,飞掠出去,掠出数步,复又回头,夕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我的夕舞真懂事。”雪槐心中象吃了密一样甜,再次挥手,向真如寺掠去。
“碧青莲的生死,是槐哥最终能不能和爹爹与我走到一起的关健,荷叶道人十有八九会护短,碧青莲可能死不了,但不死我也要她死。”看着雪槐消逝的身影,夕舞暗下决心,随即再看一眼王母雪山,低叫道:“西王母,你还是趁早自杀吧,等我回来,你将生不如死。”咬牙转身,往回飞掠。